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十几公分长的刀光从萧腾的手术刀冲出,旋转着往魔将汉森的背部飞去。
萧腾的这旋光刃速度极快,又悄无声息,以前萧腾自己试验过,自己的旋光刃能轻松斩断十公分厚的普通钢板。
见自己的旋光刃瞬间飞过十几米的距离来到魔将汉森的背后,萧腾知道自己这一击得手了。
击中了!
萧腾正要窃喜,结果发现自己的最强攻击竟然连魔将表面的魔气都没有突破,此时萧腾才知道自己的队长让他们躲避起来真的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连恶魔的防御都破不了,他们在这只会拖累自己的队长。
“滚!”魔将汉森大怒。
虽然这一击没有让他受伤,但也让他有些恼火,右手中的巨斧一个翻转猛然向身后的萧腾斩来。
轰!
一道由黑色魔气幻化成的巨大战刃转瞬即至,瞬间就将萧腾给劈飞了出去。
“萧腾!可恶!”
看着趴在山头上一动不动的萧腾,龙寒芸有心查看,可见又有一个龙组成员被斩飞,生死未知,她急忙提剑飞跃到魔将汉森的身前阻止对方的屠戮。
“你们快点撤退,撤到那边的山头上去!”龙寒芸对着剩余的队员喊道。
两方实力悬殊太大,盲目的战斗下去只是送死而已!
此刻的情况,想要拯救自己的队员,只能靠大阵内的神秘青年,不过前提是自己给对方拖延足够的时间突破。
想清楚一切,龙寒芸也不再和眼前的魔将硬拼,反而借着自己的灵活身法,是以一种游击的战术拖延着对方。
“你在拖延时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魔将汉森往项寻文所在的山头望了一眼,虽然肉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他确确实实还能感受到来自山头的灵气波动。这也是他来这的原因。
看着不断骚扰自己的女修真者,汉森一抖身体,周身的魔气顿时翻涌起来,随即三个一模一样的汉森从他的身体分裂出来。
“分身术?”
龙寒芸一惊,一个自己都对付不了,如今又多出来三个,自己又如何是对手。
可看着迷幻阵内或受伤或昏迷的队友,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只有不断地战斗下去。
龙寒芸对于死亡其实并不害怕,在她选择参军的时候就早已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了自己的国家,就如同她已经有些记不清样貌地父母一样。
想到为国捐躯的父母,龙寒芸的目光渐渐坚定了起来。
龙寒芸释放出自己的感知力探查了一下四个恶魔,结果竟然从四个一模一样的恶魔分身上都感到了生命力的存在。
“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龙组内部也有会分身术的修真者,可她知道那只是个幻影而已,虽有能量波动,也能发动攻击,但绝对是没有生命力的。可眼前的恶魔分身术却推翻了她的认知。
“受死吧!”
四个汉森同时一声暴喝,将龙寒芸包围了起来,也不给她琢磨的机会,从四个方向发动了攻击。
既然要拼死一战,面对四个真假难辨的恶魔,龙寒芸用灵力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个护盾,随即主动往其中一个分身刺去,以避免同时遭受四个分身的攻击。
叮!
软剑和巨斧碰撞在一起,龙寒芸瞬间就被一股巨力给推回了包围圈。
“好强的力量!至少比之前提高了一倍不止!”
还没来得及站稳,另外三个魔将的分身也杀到。
虽然龙寒芸拼死抵挡了一会,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魔将汉森几斧砍在身上,顿时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项寻文在阵里将龙寒芸的战斗看在眼里,可他此刻正是修炼的最关键时刻,根本抽不出手来救她。
而且这魔将汉森已经达到了地级初期,就算项寻文停止修炼出去拯救他们,自己获胜的几率也不过是五五之数。
地级境界是修真的重要分水岭,哪怕是相差一个小境界,实力都相差巨大。
“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吧?”
项寻文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对方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见魔将汉森再次举起了武器,项寻文也不再耽搁,立即从自己空间戒指内取出一张表面刻画有盾牌图案的玉简。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防御阵法。只要用内力就能激活,是项寻文无聊的时候制作的。
不同于之前项寻文给赵旭的那个金钟罩防御阵法,这盾牌防御阵法只要激活后,就会释放出三面灵力盾牌漂浮在持有者的周围。
无需持有者控制盾牌,这三面盾牌自己会识别攻击,自动护主,直到玉简内的能量耗尽为止。
“激活它!”
项寻文随手挥出四道混元力将魔将分身逼退,随即将玉简丢给受伤的龙寒芸。
看着手中的玉简,龙寒芸不疑有他,立即用自己的灵力激活了手中的玉简。
受灵力的激活,玉简顿时散发出一阵光芒,随即弹射出三面一米高,四十公分宽的能量护盾。
龙寒芸看着静静在自己身旁旋转的三面能量护盾,感受到三面护盾散发的浑厚能量,龙寒芸再次站起了身来。
“有意思!竟然有人能躲过我的感知。”
看着山头上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喽,汉森知道有修真高手在山头上布置了一个阵法,躲过了自己的探查。
“我们战斗了这么久你都不现身,我猜你一定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既然这样,那我就破了你这阵法,逼你现身!”
想到之前那个女修真者一直在拖延时间,魔将汉森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
魔将汉神没再理会受伤的龙寒芸,提着巨斧就要往山头上冲去,他有种感觉,自己的对手在那阵法里面。如果不趁现在及时解决掉,自己会有生命危险。
“想过去,先解决了我再说!”
龙寒芸突然挡到魔将汉森的面前,手中的软剑再次光芒闪烁。
“给我滚开!”
魔将汉森懒得理会眼前的女修真者,手中的巨斧猛得往前一挥,想将对方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