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荣荣的体质不错,他的武功也还行。
对于驭房之术,他又是个中高手,所以接下来,肯定会有很长的一个对战期。
那些内容都是不可描述的东西,那么我们还是来说另一边吧。
邢家的私人医院。
他们的体位好像没怎么变,一人坐,三人站。
但不同的是,邢酒白的眼睛已经闭了很长时间,就好像沉睡过去一样。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也会跑去看马荣荣那边的春光,而是已经检查过了邢酒白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夏神仙的仙恣不在,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蛊。”班国防眉头紧皱。
“嗯,不是蛊……不对,是蛊。”青花婆婆身体一震。
那两人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青花婆婆。
在这之前,邢酒白差点儿被青花婆婆身上的蛊纹吓出了屎,但眼前的三位都深知蛊术,自然有办法让邢酒白镇定。
动手的还是班国防,他既干净又干脆的敲晕了邢酒白。
反正接下来的过程,邢酒白依旧会晕倒,不如让他少受点罪,提前晕过去。
夏神仙和班国防,当然不会认为施蛊的人跟青花婆婆有什么关系,但已经很确定一点,施蛊的是个女人。
蛊门有两道,只分男和女。
在很久以前,蛊术其实是只传女不传男的,而且基本上都是母女相传,但是有爱情和床第之术在,很多规矩都被毁了。
这里面原有一个称得上是苛刻的要求,女子,必为处子之躯!
女子若成家,蛊术自然封存于体,待生下女儿时,传承下去,若无女,则断脉。
所以原本蛊师是越来越少才对。
但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传承的方式,也从遗传,变成了师从。
所以后来有女也有男,时间一长,就有了派别之分。
蛊术跟个人的体质有绝对的关系,男女相差巨大,也就成了男女之分。
女蛊师,依旧是蛊师,蛊术也还是蛊术。
但男蛊师,却有了另一个名字,黑巫师!他们的蛊术,也被称为,黑巫术!
同时,传承下来的蛊纹,也有了变化,蛊术依旧是黑色的小虫子,黑巫术却是白色的小虫子。
虫子这种东西很恶心,但对蛊师来说,却无比亲切。
就像他们孩子一样亲切。
这种蛊纹其实没什么用,只是身份的象征,但每一个蛊师都会被动在身上纹下这个蛊纹,多半也都是来自于师父或者父母。
邢酒白的这番表现,已经很明显了,要么他见过这种小虫子似的蛊纹,要么,他就是见过这种小虫子。
所以施蛊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虽未必就跟青花婆婆有关,但从蛊术一门来说,却是属于蛊师这一派的。
相声里有人常说,同行是冤家,其实一点儿没错。
门户之见,自古存在,从来就没有中断过。
所以夏神仙已经跟班国防暗中拉起了战线,现在是青花婆婆一派的蛊师出山作害,如果被他们抓住,下场肯定很惨。
在这同时,也会打蛊师一派的脸,蛊师根本没有黑巫师正统,也在败坏蛊术一门的门风。
青花婆婆的脸色一直很难看,所以查验邢酒白的身体时,她也最是仔细。
可是。
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就差没把邢酒白开膛破肚了,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蛊的影子。
连毒蛊生存过的迹象都没有!
对于蛊这种东西,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像什么虫蛊、花蛊、蛇蛊、蝎蛊,他们一眼便知,可现在啥也没看出来。
可是味道却没错啊。
蛊师和中蛊的人身上,的确有股独特的味,他们见到邢酒白时,就基本确定这人是中了蛊。
近距离检查一下,中蛊的直觉一直在,也的确像是中蛊的样子。
可身上完全没有中蛊的迹象,蛊在人体内生长,身体会有异象,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他们三个老家伙还看不出来?
这让三人感觉极其怪异。
一是施蛊人的手段,二是没办法继续打青花婆婆的脸。
几番检查后,夏神仙和班国防,干脆断定不是中蛊。
蛊门原本一家,这样的定论,给青花婆婆挽回了面子,也让自己这三人的脸不至于很难看。
可偏偏这个时候,青花婆婆说是蛊。
这哪里是蛊了?
有我们三个认出来的蛊?
还是你这个死老太婆,非要证明你们蛊师的施蛊术,比我们的黑巫术厉害?
“婆婆,可别乱说,明明没有蛊类存在过的迹象啊。”班国防好意提醒,如果传出去,他们三个老蛊师,连一个蛊都差不出来,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哼,老婆子我会乱说?你俩不是一直觉得是我蛊师一门施的蛊,怎么,现在我说是蛊,你们反而不同意?”青花婆婆脸色依旧难看,但她确实发现了蛛丝马迹。
“好吧,既然婆婆说是蛊,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们蛊师,还有什么手法是我们黑巫师不知道的?”夏神仙重新笑了起来,眼睛又眯成一条线。
学无止境,在任何行业都一样,说不定蛊师藏着什么独特蛊术,夏神仙笑的很亲切,态度也很诚恳。
青花婆婆淡淡‘嗯’了一声,再次掀开邢酒白的衣服。
她反手轻轻一推,邢酒白的身体就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她直接扒下邢酒白的裤子。
如果邢酒白这会儿是清醒的话,一定生气极了,他全身上下,也就屁股白一点,现在,这三个老家伙,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他的白屁股。
这实在很尴尬。
还好他一直昏睡着。
青花婆婆在邢酒白的右侧屁股和腰间的位置按了按,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淡红色小斑,就和胎记一样。
然而,那真的只是一个胎记。
“婆婆,这里我们早就检查过了,那只是胎记而已。”夏神仙主动提醒。
“你们再看。”青花婆婆用手按下几次后,脸色再变,她没有回答夏神仙的话,而是以指甲为利器,在邢酒白屁股上的胎记位置,轻轻一划。
那指甲,就如同锋利的刀刃,轻易就将邢酒白的皮肉划破。
接着,那里开始流血。
红色的血,毫无异常。
可就在青花婆婆的冰凉手指揉弄之下,寒气透体的同时,那血液蓦然变黑!
漆黑,而且带着恶臭的黑!
还不仅是黑而已,黑色极浓,因为血液也变成了粘稠状的浓水。
就连那道淡红色的胎记,也变成黑色。
“这……这怎么可能?”夏神仙和班国防目瞪口呆。
那粘稠状的浓水他们再熟悉不过,那根本不是血液。
那是虫蛊生长,才需要的养份!蛊汁!就和胎盘一样!是在孵化蛊卵的蛊囊之中的!
“他在几年前就被人下了蛊?”班国防眼睛夸张的瞪大,虫蛊可以在人体在生活,吸收的是人体的血液和养份。
还有一种蛊,根本不需要吃任何东西。
可是,他们在人体内生存,根本不需要这种原始的蛊汁的啊!
只有在培养幼蛊时,才会需要这种东西!
如果是直接在邢酒白这样一个普通人的身体里养蛊,那就是犯了蛊门的大忌!那绝对属于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那一种!
这一瞬间,三位老者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