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怒斥着,舒雅一边不断的用手擦着自己脸上的灰,想想她也已经被困在这里三天了。
“舒雅,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帮你做主,你现在先听我说,先不要去惹事先,”凌阳安慰着她,让她别那么冲动。
听到此话,苏舒雅也没有再如此意气用事,毕竟现在是凌阳他们就救了自己,如果没有他们自己不知道还会在里面呆多久。
等缓了一会儿,舒雅这才暂时的稳定了情绪,没有在破口大骂。
这时,凌阳突然感觉肚子抽痛了起来,想来应该是毒发作了。
只见他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身体已经半躬着,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顿时吓到了身旁两人,苏则则是连忙扶住了欲要倒下来的他,而舒雅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他,也伸手扶了一把。
“凌阳,你这是怎么回事?”舒雅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点担心了起来。
凌阳顿时摆了摆手,吃力的站直了身体,解释道,“舒雅,现在先别说这么多,我应该是被下毒了。”
“事不宜迟,我们先将他送回屋里,”苏则担心的扶持他,忙催促道,“舒雅,你快救救他吧,我们都不知道刘闯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毒。”
舒雅点点头,当她听到下毒之时,莫名的有点紧张了起来。
于是,两人便将凌阳搀扶回到舒雅的房中,好让舒雅能够及时的拿到救治的药材。
等回到了房中,两人连忙将凌阳平躺在床上,舒雅便开始他把脉。
这一把脉,舒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发现他体内的那个根本不是毒,而是一种很强的泻药。
瞧见舒雅松了一口气,苏则顿时也放下了心来,开口问道,“是不是没有什么危险?”
舒雅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刘闯还算是有良心的,没有直接毒死凌阳,我现在去开药给他服下。”
听到此话,苏则确认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床上一直疼得翻来覆去的凌阳,顿时心里也感到非常内疚。
此时他心里想着,若不是凌阳帮自己挡下了这一杯,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痛苦的就是自己了,再加上自己体内的伤势才刚刚恢复不久,根本不能禁得起这般折腾。
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凌阳,他并没有注意到苏则此时的表情,像是疼痛让他有点失去了理智。
苏则内疚的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才能帮他缓和下来,便只能静静的等着舒雅开药回来。
过了没多久,舒雅便急急忙忙的拿着被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苏则见状,连忙将床上的凌阳扶起,让他半躺在床头边。
舒雅将要递给了他,“凌阳,快点服下,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听到此话,凌阳连忙伸手接过了这碗汤药,也不管他烫与不烫,直接仰头一股脑将他扶下了。
在服药之时,他竟然不到任何被烫伤的疼痛,而只是一直在腹中那剧烈的抽痛。
“凌阳,你现在还得忍多一会儿,要校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彻底生效。”舒雅皱了皱眉头,他瞧见凌阳这番痛苦的模样,就像是身临其中一样。
凌阳依然痛苦地点了点头,没有吭声,过了没多久便沉沉的睡过去。
这时,舒雅看了一眼苏则,脸上写满了很多疑惑。
苏则你感受到了她那疑惑的目光,下意识的站起来,为了不影响凌阳休息,便示意她到外面去说。
舒雅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来到了屋子外。
她轻轻地将门带上,看着苏则,开口问道,“苏则,凌阳怎么会吃下如此强的泻药,到底发什么了什么?难道是刘闯逼他的吗?”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苏则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提起这个,他心里便很愧疚,“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刘闯是让我喝这杯酒,他说如果我能喝下这杯酒,他就将你放出来,但是…”
“但是什么?”舒雅有点急切。
“但是,就在我想要接过这杯酒时,凌阳突然挡在了我的面前,为了救你便先一步将这杯酒喝下。”苏则越说越小声,语气有点难过。
当听到了这番话,发现凌阳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舒雅顿时心里也感到很内疚,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莽撞去戳破这件事,如果没有这件事,凌阳也不会变成这样的。
想到这里,舒雅顿时愧疚的低下了头。
得知了舒雅的回来,舒流儿连忙起身向着舒雅的房子跑去,让他到那里之时,便瞧见了两人站在门口外,神色凝重。
舒流儿感到不解,连忙大喊了一声,“姐,你回来了。”
话语未落,舒流儿便跑到了他们的身边。
听到了声音,舒雅顿时回过了神,突然抱住了舒流儿。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舒流儿有些感到不解,就在她正要准备开口询问时,听见了耳边传来浅浅的抽泣声。
舒雅不知何时哭了起来,她的声音很小,细小到有点听不见。
见状,舒流儿连忙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心疼的问道,“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要不要和我说说?”
舒雅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小声的愁泣着,听起来非常的难过。
见两人拥抱在一起,一旁的苏则也心事重重,便走到了一旁的凉亭里,独自一人思考了起来。
等到苏则走后,现在只剩下舒流儿和舒雅两人,气氛很是凝重。
哭了一会,舒雅这才暂时的稳定了情绪,恢复平静了。
她哭肿了眼睛,脸色很红,一脸愧疚的看着舒流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舒流儿没有打断她,而是静静的等着他开口说话。
之后,舒雅便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也将自己内心所在意的,还有凌阳因自己受伤的事情都全盘托出。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听苏则说的。”
舒雅擦了擦干涩的眼睛,似乎是因为哭的原因,眼睛有点干疼。
当舒流儿得知此事,心里对刘闯的恨意更大了,但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刘闯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