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上的人都纷纷的下血书,血书上的内容无非就是想要搞死凌阳,都发誓着一定要拿下凌阳的项上人头。
很快,这副血书的内容逐渐的传到了舒流儿的耳朵里,她对此有点不解,便连忙去寻找了凌阳。
来到了凌阳的屋子,发现他竟然正在悠闲的浇着花,这让舒流儿大吃一惊。
她皱了皱眉头,不解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询问道,“凌阳,事情都发酵成这样了,你还在那么悠闲的浇花?”
说完,舒流儿还非常不解的看着面前这堆被养的精致无比的花,心里疑惑的想着,凌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会有这个耐心来养花?
凌阳只是点点头,没有回答她,认真的用水浇着花。
见他没有回应,舒流儿无语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水壶,欲要抢走。
“你干什么啊?”凌阳下意识的抓紧壶柄,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你聋啦?”舒流儿不悦的皱了皱眉,放开了手中的壶柄,双手环在胸前。
看着她这样,凌阳突然笑了出来,“噗呲。”
“你还笑?笑什么笑?”舒流儿眯了眯眼,欲要生气了起来,完全看不懂他的意思。
见状,凌阳便没有再逗她,将水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转身拉着她的手臂进入了屋子里。
两人来到了屋子里,凌阳放开了她,让她坐在凳子上,自己则帮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舒流儿无语接过这杯水,抿了几口,放回了桌上,“凌阳,不是我说你,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的呢?”
“你就为了这点事来找我?”凌阳的逗弄心又来了,他笑着看向舒流儿。
“什么叫这点事?现在大家都下了血书要取你的人头,你不仅不慌,还悠闲浇着花,可能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个这样的奇葩了!”舒流儿说话一直都口无遮拦,在凌阳的面前,说话更加狠毒了。
凌阳听后,趁着她不注意,突然一把捏着她的脸,笑道,“哦哟,你这嘴巴还真是够恶毒的,谁是奇葩吧?”
被他这样一捏,舒流儿下意识想要摆脱,但因为他捏的太紧,顿时脸上一阵生疼。
她一把将凌阳的手给拍掉,“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啊!”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凌阳心里很是满意,这才不再开玩笑,正经的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一直都知道。”
说完,凌阳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
“知道你还那么不为所动,真的是够奇葩的,是不是要等着别人真的来取了你的头,你才紧张啊?”舒流儿再一次口无遮拦。
听到此话,凌阳瞪了一眼她,随后看向别处,“那你想我怎么做?”
舒流儿完全想不到他会这样问,但自己也早已经为他想好了,便脱口而出,“我想过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离开这里,不然到时候惹得大家都不开心。”
凌阳听后,没有回答,一直都看向窗外院子里花,看得出神。
舒流儿随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不解道,“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啊?”
凌阳是很清楚听到的,但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舒流儿。
于是,他边让舒流儿不要瞎操心,他自己会看着办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舒流儿也没有再打算参与这件事情,便起身离开了凌阳的屋子。
看着舒流儿离开的背影,凌阳嘴角勾了勾。
过了不久,城池有一个消息逐渐传开了,便是凌阳带着人主动出击了千机门。
大家都本以为这次的战役肯定是千机门胜利的,但令人出乎意料的事,千机门反而被凌阳打得落花流水。
前日的千机门里,满地都是被打伤的弟子,大堂内,千机门的宗主脖子上被架着长剑,一脸胆怯看着面前的人。
“说话,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是谁派你们来这样做的?”凌阳逼问着,拿着锋利的剑架着千机门宗主的脖子。
千机门宗主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这把剑,纷纷求饶道,“饶命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们。”
听到此话,凌阳明显不悦,稍微用力的按了一下剑柄,顿时,千机门宗主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闻到了刺鼻的腥味,伴随着脖子里隐隐约约的刺痛,千机门宗主吓得瞪大了双眼,连忙说道,“我说我说!其实我们也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整件事情谁都不清楚。”
凌阳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加重了力度,质问道,“还有呢?老实说!我可没有耐心和你在这里耗下去!”
面对这凌阳的恐吓,千机门宗主更加害怕了,接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是实话,我唯一知道是只有天剑派的事,我说的都是真的.....”
瞧见剑下的人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凌阳心里冷笑了一番,这就是所为大名鼎鼎的千机门宗主?没想到竟然如此懦弱不堪。
凌阳知道他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应该也是不敢隐瞒的,但考虑到千机门人多示众,恐怕会存在内鬼。
于是,凌阳为了打听出这个人,便命弟子将千机门的人全部都抓了起来,就连千机门的宗主也不放过。
等到解决了这件事情,凌阳便命人将消息传出去,叫嚣着让人知道他天剑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本以为这样会让那些下血书的联盟知难而退,虽然也有些联盟胆怯的退出了,但有些联盟仍然想要致凌阳于死地。
这一日,凌阳面对这样的种种,一时之间想不到办法,便主动前去寻找了苏则,先要让他提一点意见。
当他找到苏则之时,发现他的房门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凌阳用手敲了敲门,嘴里喊道,“师父?你在吗?”
但屋里面并没有人回应,而是一片安静。
见状,凌阳感到奇怪,便用手推了推门,这门也没有关禁闭,“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了。
凌阳皱了皱眉头,将头探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