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魔宗主怒气冲冲的样子,苏白鹤也没有慌,更加的理直气壮道,“宗主,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说,我就是觉得他根本没安好心,希望宗主能够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出如此莽撞的决定!”
苏白鹤似乎已经豁出去了,他真的不想看见自己的宗门就这样栽在别人手里。
听到此话,魔宗主顿时大怒,他二话不说就抽出身后的长剑,气急败坏地往苏家兄妹刺去,像是要夺了他们的性命。
苏家兄妹顿时慌了起来,就在魔宗主的剑就要刺到自己身上时,两人便连忙躲开,各自闪到了一旁。
此时的苏清风没有再去管这件事情,只是心想着护着苏白鹤,不要让她被魔宗主给伤害了。
可魔宗主就像是下定决心要教训他们一样,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苏家兄妹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凌阳也没有插手,心想着这是他们宗门内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根本不想去管。
就这样,凌阳静静的呆在一旁看着双方互打,而苏家兄妹一直处于弱势,一直都是魔宗主在不断的进攻。
看了双方打斗了一阵子,凌阳以为事情会解决,但没想到魔宗主突然对苏家兄妹起了杀心,一直都在不断的找机会下手。
凌阳察觉到不妙,便奋不顾身的上前阻止,他可不想自己第一次来魔宗就看到这样血淋淋的情景,再者,这书家兄妹只是提个建议,也不用取他们性命那么严重吧?
就在魔宗主即将要把剑刺到苏家兄妹的身上之时,凌阳顿时出手相救,将魔宗主的攻击阻挡住了。
等魔宗主意识到面前人是凌阳之时,顿时惊讶的连忙收手,他不解的后退了几步,问道,“凌阳,你这是在做什么?如果我稍不留神的话,恐怕会刺伤于你。”
说完,魔宗主生气的收回了长剑,死死地盯着他身后的苏家兄妹。
凌阳这时护住了两人,解释道,“魔宗主,他们只是提个意见而已,也没必要下杀心吧?再说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啊。”
听到此话,苏白鹤有点意想不到意,自己刚刚还当着他质疑他,现在反过来竟然让他救了自己,莫名有些心虚了起来。
因为凌阳的阻止,魔宗主也没有再对苏家兄妹追究下去,“看在凌阳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们两兄妹,但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说了!”
魔宗主冷哼了一声,随后挥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凌阳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先走吧,或者静静的待在一旁别再说话了。”
苏白鹤和苏清风顿时被这一番话给说服了,他们也没有质疑凌阳,是静静的走到一旁,不敢再吭声。
凌阳也转身走向了原本的座位,想要继续刚刚的话题。
另一边,苏清风一路拉着苏白鹤去到了大厅的角落,为了不再惹魔宗主生气,两人便努力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了角落,苏清风顿时皱了皱眉,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白鹤,这什么跟什么啊?你快告诉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只是提建议而已,我不知道宗主他会那么激动。”苏白鹤憋红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刚刚说什么了?”苏清风显然没有罢休,想要将这件事情问清楚。
可苏白鹤并不想再提这件事,他有点忘不了刚刚宗主突然的暴动,还有之前对自己下毒的事情,莫名的感到很危险。
苏清风一直等着她回答,但发现苏白鹤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无语的转过头没有再去问她。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手袖突然被抓住,他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刚好迎上苏白鹤那害怕的眼神。
苏清风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矛盾,“不是,老妹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老老实实和哥哥说。”
为了不打扰到魔宗主和凌阳的谈话,两人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
苏白鹤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小声说道,“我觉得宗主很不对劲,但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心里很矛盾。”
听到此话,苏清风温柔的揉揉她的脑袋,小声的安慰道,“好啦,若是心里矛盾的话就不要去想了,顺其自然就好。”
苏清风的这番安慰,倒是让她心里好受了不少,但她还是觉得这段时间要好好防着宗主才行,以免他又会对自己下手。
另一边,凌阳吴宗主谈着事情,只听他说,“魔宗主,如果要是这件事情完成了之后,我想让你和我一起联手对付东皇家族,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呢?”
凌阳心里已经断定他会答应,便只是试探性的一问。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魔宗主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之后,凌阳也没有留下,当天便匆匆的赶回来天剑派。
在凌阳离开之后,苏白鹤一直都想搞清楚一件事情,便直接去寻找了刘闯。
在她将刘闯抓回魔宗之时,她便对凌阳疑心重重,即使他救了自己一命,但还是摆脱不了嫌疑。
这一天,她便独自一人前去困住刘闯的屋子,毫不防备的就这样走了进去。
她以为刘闯已经恢复了正常,便毫无顾及的进入他的房间。
就在她前脚刚要踏进房间之时,突然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拽住,苏白鹤顿时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往房间里倒去。
这时,正好来寻刘闯的魔宗主刚好撞见了这一幕,只见他二话不说就将苏白鹤拉了出来,随后将房门关上,紧接着在门上设了一道结界。
苏白鹤愣在了原地,直到魔宗主看向她,“苏白鹤,你到底想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他已经走火入魔了?想进去送死吗?”
魔宗主的话句句戳心,正好说出苏白鹤心里的弱点。
她像是没听到,回答的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宗主,你一定要收回成命,真的不要帮助凌阳,我觉得他不安好心。”
听到此话,魔宗主不禁一脸无奈,心想着她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