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得山顶,女童让乌老大给她捕捉活的动物,供她修炼八荒**唯我独尊功。
虚竹眼看着女童残忍的杀害梅花鹿,闹着要走,不帮助他们杀生。
最后女童使用计策,让虚竹留下来帮她抵御将要来犯的敌人。
女童答应虚竹不杀生,只是要吸取一定量的鲜血修炼。
虚竹也高兴的答应女童,跟着他学武功,等她的敌人来时,背着她逃跑。
就这样过的几日,张奇发现女童的身高不变,可是面容感觉又长大了几岁。
乌老大和虚竹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情况。
一番询问下来才知,女童就是缥缈峰灵鹫宫主人——天山童姥巫白云。
天山灵鹫宫本就是逍遥派驻地,这巫白云也是逍遥派弟子,无崖子不愿留在飘渺峰,才让他的大师姐霸占。
从几人对话中,张奇知道,八荒**唯我独尊功,是一门不弱于北冥神功的绝学,而且对于北冥神功来说,它还有个优点,就是可以保持一个人容颜不老。
当然,有所得就会有所失。
这门功法强悍的同时,也有一个缺点,就是每隔三十年,就会返老还童一次,每天恢复一年的功力。
天山童姥已经修炼了九十年,这次想全部恢复功力,需要九十天的时间。
当初她被抓时,正好是她散功,功力低微之时,才那么容易被乌老大擒获带了下来。
观察了两天,张奇发现虚竹一直练那几招,他早已看过就学会了,天山童姥也没想再教虚竹别的功夫。
看着女童修炼八荒**唯我独尊功,张奇心中难耐,也想看看这门功法有何奇异之处。
“张施主,你也上来了!”
看着无声无息出现的张奇,女童吓的躲在虚竹的身后,虚竹忙合什行礼道。
“呵呵,看你们那么久不下来,我上来看看,不知有没有能够帮到你们的?”
天山童姥警惕的看着张奇,问道:“你刚刚使出的是凌波微步,难道是那贱人教给你的么?你这次来是帮贱人对付我的吗?”
张奇一听女童仇恨的声音,就猜想当中应该有故事,笑着道:
“前辈,在下的凌波微步是从大理段氏学得,不知你说的又是何人?”
天山童姥喃喃自语:“大理段氏,怎么可能会我逍遥派绝学?”
天山童姥说话声音虽小,张奇却听得清清楚楚,解释道:“大理段氏小王子段誉,偶然得到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在下和他关系不错,才学得这两种绝学。”
天山童姥听得眼中闪过一道杀机,想来她功力还在的话,现在就已经动手了。
“不知前辈刚刚修炼的又是什么武功,小子很好奇,不知能不能指点一二?”
随着张奇话落,天山童姥面上露出怒容,想了想刚刚张奇无声无息上来,自己也没能察觉,心知张奇内力深厚。
也是,听张奇说他习的北冥神功,深知此功法优点的巫白云,也知他们现在不可能是张奇的对手,连逃跑都不可能。
看天山童姥不说话,张奇笑着道:“刚刚听童姥说起你有敌人追杀你,如果你能给我看看功法,我可以帮你挡住你的敌人,直到你功力恢复为止,不知你意下如何?”
天山童姥脸露不屑,哼道:“哼,我的敌人功力不次于我多少,你是对手吗?”
听完女童的话,张奇哈哈大笑:
“哈哈哈,看来童姥有点不信任在下,如此在下还是需要露两手才可?”
话音刚落,张奇脚踩凌波微步,全身内力鼓荡,双手六脉神剑不停的使出。
“噗噗噗。。。”
虚竹和乌老大看的嘴大张着,无法看清张奇的影子,只看到旁边不远的树干上,多出来一个个透明的窟窿。
两人身体瑟瑟发抖,这要是点在人的身上,安有命在。
“呵呵,不知童姥对在下的武功有何见教,有没有抵挡住你敌人的能力?”
张奇身形一动,背负双手站在天山童姥面前,低着头看向她。
虚竹看张奇如此咄咄逼人,本想说话劝解他,没成想,张奇虚空几点,就封了他全身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口中不能言。
天山童姥活了九十六岁,又怎能不知张奇的用意。
“想我教你八荒**唯我独尊功也行,你要帮我挡住我的死对头。在这之前,我只能教你一部分,等你证明你真的能够挡住她时,我再传你剩余的部分,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奇听完,目光冷淡的看着天山童姥,等了一会儿,道。
“好,我相信你,如果你不守信,我让你灵鹫宫鸡犬不留!还有这逍遥派,别想世上再有一个传人!”
张奇语气冰凉,气的天山童姥身体发抖。
“你。。。你。。。”
最后天山童姥忍下这口气,想着等功力全部恢复,再杀了张奇。
她一生只在她师妹身上受过这气,又怎能让张奇如此羞辱她,心中早就动了杀念,只是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随后,张奇跟着天山童姥走到隐蔽之处,教给他功法要诀,告诉他一些练功需要注意的地方。
八荒**唯我独尊功,最忌被人打扰,最容易走火入魔,练功之人必须寻找一幽静之地,才可修炼。
天山童姥保持童女之身,就是因为她修炼太早,功力进展太快,后期恢复时,又被她师妹设计,搞的走火入魔,使得她身体无法再成长,两人因此互相仇恨。
因为功法不全,张奇只是记住了功法要诀,没有修炼,无聊时就参悟一下,有不懂的或者疑难之处,就问一下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对张奇的悟性很无语,和旁边这个光头和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师弟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有这么好的徒弟人选,怎找了这个榆木脑袋!”
在这之后的几天,天山童姥把怨气都撒在虚竹身上,督促着他练功,不顺心不是打就是骂,有时候还上嘴去咬。
“师姐,你在这里好自在那!”
随着话音,山顶快速走来了一位身穿白色衣裙,白衫蒙面的女子,和地上的白雪相衬,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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