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长等人便离开落霞岛,回到了宗门。
回到岸边便看见了翁庭,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时间,本来准备如果文长等人再不回来就要去湖内寻找了。他是来道谢的,如果不是文长等人他恐怕就留在海边了,本来自己的职责便是保护他们,而最终的额结果却恰恰相反,自己被这圈乳臭未干的师弟师妹给保护了。
站在一边的查木,更是生气的说到“陆师妹瞧不起人,护法之事他们做的,我却做不得!”
陆诗涵见此笑着说道“查木师兄说笑了,我本来就只是相去请文长,心道他一人便能处理,不必劳烦两位师兄,只是高守刚好也在,便一同去了。”
“哈哈,我给陆师妹证明。”高守却一点也不在意,本来就是自己去凑热闹,现在还拿了人家的天木珠,自然要站出来。
随即翁庭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带着文长等人就要不醉不归,他们没想到不苟言笑的翁庭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五人来到了文长的庭院,庭院并无陈设,翁庭随手召来一旁大石一剑削成了平顶,落地便成了一个石桌,又将顶上去掉的巨石几剑削成了五个石墩,散落在石桌四周。文长过去从未饮过酒,只是老师常饮,看他喝的津津有味儿,有一次趁着老师不在,偷偷尝了一口觉得并不好喝,那口味带苦,感觉还有些臭脚的味道。从此便对酒失去了兴趣。哪怕老师总是一副人间美味的样子。
……
竹林之中,
“这么多年了,你酿的酒怎么就没点长进,还是这么难喝。”小师妹对老师说道。
“这也不能完全怨我,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合适的酒花。”老师说道。
“这里有这么多的美酒,谁让你非要喝这个。”
“总要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活着。”老师看着遥远的天空,似乎那里有什么让他向往着。
……
接过翁庭递过来的酒,几人撞杯,一饮而尽。这味道竟然香甜干爽,喝下去胃里暖洋洋的。
“此次寻海,主要责任在我。”翁庭开口便语出惊人。
“师兄说笑了,是海兽凶猛,胡峰阴险小人,与师兄何干。”查木说到。
“不,是我的责任,我们的身后河道改变,离海近了百里,我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被海兽探知,这才让我们险些栽在里面。”翁庭说道
“师兄不必介怀,宗门海岸线何止万里。岂能事事皆在掌控?而且大家都没有事,切勿自责。”文长说道。
“多谢文长师弟开解,不过我在醒来之后已向师门告罪,此次与你们见面之后便会去偏远之地执行任务,再相见时恐怕你们早已在上七峰了。”翁庭说道。
“我等愿为师兄向宗门解释。”陆诗涵说到。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意已决,否则道心不能圆融。”翁庭说道。
众人只能在一阵惋惜过后,送别翁庭。
随后众人又聊起了这修仙世界。
原来这修真世界有六大修真门派,剑阁,草庐,星宫,流丹阁和雷音寺,其中又以剑阁为首。剑阁修剑,草庐修文,星宫修星,流丹阁则拥有时间唯一的天阶炼丹师,雷音寺修佛。西有魔修而北有荒,南则有巫四周皆有大海,海外亦有大陆和文明。却极难穿越。
几巡酒后,文长等人皆都趴伏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翁庭看着桌子上这些师弟师妹,不由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一定会大为吃惊,一项不苟言笑的翁庭,他们不相信会有这种表情。
他看着手中的酒,这是他攒下来的,对修行大有裨益,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喝,这次过来将文长等人灌醉,也算是与他们投缘,想送他们一些造化,只是修行一事,如逆水行舟,最终还是要看他们自己。
“荣丰师弟,你来晚了。”翁庭拿起酒杯放在唇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哈哈,我本想来找文长有些事情,没想到遇上翁师兄,哪想看到师兄如此豪气,竟然连’醍醐’酒都拿出来与人分享。”荣丰进门说道。
“这些师弟师妹与我有些缘分。”翁庭说道。
“哈哈,那巧了,我与这文长师弟也有一些缘分。”荣丰说道。
“你一个卖货的,与谁没有缘分?”翁庭反倒笑了,将嘴边的酒一饮而尽。
荣丰眼馋的咽了口唾沫“师兄,这酒……?”
翁庭看了他一眼,斟了一盅酒,随即左手一拂,酒盅便飞向荣丰。再看时翁庭已经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了一句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他们就交给你照顾了。”
荣丰看了看杯中酒,嘀咕了一句“亏了。”
随即将酒一饮而尽。
“啊!果然好酒!”
……
当文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伸了个懒腰觉得精气神失足,整个身体都通畅无比,其他三人也都陆续醒来。随后他便看到了桌子上留了荣丰的字条。
“方便时来添宝阁。”
文长随即来到添宝阁。
“师弟,你瞒的师兄好苦!”荣丰见到文长便上前说道。
“师兄何意?”文长听后不明所以。
“你的符箓啊,我拿给阁内符师看了,你这初阶符箓效果远超同阶,直逼初级二阶符箓!”荣丰说道。
要知道初阶符箓是没有品阶的,分为六阶,而后为黄,玄,地,天,每层三阶。初阶符箓打出二阶的效果,这着实让人惊讶。
“师兄这个问题可是将我问住了,我从未对比过其他一二阶符箓的效果,所以也不知道。”文长不好意思的说到。
荣丰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文长“你真的刚开始写符箓?”
“自然不会欺骗师兄。”文长说到。
“你可知,阁内的长老看了你这符箓都起了收你为徒的心思?”荣丰说道。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一个人。”文长说的自然是訾符。
“哦,是哪位师叔师伯?那他为何还留你在先造院内?”荣丰吃惊的问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最近不在宗门内。”文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