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着山下的大火被扑灭了,白友良风急火急的赶回了醉月楼,见洞房里的大灯都灭了,便料想王秀都等急了。
白友良进门借着红烛的亮光,见红罗帐中的“王秀”,已经宽衣解带躺下。
在那大喜过望中,白友良关门急急走向床前,猴急得不行的忙着宽衣解带。
当他将衣裤脱光,正要上床,床上背对着他的“王秀”,头都不回的反手一扇,那点烛光呼的一声灭了。
很快,声声哼叫响起,奏响了爱的乐章。
此时,里间原本被点晕的丫鬟,依旧晕倒在床。
燕云笑施法将王秀禁制住之后,便将她点醒,让她陪着自己,听着那爱的乐章起起伏伏、反反复复,直到洞房里的那对男女再也无力疯狂。
听洞房里,不再传来暧昧销魂的声响,倒是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呼噜,燕云笑才无声无息的打开后窗,抱着被他禁制着的王秀穿窗而出,飞向楼后的竹林;然后从竹林里飞掠到听风楼后面的小山丘。
进了小山丘上的树林深处,燕云笑先对王秀讲了,自己和大牛、小三、黑二蛋去采气死阎王草来回路上的遭遇,又说了刚才从梅绣珠那里听来的话,并请她回中指峰将她爹王也叫来,当面与洞房里和白友良睡在一起的梅绣珠对质。
说完,燕云笑才解开了王秀身上的封禁。
身上的封禁解开了的王秀,先是给了燕云笑狠狠一个耳光,随即一跺脚冲天而起,最终却又落了下来。
原来,她的仙剑还在洞房里,没法御剑飞天,如今她还没有御风飞天的能力
燕云笑见状,赶紧手指一掐,默念“大笑御物飞天诀”,让脱鞘而出的明月刀,生生激射出一叶扁舟般的寒光,悬停在身前,随之拉着王秀飞掠而上。
跟着燕云笑飞身掠上寒光暴涨的明月刀上,王秀流着泪,在后面紧紧抱着燕云笑的腰,让他带着自己冲天而起,在月光下朝中指峰飞去。
他们眼看就要飞离食指峰,三名在峰顶戒备护卫门人,闪电般飞起,截住了他们。
当那剑拔弩张的三门人,看见了紧紧抱着燕云笑后腰的王秀,便在目瞪口呆中闪开了道路,眼睁睁的看着燕云笑带着王秀飞向中指峰。
片刻间就靠近了中指峰的燕云笑、王秀,再次被拦截,又再次在拦截他们的门人目瞪口呆中,飞掠到中指峰上。
被王秀紧紧抱着后腰的燕云笑,闻着王秀身上的醉人香气,真真切切的感受着王秀身上的迷魂酥软,真想趁着月光,就这带着她远走高飞,
此刻,中指峰上的门主王也并未睡下,放火烧山、烧房子的大牛、小三、黑二蛋、江心月、花恨我,都被抓到了执法堂;因有杨无过、于叫天护着,便没上刑罚,结果不论言无改怎么问,都没将他们为何放火,燕云笑去了哪里说出来。
王也他们都怀疑燕云笑上了食指峰,但派往食指峰的张玉书、陈酒红着脸、吞吞吐吐的回报,白友良、王秀进了洞房,远远的便能听见那爱的乐章,众人自是莫名其妙。
大牛他们不顾犯下滔天大罪的放火烧山、烧房子,目的到底在哪?
有杨无过、于叫天在一旁护着,不便对大牛他们上刑,王也、言无改就用上“熬”字诀,让大牛、小三、黑二蛋、江心月、花恨我,跪在执法堂审讯厅中不让起来。
王也都放了话,他们什么时候说出了燕云笑的去向,他们放火的目的是什么,才让起来。
熬了半夜,没让大牛他们开口,倒是把燕云笑、王秀给熬来了。
得知王秀跟着燕云笑上了中指峰的王也,自是莫名其妙。
他派出的张玉书、陈酒,肯定不敢骗他,那白友良又在跟谁洞房里翻云覆雨,共同吟唱那爱的乐章?
得知燕云笑将王秀带回了中指峰的杨无过、于叫天,也暗暗称奇,就连跪在地上的大牛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然而,言无改还没让大牛他们起来,便风急火急的跟着王也、杨无过、于叫天等人走了。
见言无改跟着王也他们走得匆忙,大牛犹豫了一会,发现牧童娃齐云天在向他们打眼色,便不管不顾的爬了起来。
执法堂在场的其他人,看在齐云天的面子上,也都装着没看见。
见大牛站起来没事,小三、黑二蛋、江心月、花恨我才跟着立起。
没过多久,食指峰上,躺在床上的食指峰掌座白云飞,得报门主王也带着杨无过、于叫天、言无改、燕云笑、王秀等人,天没亮就到了食指峰上,自是惊诧莫名。
王秀此前都跟白友良在洞房里打得火热的呢,咋又跑回中指峰了?
白友良那小王八蛋在洞房里,也不知道让王秀一点,现在人家都跑回中指峰喊冤搬救兵了,看小子你咋办?
那燕云笑,不是听说王秀要跟白友良结婚,就离开通天门了吗?
咋又出现了?
山下起火后,喝多了的白云飞,只是派门人下去救火。
见白友良进了洞房,放下心来的白云飞,回卧云楼倒头就睡着了。
要不是王也带人天没亮就来了,负责护卫戒备食指峰的门人,也不会去叫他。
在那火树银花下,见白云飞一脸睡意的出了卧云楼,王也冷冷道:
“老哥,跟我去看看,你那乖娃儿,到底是跟谁入的洞房?”
听了这话,看着王也身后的王秀,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白云飞,都以为自己是在梦游了。
见他愣在当场了,王也也不管他,带着王秀、燕云笑、杨无过等人,转身走向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醉月楼。
到了醉月楼下,王也让跟了上来的白云飞自己去敲门,喊白友良出来。
醉月楼洞房里的白友良,进洞房后,卯足了劲,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回,白云飞都敲了好几遍门,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结果挨了他身边的梅绣珠一脚,才迷迷糊糊醒来。
抬眼见天还没亮,以为“王秀”又想要了,正想打起精神准备再干,不料停了一阵子的敲门声又响了。
在这食指峰上,连他爹都不怕的白友良张嘴想骂,猛然想到“王秀”在床上,才急急闭嘴,不情不愿的爬起床来,胡乱的穿上衣裳,几步跨到门边,将门打开。
白友良正气呼呼的看向门外,借着灯笼亮光,发现是自己老爹之后,气得差点动手。
这老家伙,有老婆不睡,咋在人家新婚夜来捣乱?莫不是想扒灰?
见白云飞探头探脑的往房间里瞅,白友良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耳光便朝他爹扇去。
叭的一声清脆的响,猝不及防的白云飞,被白友良扇了个眼冒金光。
“造反了你?”
挨了一记耳光的白云飞,一把揪住白友良,咣的回了一耳光。
心里有气的白友良,哪还管啥娘老子,挨了一耳光之后,竟一只手呼呼的朝白云飞脸色招呼过去,直打得叭叭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