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却并没有停留,径直走了出去来到了藏书阁,缴纳灵点之后直接来到了炼器层。这里有大量的炼器书籍,入门指南,进阶书籍,炼器心得,除了一些极为重要的书籍,大多数上峰有的,这里都有拓印。只要有足够的灵点或者灵石就可以购买拓印。
文长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炼器的知识,就拿他的玄雷狱光来讲,他现在完全是用一个人肉连接器的方式在分别操纵灵石,玄雷滴和狼狈目。方式极为繁琐浪费时间不说,能量的浪费极为严重,对自己灵力的消耗也更大。而炼器的方式可以让他将三者融为一体解决上面所有问题。
而要用到现在自己手上的复眼,以自己现在的知识和能力,几乎没有可能。
文长将所有炼器书籍的简介都浏览了一番,挑出了自己眼下最迫切需要的部分。
炼器入门:讲述炼器入门的知识,介绍整个炼器体系,入门的方式和技巧,以及训练的基础。炼器分为天地玄黄四阶,而每阶有分为上中下三等,练出何等灵器便可以算作是那个阶层炼器师,地阶的炼器师各大宗门都有相应的底蕴,可以寻觅的到,而天阶炼器师则是世间少有。
阵法入门:炼器需要在其上刻画阵法,越是高阶的炼器,越需要高级的阵法。这本阵法入门则是讲解基本的阵法,阵法材料以及基础训练法。
材料的处理与锻造法:主要讲解常见的材料的拆解利用,以及锻造方式。
以及一本玄级初期锻造师的心得。听守阁师兄说上七峰有地级锻造师的心得,但是一来文长现在无法上去,二来那个心得贵的离谱,远不是他现在能企及的。就算是阁内现在也有玄阶高级锻造师心得,只是文长连这个都支付不起。
划掉自己辛苦赚的四千灵点,文长拓印了这些到灵简之上带走了。转眼文长就只剩下了七千七百灵点。文长对灵点这东西却是看的很淡,不过他也看出来了,修真一途花费极大,自己要想办法多赚灵点和灵石才是。
本来他想直奔冶锻之地,但是刚出藏书阁就遇到了执法队的人通知自己去一趟先造院的主院大堂。原因是最近三个月文长都在外面,没有及时参见院内的定期测试。
先造院是为宗门培养人才的地方,这里当然不会纵容弟子浪费资源在这里放羊。测试每三个月进行一次,若是三次进度都太慢,可能会被考虑逐出先造院,当然如果突破到了六阶,便不需要再进行测试,因为六阶以上便可以充分掌握宗门的御剑术,这时一门初级的御剑功法,长货之后便可以执行一些宗门的简单任务,算是有了留下的资本。
算下来文长进宗门已经进入宗门六个多月了,若是再不测试恐怕就要丧失资格了。
听到这些,文长赶忙向先造院的大堂赶去。
向门口执勤的师兄说明来意之后文长很快便被放行了,进来之后有执勤的长老在,查了文长的入门记录,看向文长,说到“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不适合修炼?”
“我入门的时候云鹤长老有讲过。”文长如实答道。
“那么入门这么久的时间,是否已经想通?”那长老说道。
“想通什么?还请长老赐教。”文长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放弃,如果你不适合修行,早些放弃给自己节省一些光阴不是很好。”那长老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你前两次不来测试,难道不是因为修炼没有进展才逃避不来吗?”
“长老您误会了,我接了一个宗门外的任务,因为一些意外耽搁了时间,所以才没来得及回来测试。”文长说道。
“哦?”长老这才把精力放到他的身上,然而眼睛却一凝。道“运行你的火行之力!”
文长照做,火灵之力澎湃而出。五阶巅峰,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突破。
“金行!”
文长照做,五阶初期。
“木行!”
文长运行起木行灵力,仍然达到了五阶初期。
之前在竹林的时候文长将全身的灵体凝练,金,木,火三行便破了阶到了五级。所以浮屠才会老怀大慰,认为自己没做错。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文长其实不是三灵根,而是五灵根罢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那长老惊讶的说到。按照文长入门的记载,三灵根,标准的废物灵根,然而现在他最差的灵根修行在一众新进弟子之中都算名列前茅,更别说火行灵根马上要破界至六。
然后他迅速将手探道文长的身体上,后者完全反应不过来,然后他皱着眉头在文长的身体上探查了起来。随后嘀咕道“奇怪了,没有任何禁术邪术的迹象,灵力也很宁练!”
“弟子在外有些机遇,回来后被院长安排到竹林修炼。”文长躬身答道。
那长老还欲说话,却听门口响起了浮屠浑厚的声音“怎样,老邪?是不是很惊讶?这小子我看过了,没有问题。”
那个被称为老邪的长老,听到这里,挥了挥手,示意文长可以退下了。
文长告退,身后两个人聊了起来,语气间还有些分歧,只是具体连写什么却不是文长听得到的了。
文长出来之后索性直接回到房间,开始系统的学习炼器入门和阵法知识,他看的及其入神,以至于高守给他做饭之后他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来吃。
高守不由的再度大呼怪胎。随即他看见文长在地上写写画画,甚至拿出了毛笔开始写符箓。
写了一张又一张,身上的墨水都快写没了,上面还有密密麻麻他不认识的方阵。只是他最为奇怪的是,这是他第一次见人用普通的毛笔和墨水在这里写符箓!正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文长,还是说对方现在只是在练字?却看见文长笔下的符箓竟然在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整个亮了起来。
随后那纸上的字迹越来越亮,砰的一声爆炸开来,文长写的入神没来得及闪躲,被炸了个正着,好在这符箓力量不大,高守过去看的时候文长只是被炸黑了脸。
还在嘀咕“不对,是哪里不对呢?”
高守看着蒙蒙亮的天,说到“你问不对,可是我却想问你有哪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