“哎,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
瞬间抓住叶千浔的脚踝,并且趁机摸了一下。
“无耻淫贼!”
叶千浔很纳闷,对别人百发百中,唯独对完岩,撩yin脚竟然不管用?
这还不算,竟然接二连三的被他占便宜!
对此,倍感无奈的叶千浔想要收脚,岂料根本收不回来,反被完岩抓的死死的。
看着完岩一副欠揍的模样,叶千浔反倒紧攥拳头。
然而在完岩眼里,反倒觉得此时的叶千浔非常可爱,想要继续调戏,于是——
“不得不承认,叶捕头身材好,皮肤又这么滑,还有那个地方也大,要不,做我老婆得了!”
在完岩说话的间隙,叶千浔仍旧不放弃挣扎,并说:“放开你个淫贼,你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便试图拔刀相向。
“铮……”
一道极其悦耳的声音,传入完岩的耳中。
只是,不等仔细倾听,便察觉脖子外侧,传来一股寒气逼人的森寒之气。
看见叶千浔此时的举动,站在不远处的阿海布勒,倍感无奈的抬手遮挡,试图不让自己去看。
殊不知,李隐商得知被下蛊,反而对阿海布勒说完岩的各种好话,并且让他今后对完岩的所作所为,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到网开一面。
另外还说,想要破了烟土的案子,必须找完岩帮忙,于是便怂恿阿海布勒,将消息告知叶千浔。
阿海布勒对此表示奇怪,毕竟总捕头发话,不让叶千浔再碰烟土案子。
可李隐商却说:“阿海,你觉得叶捕头会听总捕头的话吗?何况烟土的案子,叶捕头盯上很久,她岂会甘心放弃?”
虽然他们都是捕头,但是分工不同,加上那叶千浔又偏偏喜欢办大案子,也就干了李隐商的活儿。
……
阿海布勒的为人不错,至少完岩很喜欢。
再次看见完岩,加上想起李隐商交代的话,只能很无奈的与叶千浔对着干。
急忙走到两人身边,满脸堆笑道:“完郎中,还真是巧啊!我们就是出来办个案,您高抬贵手?”
阿海布勒说着,便对完岩眨了眨眼睛。
完岩会意,却仍旧盯着叶千浔无比气愤的小模样,“是阿捕头啊,你说有些人咋就那么奇怪,偏偏身材好,长得也美,却不让人夸赞。”
“你……”
叶千浔被气的面色羞红,试图一刀结果了他,却被惊慌的阿海布勒夺下手中刀。
很是抱歉的对叶千浔施了一礼,继而对完岩说:“完郎中,我姓阿海,不姓阿。”
“得得得,我也不跟您解释。”话音未落,便强行将完岩拽到一边。
“我说完郎中啊,她叶捕头是什么脾气性格,您不会不知道吧?”
完岩很是不以为然,“我说的都是大实话,确实长得美,屁股翘!”
听到这话,阿海布勒差点跪地求饶,“您就少说两句吧,全算是给阿海一个薄面,如何?”
完岩并非胡搅蛮缠,当即收起玩世不恭的面色,沉声说:“实不相瞒,是我让人报的官。”
听到这话,阿海布勒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马折,很是不解。
马折对阿海布勒施了一礼,恭敬地说:“对不住啊阿海捕头,昨天刚被放出来,今天就……”
感情马折还是个惯犯!
刹那间,阿海布勒认出马折,当即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怎么又是你小子?”
“老实交代,这次犯了什么事?”
“没、没犯什么事,我就是好色,这一点您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完岩当即飞起一脚,怒骂:“好色?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咬死你!”
即使阿海布勒不明白,马折也清楚完岩说的是什么意思,急忙点头如捣蒜,“我交代我交代,我都说,是、是骗了这位财主的银子,我不应该,我混蛋,我、我……”
马折说着,便抬手抽打自己的脸,啪啪响。
“财主?”阿海布勒疑惑地看向完岩。
不等完岩开口,一脸怒气,大步走来的叶千浔怒声说:“就他还财主?刚从监牢出来的穷酸郎中!”
闻言,完岩立时来了兴致,轻笑着看向叶千浔,“对啊,我就是穷酸郎中,怎么,叶捕头要嫁给我?”
“你、你……滚!!!”
再一次证实,完岩就是一个超级无赖、贱人、无耻之徒!
叶千浔反倒不想杀了他,相反要折磨他,慢慢的折磨他,谅他的嘴巴再贱,也扛不住酷刑!
然而,看着完岩仍旧一副很欠揍的模样,叶千浔只能一忍再忍,强行压制怒火,“帮我一个忙,我就放过你。”
“帮忙?你这是在求我么?别闹,咱都这么熟了,客气啥!”
话毕,紧接着又说:“再说,你早晚是要嫁给我的,老夫老妻之间何谈帮忙一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作为你的相公,这点儿担当还是有的。”
殊不知,在完岩说话的间隙,一脸冰冷的叶千浔,正一点一点的拔刀出鞘。
“完岩,我要杀了你!!!”
听到完岩一再出言不逊,叶千浔已经忍不下去,当即挥刀砍向完岩。
然而,看到两人的举动,作为中间人的阿海布勒倍感为难,“你们、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当即上前将两人隔开,还险些被叶千浔刺伤。
少顷,深知不该冲动的叶千浔,减缓了心底的怒气,却不愿再看完岩那副欠揍的模样,将头转向别处。
“姓完的,帮我们办个案子。”
“不帮。”
“啊!!”
殊不知,完岩趁着叶千浔看向别处,瞬间欺身上前,抓了一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除非,你答应做我老婆,天天让我摸,嘿嘿嘿……”
闻言,叶千浔紧咬贝齿,恨不得想要将完岩撕碎。
只是,这一次的叶千浔却没有拔刀相向,反而说:“阿海,我们走。我还偏不信,没有他,咱们破不了案子。”
叶千浔说着,恶狠狠的盯着完岩,随之转身离去。
阿海布勒看了看转身离去的叶千浔,又看向完岩,满脸愁苦地说:“完郎中,她就是一介女流,您就不能让着她点儿吗?”
闻言,完岩递出一拳,轻轻的砸在他的肩膀,“你知道啥,女人都是脸皮薄,容易害羞。没人的时候,指不定多疯狂呢!”
“关于烟土的事,我刚刚也说了,我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
完岩说着,拍了拍阿海布勒的胸口。
……
少顷,送走了阿海布勒,完岩瞬间换做一脸冷峻,“就算你们不找我,烟土的事我也管定了。”
“更何况,云中烟馆的背后,定然与一品堂有关。”
“一品堂,咱们骑驴看唱本。”
下一步,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