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则也能大概猜得出他来的原因。
舒雅看着他,神色有点慌张,“苏则,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苏则愣了几秒,抬头看上她,点头道,“嗯,你说我听着。”
说完苏则便帮他倒了一杯水,示意她坐下慢慢说。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刘闯很奇怪,今天我见他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然后我便跟了上去。”舒雅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那杯水,抿了一口。
听到此话,苏则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个刘闯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舒雅也怀疑了起来。
舒雅心里有点着急,她看不出眼前人是怎么想的,接着说道,“今日我偶然在院子里瞧见他,发现他神色诡异,然后我便跟着他去到了他的屋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苏则好像是听到了什么,顿时好奇的凑了过来。
“我偷偷的在窗外看他,发现他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本书籍,之后便打坐了起来,像是在修炼着什么。”说到这里,舒雅顿时想起了之前帮他把脉那一会,便想要将这件事告诉苏则。
还没等她继续说,苏则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就知道,他突然来这里肯定是不简单的,我看他不只是单单在修炼,不是在偷偷密谋着什么惊天大计划。”
此番话一出,舒雅这才发现原来这件事苏则早已经知晓,只是迟迟没有动作而已。
“那你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件事。”舒雅开始担心了起来。
只见苏则顿了一会儿,并没有回应她,上次在想着什么,时不时会看她一眼。
舒雅见状,也没有去打断他,而是静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回答。
过了一会儿,一直闷不吭声的苏则才开口说话,“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你先不用担心,先保护好自己,等我想清楚了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听到此话,舒雅有点失落,但她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件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能妄下定论的。
于是,她便匆匆的告辞,先行离开了。
可就在舒雅完全没有防备的走出屋子之时,突然眼前一黑,被人用布袋罩住了头,她想要挣扎,但被打晕了。
只见她被打晕了之后,便被几个弟子抬走了。
等她醒来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舒雅顿时将头上的布袋扯掉,有点生气的甩在了地上。
“什么破玩意儿,搞得老娘的喘不过气来了…咦,这是什么鬼地方?”
等舒雅反应过来时,但是被眼前这片黑暗给吓到,他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想着想着,她的脑袋因为被用力地敲击而抽痛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将手放到头边,皱眉揉了揉。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竟然敢被老娘下手,真是疼死我了。”舒雅有点不悦。
随后,她大概的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天剑派的地方,但应该不会离天剑派太远。
她站了起来,想要在这里寻找出口。
只见她不断在这里摸索出口,但发现周围都没有一个能逃走的地方,只有一扇铁门。
她用力的扯了那扇铁门,发现那里已经被紧紧的锁死了。
大概是响声弄得太大,一个弟子突然出现,一脸不解的看着舒雅,不耐烦的问道,“想破门而出,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这门已经被锁死了,只有刘闯才有钥匙。”
听到此话,苏雅顿时火冒三丈,她完全没有想到刘闯竟然真的对她下手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里是天剑派的地盘,他竟然敢在这里如此放肆!”
“他想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舒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弟子一脸平静,当做没有看见她抓狂的样子。
听到此话,舒雅深知这个弟子应该是受了刘闯的指使,才敢对她如此。
于是,见她没有再闹,弟子这才转身离去。
舒雅也没有再挣扎,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不知正在想什么。
此时,苏则也没有知道舒雅已经被抓的这件事,当然还在思考着如何将刘闯解决掉的事情。
当然他也不知道,现在天剑派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有一些一开始就对凌阳看不惯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都看得出刘闯的私心,也察觉到刘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并没有打算阻止,我是想要借他来推翻凌阳。
于是,很多弟子便开始接二连三的来找刘闯谈话,几乎每次谈话都会涉及到关于让刘闯接待凌阳那个位置的事情。
对此,刘闯感到非常惊讶,自从来了天剑派之后他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处处都提防着这里的人,真怕他们会发现此事并告诉凌阳。
但后来他发现,这些地址非但没有把他的事情告发,反而想要加入他的谋划之中。
“你们怎么会这样想?凌阳不是一直都是你们敬爱的宗主吗?”刘闯半信半疑,他便用话打探了起来。
听到此话,弟子也都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并没有再和他拐弯抹角,最近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他。
“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在你们来之前,你可能没有听说我们一直都和凌阳不和的事情吧?”弟子认真的看着他,想要听听他怎么回应。
刘闯点了点头,郑重其事道,“你今日不说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那件事,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的话,就不用如此白费心思了。”
和弟子的这番交谈之后,刘闯顿时恍然大悟,心里面的计划更加得逞了。
于是,他便和弟子暗自的谋划了起来,想要联合起来将凌阳推翻。
弟子向他说了很多关于凌阳的事情,想要让他这次能翻到凌阳,进而代替他的位置。
这个念头,弟子一直都想要去做,现在正好有刘闯这个人,他们为何不好好利用利用呢?毕竟他们也宁愿臣服于刘闯之下,也不愿意再让羚羊管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