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诸位不用担心,我和你们尊主虚竹是朋友,李秋水反正是死,我不如帮她一下,免得承受病痛之苦。”
看到众女有点提防他,张奇解释了一句。
刚才天山童姥准备说出梦姑是谁时,张奇就扔了一只柳叶,震死了她。
现在又抢了李秋水这个人头,他的等级提升了一级,达到了五十三级。
张奇这么做,一方面是抢走两人的等级经验,另一方面则是帮虚竹这笨和尚。
你想灵鹫宫九天九部之人,寻找天山童姥时都消极怠工,这和尚笨的要死,还不是很快就被排挤出来或者被毒杀掉。
现在张奇展露身手,而且表明两人是朋友,让她们好好裁量一下,对虚竹不好或者杀了她,张奇会不会出手帮他报仇。
虚竹瞧着两具尸首,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张奇的解释,众女也都放下心来,不再紧张防范。
昊天部为首的妇人看虚竹不说话,提议道:
“尊主,咱们是否将老尊主的遗体运回灵鹫宫安葬?敬请尊主示下?”
虚竹像是早在等她们出主意,毫不犹豫的道:“该当如此!”
随后指着李秋水的尸身,说道:“这位。。。这位是你们尊主的同门师妹,虽然两人生前有仇,但。。。但死时怨仇已解,我看。。。我看也一并。。。一并运回安葬,你们觉得怎么样?”
老妇人看了看张奇,见他根本没看这边,躬身道:“谨遵尊主吩咐!”
虚竹心中感到好受一点,他独自收敛两人的尸首,放进众女做好的棺木之中。
“张施主,我要先把师伯,师叔的遗体运回灵鹫宫入土为安,再回少林去请罪,不知你有何打算?”
等一切就绪,虚竹走到张奇身边,合什一礼道。
张奇想了想,跟着这些女人,赶路一定很慢。
“你们先回灵鹫宫吧,我在这睡会,等几天去找你,参观游玩一下缥缈峰。”
张奇说完,身形飘荡而起,躺在一旁柳树的垂柳之上。
众女看着都是心惊,想不到这人年龄如此之小,功力比天山童姥还厉害。
眼看着虚竹坐着骆驼,跟着众女走远,张奇寻了一处地方,就开始闭关起来。
在西夏皇宫后山的山洞内,张奇本想闭关修炼武学,可是被虚竹的梦姑打扰,这才看到两位前辈同归于尽的热闹。
当然,从中受益的一个是虚竹,另一个就是张奇了,他杀了两人,得到的经验不少。
学了三天的时间,张奇默记下来的武学都过了一遍。
他发现,逍遥派的武学,比较切合小无相功和八荒**唯我独尊功,其中比如天山折梅手,六阳掌之类的,出招比较刁钻。
练完武学,张奇算了一下日子,运起轻功朝缥缈峰而去。
等张奇一路来到缥缈峰之上时,走过一处处天险。
“看这到处断刀断剑,削树碎石的痕迹,难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没有放弃,又攻打了灵鹫宫?”
张奇心中猜测,脚下不慢的朝山上攀爬。
“咦,你们都停在这里干嘛?”
张奇一路追到山顶,看到虚竹等人停在山崖前不再向前。
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女人,足足四五百之多,想必灵鹫宫九天九部大多都在此处了。
看到张奇到来,虚竹明显的高兴许多,指着面前的深谷道:“张施主,我们也刚到,本来连接两边的铁链被砍断了,大家正想怎么过去。”
张奇听虚竹说完,看了看前方。深谷宽有五丈,两边各一截铁链,想必是被谁从中间斩断。
这时对面山崖背后,传来“啊,啊”两声惨叫,听着是女人的声音。
张奇想了一下,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后退了几步,跑起来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
等体内真气一浊,张奇松开手中的石头,伸掌一拍,体内真气有了着力点,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被张奇击中的石头,早已变得粉碎,朝深谷中落去。
“虚竹,带个绳子过来,我在这边接住你。”
看到张奇纵到对岸的身影,虚竹心中一热,从身后借过来一柄柳叶刀,对着峭壁石洞上的半截铁链斩下。
铁链应声而断,虚竹抓住铁链,像张奇一样朝对面纵去。
等他身子下沉时,张奇甩出铁链,虚竹也趁机把铁链缠住对面的铁链,稍微一借力,落到对岸。
“呵呵,不错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是你这样是过来了,对面那些女人可过不来了。”
张奇说完,也不管虚竹摸着光头沉思的样子,朝山洞里面走去。
一路上有几具尸体,都是女子,想来都属于灵鹫宫的人。
虚竹紧随张奇身后,看到尸体忙合什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如此两人朝山峰又走了一段时间,路上一个人也没看到。
一路走到山道尽头,前方一座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狮鹫,高达一丈有余,尖啄巨爪,神骏非凡。
两人走过半开的堡门,又穿过了两道院落,才听到声音。
“贼婆子藏宝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你们说是不说?”
一个女子的声音骂道:“狗奴才,事到今日,难道我们还想活吗?你可别痴心妄想得到宝藏了。”
这时一个张奇很熟的声音说道:“云岛主,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这般对付这些妇道人家,是不是有点过了?”
张奇扭头看了一眼虚竹,想必他也听出来,这个是段誉那小子。
只听那云岛主狠声道:“哼哼,你们这帮鬼丫头想死自然容易,可是天下岂有这等便宜事?我碧石岛有十一种奇邢,听说黑石洞,伏鲨岛也有不少奇邢怪罚,在你们身上一一试个明白,看你们说,倒是不说?”
张奇当先走进大厅,虚竹留在后面,用土抹在脸上,才跟了进来。
“呵呵,挺热闹啊!”
张奇走进厅内,看到有数百人聚集在这里,里面都坐满了人。
只有中间位置,地上坐着二十来个黄衫女子,每人身上都血渍淋淋,受伤不轻,还都被点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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