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不惠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香啊?!”
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钟小珊:“不过,闻起来很香的!”
“那可不?!”
钟小珊笑得更甜了,“是不是,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嗯!”
柳下不惠点了点头,赞不绝口地说道:“确实,有一种很爽的感觉,有点儿像酒吧里的***!不过,比那个感觉要柔和些!”
“你再运动一下内息看看,那效果,更让你大吃一惊!”
钟小珊凑得更近了些,她的脸已经贴上了柳下不惠的脸了,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道。
柳下不惠被她鼻孔里喷出的热乎乎的气息弄的心慌意乱,满脸通红。
他挣扎了一下,默默地用意念去调动内息,去运行起来,看看有什么异样的变化能让他大吃一惊。
一试之下,他果然大吃了一惊!
他的体内居然空空如也,之前的那些浩浩荡荡的阴阳之气,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的意念在体内到处搜索、寻找,却找不到半点儿残存的内息,好像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像刚才鬼头刀下的那几个黑衣人一样。
柳下不惠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莫不是这个什么九转合欢香闹的鬼?!
按理说,自己有混元无极金刚琢护体,所有毒药对自己都没有用的啊,怎么这种九转合欢香就能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弄倒了呢?!
他惊恐地看着钟小珊,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现在,感觉如何?!刺激吗?!”
钟小珊笑着站了起来。
“别闹了,小珊!”
柳下不惠有些生气地叫着:“再过一会儿咱们就要去常羊山了,你也知道,那里危险重重,你把我弄成这样子,等会儿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快给我解药啊!”
“看来,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啊,哥!”
钟小珊娇滴滴地笑着,说道:“你居然不知道九转合欢香没有解药?!”
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我忘记了!你连九转合欢香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自然就不知道九转合欢香的功效了!”
她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着柳下不惠,说道:“九转合欢香不是毒药,不会要人命,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对你,也没有什么伤害!”
“是吗?!”
柳下不惠怒道:“我的内息都没有了,还叫没有伤害?!万一遇到坏人,我怎么保护你们,保护我的封天军团?!”
“谁说你的内息都没有了?!”
钟小珊诧异地看着他,收起了笑容。
难道现在又有了?!
柳下不惠心里一喜,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他试着再次运动内息,但是,结果让他很失望!
就像汽车挂档一样,他试了几次,每次挂的都是空档,只有意念在体内徜徉,而平时意念后边跟着的那一团阴阳之气,却就像不存在一样。
这丫头,又捉弄人!?
柳下不惠怒气更盛了!
“我的内息在哪里?!”
他朝着钟小珊大吼着。
“你朝我吼什么?!这么粗鲁?!像是一个大男人对待一个弱女子的样子嘛?!”
钟小珊有些委屈地说道,说着说着,嘴一咧,差点儿就要哭起来了,“你的内息还在你身上,只是暂时休眠了而已,又没有少掉一丝一毫了!”
说完,生气地撅起了小嘴巴,脸也歪向一边,再也不看一眼柳下不惠。
“这个。。。。。我不知道啊?!”
听钟小珊这么一说,柳下不惠倒是觉得真的有点儿过于粗鲁了,于是,扶着墙壁,挣扎着站了起来,讪讪地说道:“我还以为我的内息全都没了呢!”
“哼。。。。。!”
钟小珊更是生气了,不但脸扭过去了,就连身体也转过去了半边。
“别生气了,小珊!”
柳下不惠慢慢走过去,站在钟小珊的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感觉体力一如既往,身体也并无异常,举手投足更是与常日无异,心里就放松了大半,同时,对钟小珊的恼怒,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但如此,反而为自己刚才对她的大声吼叫感觉有些后悔了。
“我错了!小珊!”
柳下不惠笑嘻嘻地说道:“你惩罚我吧!不管怎么惩罚,我都认了,好不好?!”
“真的?!”
他的话音刚落,钟小珊就一下子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当然了啊!”
柳下不惠拍了拍胸脯,“军团长说的话,哪能不算话呢?!”
他顿了一下,说道:“你想怎么惩罚,来吧!哥哥我接下了!”
“嘿嘿嘿嘿,这就对了嘛!”
钟小珊的小脸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看着柳下不惠,狡黠地说:“这才像做哥哥的样子嘛!”
“嗯!嗯!”
柳下不惠连连点头。
“那,你躺下,全身放松,一动也不要动,就像睡着了一样!”
钟小珊狡黠地笑了笑,指了指床上,说道:“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要躺着,绝对不能动,知道吗?!”
柳下不惠脸色一变,尴尬地笑了笑,勉强挤出了点儿灿烂的笑容,说道:“你还没玩够啊?!咱们都快要出发了啊!”
他指了指窗外正在逐渐升起来的太阳,说道:“要不,等咱们从常羊山回来再说?!到时陪你玩个够?!”
“不行!那时就来不及了!”
钟小珊摇了摇头,脸色有点儿严肃地说道。
“还来不及了?!”
柳下不惠觉得有点儿好笑了,不就是玩个游戏嘛,还来不及了?!“有这么严重吗?!”
说完,嬉皮笑脸地看着钟小珊。
“你能不能严肃点儿啊?!哥?!”
看柳下不惠这个漫不经心的太多,钟小珊好像有点儿着急了。
“咋啦?!”
柳下不惠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收住笑容,正色问道。
“唉!算了,还是告诉你实话吧!”
钟小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着柳下不惠严肃地说道:“你知道,好战盟的盟主是谁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么严重的问题啊?!”
柳下不惠一怔,诧异地问道:“不是个叫什么游无心的人吗?!”
“什么游无心?!那只是个傀儡!”
钟小珊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真正掌管好战盟的人,是排名最末的副盟主,好战!”
“好战?!怎么会是他啊?!”
柳下不惠惊奇地问道:“他不仅是个副盟主,而且,排名还最末,怎么可能是他掌握着这个庞大的好战盟呢?!”
“这就是我现在要解决的问题了!”
钟小珊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好战是谁吗?!”
“好战是谁?!好战就是好战呗!”
听了钟小珊的这个问题,柳下不惠觉得有些无聊,又有些好笑,“难道好土、好笑、好财、好气他们都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哈哈哈哈!”
钟小珊好像要被柳下不惠的无知给气笑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的名字就叫好土、好笑什么的吧?!”
柳下不惠有点儿懵逼了!
“不是吗?!”
他茫然地问道,心里隐隐觉得哪里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不对了!
“当然不是了!”
钟小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比如,我们这次最大的对手,好战,他的名字,就叫刑天!”
“刑天?!”
柳下不惠大吃一惊:“传说中与轩辕黄帝大战,被砍下脑袋的那个战神刑天?!”
一时间,在他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下列信息:
《山海图经》中的《海外西经》记载:刑天与天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刑天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翻译成现代文,就是:刑天因和天帝争权,失败后被砍去了头,埋在常羊山,但他不甘屈服,以两乳为目,以肚脐当嘴,仍然挥舞着盾牌和板斧。
其实,对于熟读古书典籍的柳下不惠来说,“刑天”二字也并不陌生。
不止在《山海图经》中的这个记录,而且,曾经有后人做诗曰: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在柳下不惠的记忆里,这个刑天,原来是炎帝的手下。自炎帝被黄帝在阪泉之战打败之后,刑天便跟随在炎帝身边,定居在南方。当时,蚩尤起兵复仇,刑天曾想去参加这场战争,但被炎帝阻止。
后来,蚩尤被黄帝联合应龙和九天玄女之力击败,并被应龙击毙,刑天一怒之下便手拿着利斧,杀到天庭中央的南天门外,指名要与黄帝单挑独斗。
黄帝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又有九天玄女传授的兵法,便比刑天多了些心眼儿。他看久战不胜,就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趁刑天不注意,一剑向刑天的颈脖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刑天的那颗像小山一样的巨大头颅,便从颈脖上滚落下来,落在常羊山脚下。
刑天没有了头颅,顿时惊慌起来,忙把斧头移到握盾的左手,伸出右手在地上乱摸。他要寻找到他的头颅,准备安在颈脖上,再和黄帝继续大战。他只顾在山上摸来摸去,却没想到,他的头颅,已经滚到了离他不远的山脚下。
黄帝怕刑天真的摸到头颅,恢复原身后再来和他作对。于是,举起手中的震天剑,向常羊山用力一劈,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常羊山被劈为两半,刑天的巨大头颅骨碌碌地落入山中,两山又合而为一,把刑天的头颅深深地埋葬起来。
而刑天此刻也知道,黄帝已经把他的头颅埋葬起来了。如果找不回他的头颅,那么,他将永远身首异处。
没有了头颅的刑天愤怒极了!
他不甘心就这样败在黄帝手下,他下定决心,即便没有了头颅,也要和敌人战斗到底。于是,他一只手拿着盾牌,一只手举起大斧,向着天空乱劈乱舞,继续和眼前看不见的敌人拼死搏斗起来。
柳下不惠一想起这个故事来,就感觉壮志满怀、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很小的时候,他就希望能有朝一日能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超级战神,帮他找到他的头颅,当然了,在当时的柳下不惠心里,刑天开始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现在呢?!
柳下不惠摇了摇头,有点儿失望地说道:“难道,现在的刑天,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做了一个江湖帮派的头目了?!”
想想以前的心目中的偶像,成了现在的邪恶帮派的小混混,柳下不惠突然感慨万千了。
“是的!就是那个刑天!”
钟小珊惊讶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知道东西也不少嘛?!”
“你就别寒碜我了!”
柳下不惠尴尬地笑了笑,“这不都是基本的常识吗?!只要稍微懂得一点儿古典文学的知识,这些东西,都不是事儿!”
“那你知道,刑天他们为什么把他们的帮派称为好战盟,并且,把好战盟的总部设置在常羊山里吗?!”
钟小珊笑着问道:“又为什么在常羊山深处,又修建了一座地下的常羊地宫,地宫之下,更有一条地道,往下延伸了不知道多深!?”
柳下不惠有点儿迷惘地看着钟小珊,他越来越觉得钟小珊有点儿神秘莫测了:“小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别的不说,就钟小珊刚才所说的常羊地宫,柳下不惠他们也是从好战盟的副盟主好土和好笑那里听到的,否则,他们根本就打听不到这样的信息。
而这些信息,在钟小珊这里,却信手拈来,毫不费力,这又是为何?!
柳下不惠越想越纳闷,越想越觉得钟小珊的来头不小。
他不由自主地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来,对钟小珊的态度也越来越恭敬了。
钟小珊笑了笑,说道:“只要你在你的常识的基础上,再稍微动一下脑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柳下不惠还是有点儿懵懵懂懂地看着她。
“首先,从好战盟这个名字上看,他们的老大肯定特别好战,所以才叫好战盟。而恰好有个副盟主也叫好战,那么,就不能不令人怀疑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了!所以,从这里分析,那个盟主游无心,可能只是一个傀儡,一切事宜,都是听副盟主好战的!”
钟小珊淡淡地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好战盟的盟主游无心可能只是个名义上的盟主,或者,只是一个背锅的角色?!”
柳下不惠仿佛一下子醒悟过来,恍然大悟道。
“差不多吧!”
钟小珊笑着点点头,“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不一定对哦!”
“那我明白了!”
柳下不惠突然心里一动,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道:“《山海图经》上说,刑天的头颅被黄帝埋在常羊山下,会不会刑天建立这个好战盟就是为了和黄帝一脉对抗,而他把好战盟的总部建立在此处,也是因为常羊山这一带,本来就是炎帝的地盘,刑天的群众基础比较扎实,对抗起来,可以全民皆兵,增加胜算?!”
他越说越起劲儿了:“而那个常羊地宫和地宫下边的深不可测的地道,说不定就是为了寻找他那被埋葬起来的头颅!他们把常羊山封锁起来,肯定就是为了寻找他的头颅,想恢复到他原来完整的身体!”
“嗯,不错!不错!果然没选错你!”
钟小珊兴奋地拍着手,笑眯眯地夸赞他说:“不过,有一点儿不对!那就是,他们现在不是在寻找他的头颅!据我得到的信息,他的头颅已经在常羊山地下深处找到了,并且也已经严密地封存起来了,只是需要某些特殊的药物和极其稀有的材料相配合,并经过一段时间的特殊治疗,才能把他的头颅恢复到他的躯体之上!而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做准备工作!”
“喔噻!”
柳下不惠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地说道:“我的天啊,还真的是这般操作啊?!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了!难道刑天真的要把头颅复原,重新找黄帝寻仇不成?!”
“寻仇不寻仇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恢复他的身体!”
钟小珊微微一笑,说道。
“不过,这个。。。。好像跟我们关系也不大啊!?”
柳下不惠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难道,他们偷太蜚的毒素,也就是为了拼凑出他要恢复元身而需要的药物吗?!”
“你说对了!”
钟小珊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收集药物、拼凑毒药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为了替代某些确实十分难得的药材,惨无人道地把各种各样的药物用在世界各地,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培育出类似的药材,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他们还会把这些千奇百怪的药物用在人或者动物或者植物身上,然后,任其发展,继而研究这些药物的药性和毒理,为他们的计划做准备!”
“那可真的是太可恶了!”
柳下不惠听得义愤填膺,使劲儿一拍大腿,狠狠地说道:“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
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本来还一直同情刑天,还想着有机会的话帮他一把呢,现在看来,黄帝当初下手还不够狠,要是我,不仅要斩下他的头颅,还要把他的身体砍为肉泥,再用九节散魂鞭打他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哎呦喂!哥!你这也够狠了哦!”
钟小珊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听你说起来,我居然有点儿毛骨悚然了都!哈哈哈哈!”
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哥,你觉得你现在和刑天打一架,谁会赢?!”
她突然止住笑容,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看着柳下不惠,一字一句地问道。
“那。。。。这个毫无悬念啊!”
柳下不惠淡淡一笑,显得很自信的样子。
“哇塞!哥!你这么自信啊?!看来,绝对能碾压刑天了?!我突然都有点儿想崇拜你了哦!”
钟小珊一脸夸张的表情,虽然嘴上说崇拜,但脸上却没有半点崇拜的样子,反而有一点儿鄙弃的样子。
“哦,这样啊?!”
柳下不惠一怔,赶紧解释道:“你误会了!实力上的绝对碾压是肯定的,不过,不是我碾压他,是他碾压我!”
“所以,你就这么自信?!”
钟小珊有点儿呆住了。
“是啊!”
柳下不惠笑了笑,“这个,有悬念吗?!按照《山海图经》上的记载,估计我应龙应大哥出马对付这个刑天,估计都不一定能讨到便宜,更别说我这个渣渣了!”
“哈哈哈哈哈!不错!”
钟小珊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只要还知道自己是个渣渣,那就表示还有救!不着急!不着急!”
她一边笑得直不起腰,一边安慰着柳下不惠。
“对了,你和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啊?!”
柳下不惠突然心里一沉,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钟小珊。
“我的意思是,目前咱们的这个实力,贸然进入常羊山,不啻于羊入虎口,兔入狼群!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对方给包圆了!团灭!”
钟小珊看着柳下不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其实,这个结果,当刚才钟小珊说到刑天就是好战的时候,柳下不惠心里已经知道了。现在钟小珊的这一问,更是让他郁闷不堪。
常羊山还去不去了呢?!
去的话,面对的是曾经与轩辕黄帝以命相博的上古战神刑天,还有他手下的无数盟众,和几个神秘莫测的副盟主,依照柳下不惠他们现在的实力,赢面极小,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渺茫,或者说,几乎不可能!
不去的话,那就简单多了,不用面对凶神恶煞似的刑天一伙人,乐得个轻松自在。只是,太蜚那里被偷的毒素就再也无从查起了,而且,现在外边愈加严重的疫情,也会因为寻找不到病毒的源头而变得更加肆虐,人们的生命也会受到越来越严峻的考验,维护世界和平,拯救人们于水火之中,也就成了一句笑谈了!
“那也得去!”
柳下不惠暗自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钟小珊,说道:“就算打不过他们,那也得闯一闯!不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不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不能救人们于水火之中,让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这个封天印主,又有何颜面立于这个世间呢?!”
说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天道有命,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纵然他们实力比我们为强,但是,只要我们奋勇上前,捍卫正道,上天亦必相助我们。再说了,我们虽然有些不堪,但是,他们要想除掉我们,应该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说完,挺身而立,目光炯炯,头顶甚至冒出了一丝丝淡淡的白烟,很淡,几乎看不见的那种。
“有你这样的坚定的想法就好!”
钟小珊呆呆地看着他好久,最后,突然笑了起来,说道。
“只要有了坚定的信念!无论做什么,都能成功的!”
钟小珊笑眯眯地说道。
“你?!”
钟小珊的话,在柳下不惠听来,有点儿说不出的怪异。
他疑惑地看着钟小珊。
“算了,我坦白吧!我,就是上天派来助你的!”
钟小珊似笑非笑地看着柳下不惠,狡黠地说道。
“小珊,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啊?!”
柳下不惠看着钟小珊的样子,不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嗯?!”
钟小珊看着柳下不惠,诧异地问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呢?!”
看着钟小珊一副无辜的样子,柳下不惠无话可说了。
他看着钟小珊,轻轻摇了摇头,那表情,就像看着一个极度需要关爱的弱智儿童似的。
“哥,你相信我吗?!”
钟小珊好像有点儿急了,她拉着柳下不惠的胳膊,甩了几下,用近似撒娇的又软又糯的语气问道。
“当然相信了啊!”
柳下不惠看着钟小珊那秀丽的小脸,和那天真清澈的大眼睛,真想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脑袋,像对小朋友说话似的对她说道:“你知道吗,虽然你有时有点儿顽皮,有点儿淘气,甚至还有点儿坏坏的小心机,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有坏心的!”
说完,他笑着说道:“你肯定会想,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呢?!我告诉你,一,我相信天命!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我一直坚信不疑;二,我看到了你手腕上的号码了,十二圣守护使,都是我的人,这个,我必须毫无保留地信任;三,自古上好神器,唯有德者方能据之。你的那张落日神弓,我们几个都没有人能拉出箭来!所以,综上所述,我无条件地信任你!”
“即便我在你身上施用了九转合欢香?!”
钟小珊怔怔地看着柳下不惠,眼圈似乎都有些红了,本来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也是水汪汪的,那一汪清澈的泪水,仿佛就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似的。
“我相信你,你这也肯定是为我好的!”
柳下不惠笑得更欢了,“并且,我也相信我自己,我相信不会看错人的!”
“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钟小珊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看着柳下不惠问道,脸上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儿的羞涩。
“嗯!”
柳下不惠看着钟小珊,点了点头。
钟小珊微微红着脸,仰着头看着柳下不惠,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显得有些迷离了,鲜红的小嘴唇微微张开,鼻孔也好像微微翕合着,高高耸立的胸脯也在急剧地起伏着。
柳下不惠也有点心神动荡了,不过,他赶紧深呼吸了两下,平静了一下心神和逐渐加剧的心跳。
“你。。。。”
柳下不惠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唇就被一团软软的、香香的、腻腻的东西给堵上了,他知道,那是钟小珊的嘴唇!
紧接着,他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就一下子被钟小珊推倒在床上了。
他心里一阵着急,用力推搡着,嘴里说道:“别闹,小珊!我们都快该走了啊!”
“我。。。。已经。。。。把时间。。。推迟。。。到明。。天了!”
钟小珊手脚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从偶尔松开的小嘴里,断断续续地嘟囔出几个字来。
“那也不行!”
柳下不惠用力一推,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钟小珊。
然而,没有了内息的柳下不惠根本就使不上太大的力气,他越是推搡,两个人贴得越紧,没几下,他就感觉身体一凉,他知道有些地方的衣服,已经被扯掉了。
他轻轻地长叹了一声,还想再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然而,就在他积攒浑身的力气,用力一撑身体,想尽力坐起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又是一阵温柔,那个地方就像被一团温热柔嫩而又湿滑的东西紧紧裹了起来一样,接着,一阵酸爽从脊背上传了过来,他轻轻哼了一声,双腿使劲儿一蹬,眼睛一闭,再也说不出话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卧槽!这是瞎了,还是夜视功能没了呢?!
柳下不惠大吃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是头上盖着的一张毛巾,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眼前一片黑暗,并不是他突然就瞎了。
当他坐起来之后,毛巾滑落到胸前,眼前的一切就豁然开朗了。
外边应该也已经是夜晚了,柳下不惠往窗外看过去,外边一阵黑乎乎的,他知道,夜幕已经降临了。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感觉身体异常轻松,心情也特别爽快,再试着运行一下内息,却让他大为震惊。
他体内的内息,不仅已经从休眠状态中恢复过来,而且,比休眠之前,更是增加了也不知道多少倍,他只感觉体内到处都充盈着阴阳之气,而且,都不是以前的那种云朵状或者柳絮状的紊流,全是精炼、净化后的无色无形的阴阳之气,遍布全身,和他本身的阴阳之气浑然一体,密不可分。
以前,他体内的阴阳之气虽然也是充沛无比,但意念流动的时候,还是会聚集成一团无形的洪流,但现在,洪流已经不存在了。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容器,此刻已经被纯净的阴阳之气装得满满的了。
柳下不惠心里大喜,他闭上眼睛,用意念控制着内息,想让它们流动起来,然后,在流动中逐渐加以净化、提纯,然后,融为无形的阴阳之气。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不管他再怎么控制内息,那些内息也不再跟着他的意念流动了。
那些内息,那些阴阳之气,就像一个装满水的瓶子,再怎么摇晃,里面的水也是波澜不惊,纹丝不动了。
可惜啊!柳下不惠心里暗想!这么多阴阳之气,却不能进一步的提纯精炼并加以融合,太浪费了!
他试着一点儿一点儿地炼化、提纯,却发现毫无进展。
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体内的阴阳之气,已经是天地间最纯洁、最质朴、最充沛的阴阳之气了。
他之前一遍又一遍炼化、提纯的内息,最高也不过如此等级而已了。
他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道:“这样已经可以了,不能太贪心的!”
一边说,一边看向窗外。
他突然心里一惊,现在已经晚上了!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凌晨的时候,钟小珊她进来过,然后。。。。。。。
想到这里,柳下不惠不由得羞愧地捂住了脸,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看来,这小丫头确实是在帮自己,用那什么九转合欢香,让自己体内的阴阳之气再度暴涨!
他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一丝不挂。
柳下不惠心里一阵大囧,再偷偷看了一下某个部位,还是那么威武雄壮,只是上面犹自闪着津津亮光,还有丝丝血迹。
看来,钟小珊也被自己给糟蹋了!
想到这里,柳下不惠不由得一阵心痛!
一霎时,钟小珊那略显幼稚的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睫毛,小巧而挺拔的鼻子,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还有脸颊上那两个浅浅的酒窝,无不表明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只有她那高高耸立的胸脯,细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撩人的话音,旖旎的动作,才让柳下不惠感觉到,她虽然看起来还小,但是,她已经成熟了!熟透了!
“哥!你醒了?!”
正想着呢,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很软,很糯,很嗲,又甜得发腻!
没错!就是钟小珊的声音!
柳下不惠惊喜地抬起头来,才发现,从厚厚的被子下边,慢慢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来,长发散落着,看不清楚脸庞,但从声音里,柳下不惠就可以断定,那就是钟小珊!
他兴奋地叫了一声:“小珊!”
一下子扑过去,不顾自己身无寸缕,紧紧抱住钟小珊。
钟小珊也从被子里钻出半个身子出来,也紧紧地回抱着柳下不惠,热烈地迎合着。
“小珊!这,也太难为你自己了吧?!”
柳下不惠一边热烈地吻着钟小珊,一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哥!一点儿也没难为我自己!嘿嘿嘿嘿!”
光着上身的钟小珊又恢复了往日的顽皮,她轻轻抚摸着柳下不惠光滑的肌肤,说道:“我这么做,你不会怪我吧?!”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
柳下不惠轻轻亲了她一下,温柔地说道:“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啊!没有定力!”
“虽然没有定力,但你持久力还是不错的哦!”
钟小珊嗤嗤一笑,顺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一掀开,展现在柳下不惠眼前的,是好几条粉嫩雪白的大腿。
“别调皮!赶紧盖上!别着凉。。。。。”
柳下不惠一把把掀开的被子又重新盖上,关切地说,但说了一半,他愣住了!
就在刚才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发现,被子下边,貌似不止有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