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说的话当然是真的。难不成你觉得阎高还有可能是有潜质的盟友吗?就让我说出你的心理话吧,现在阎高已是必死无疑,对你而言是一个已经毫无价值的人,既然如此,那不如和我们一同联手,消耗他更多的体力,这样不好吗?”凌阳道。
“这...”孙盛再度行动起来。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等阎高彻底完蛋之后,那日后天剑派将会强大到何等程度呢?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很清楚自已该怎么做才对,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抱着一条随时都有可能沉下的船而死去,不是吗?”凌阳道。
孙盛瞳孔一缩,听完凌阳这句话之后,彻底坚定了他的内心,道:“很好,今日我就转而和你们天剑派联手,对付阎高!”
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原本就感到绝望的阎高,更是感到无比的绝望了。
凶牙宗被灭,孙盛的背叛...
一切援军都没有了!
阎高惨然一笑。
他知道自已今日恐怕走不了。
所以,他决定用出人生之中最后的一招!
阎高怒而再度出刀。
“狂风绝息乱刀斩!”
一道道充满威力的可怕刀招被施展出来,伴随着强烈的恨意与杀意,只为斩杀眼前的仇人。
然而凌阳本人却是丝毫不畏惧。
凌阳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老家伙,你应该感到荣幸。”
“因为是你,逼我用到了这一招!”
“纯阳贯地!”
话音刚落下那一瞬间,凌阳手中的剑瞬间爆发炽烈的金光芒,以一种无法用词语的速度,瞬间斩下来!
这一击,有如一道光芒,将这里斩开了一半!
轰轰……!
在巨大轰鸣声之中,一道浑身是血的苍老身躯摇摇晃晃着,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他口中喃喃有词。
“这怎么可能?”
最终,名为阎高的玄刀派宗主大吐一口鲜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同尸体一般重重倒下。
全场震惊。
天剑派的众人大惊失色。
孙盛膛目结舌。
即便那具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是多么的真实,但他们还是感到很难以置信,那个五大传奇之一的阎高,就这样死在这里?
这样的事情,在事情发生前说能预料得到?
而且更要命的是,阎高还是死在凌阳这个连二十岁都没有满的年轻强者身上。
可想而之,当这件事传出去天下之后,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大的轰动。
那可是阎高啊!
....
随着阎高的一死,正式宣告着玄刀派成为了历史。
天剑派众人对于这个结果不禁唏嘘不已,虽说他们有想过最终能够灭掉玄刀派,可他们想都没有想到,却是这么容易这么轻松灭掉了玄刀派。
到最后,他们还是零伤亡,一个人都没有死去。
这是多么惊人的战绩啊!
“我们真的赢了?”
“我的天啊,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竟然赢了?我们竟然真的赢了!”
天剑派的众人很难接受这一切竟是真的。
幸福,实在来的太快了。
快得他们险些接受不来!
牛长老等一些长期和玄刀派有仇的天剑派之人,对于如今玄刀派的覆灭,不禁感叹万分。
玄刀派,是他们最痛恨也是最佩服的人了。
可没有想到,如今敌人被灭了,他们既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地感到几分可惜,大概这么多年交战下来,已是开始产生了别样的感情了吧。
孙盛作为这件事从头到尾的旁观者,他的内心也是十分的震撼,那怕到了现在,他都很难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
“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到了。”凌阳拍着孙盛的肩膀,就像是对着自已晚辈一样,外人看上去也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才是年龄更大那一方。
“是被吓到了,没有想到副宗主你的本事这么大,竟能把玄刀派搞成这样子,让在下好生佩服。”孙盛苦笑一声,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彻底佩服起名为凌阳的这个男人。
是打从内心的佩服!
“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打算要怎么和宋王交代?”凌阳道。
“这个嘛..。”孙盛陷入沉默之中,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宋王解释这一切了,难不成他要说出真相,自已从头到尾没有参与战斗之中,完全是看着阎高死在对方的手上。
“我有一个很好的提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了。”凌阳道。
“哦?是什么提议?”孙盛道。
“回去告诉宋王,以后和他合作的人,就是我天剑派!”凌阳认真地开口道。
孙盛沉吟半响之后,再度开口道。
“我想这件事宋王一定会答应下来的。”
凌阳嗯了一声,道:“那就好。”
孙盛当然知道宋王肯定会答应这件事的。
以他对宋王的理解,倘若让宋王知道了今天事情的原委,一定会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和天剑派拉近关系的,对于这一点根本无需质疑。
宋王是一个很好理解的人,只要对他有用的人,不管前面有什么仇恨,都一定会和对方联手起来。
更何况眼下天剑派可是以零伤亡这种惊人的战绩,直接完胜了玄刀派啊!
试问一下,这样强悍的势力,宋王能不动心吗?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你帮忙,不知道阁下能否帮我这一个小忙。”凌阳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大块金子放在孙盛的手上。
孙盛默不出声地收下了金子,然后开口道:“现在阁下可是我宋王府的贵人,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既然你现在遇到了困难,我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呢?”
凌阳大笑一声,随后便是在孙盛的耳边说出了自已的要求。
孙盛听完这一切之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
他不禁再一次怀疑起自已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听见这么...古怪的要求呢?
“你是认真的?一定要这样子做吗?”孙盛沉吟半响之后,随后便是开口道。
“阁下是怕了吗?”凌阳咧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