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寺回京已经过了一夜了还没有钱忖智的消息,钱家今日早晨派人来问有没有钱大少爷的消息。
小乖也跟着担心,是不是与地面下的人发生了冲突,人被扣留了?
小乖将此事与大管家福伯说,大管家福伯派人去问。
不久派出去的人回来说:“阎四爷昨日与钱大少爷进了一趟诏狱就分开了,那时是在召狱门口分开的,阎四爷他们也不知道钱大少爷去哪儿了。”
“钱家那边有消息了没?”小乖问福伯。
“还没有,小姐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钱忖智这时在哪呢?
城外的一处山猎人的茅草屋里,在茅草屋里睡得正香。
这时一男一女走进茅草屋,女的发话:“先看看人是不是健全的。”
男子三两步到床前,大手掀开被子,“全须全尾。”说着拿出药瓶子放到钱忖智鼻息处。
钱忖智被一种刺鼻又带着腥味的醒脑气味给刺激醒,刚有意识脸上就受到火辣辣的一巴。转头怒视打他的人,“放肆。”
打他的男子笑,“钱大少爷先看看你另一侧的人吧。”
钱忖智半信半疑转头,一看,惊坐起来,往后退,一个不慎掉落炕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床上睡在钱忖智身侧的是一个女子,**着身躯,身上有许多虐打的痕迹,面目狰狞,死不闭眼。
“快点,他们快到了。”女子催促。
“很吃惊是不是?这都是你干的,还有这个。”男子侧身让钱忖智看到被杀死在地上的猎人。
钱忖智眼里有的是地上一摊血,他不敢去看猎人。钱忖智后退两步,努力让自己冷静,捡起自己的衣服,“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女子看钱忖智脸色苍白,面部的肉不停在颤抖,心里嘲笑。“如果不想死就跟我们走。”
男子跟着女子走出去,“马上就会有村民出现,走不走由你。”
钱忖智胡乱的将衣服套上,踉跄的跟上。
钱忖智脚软,呼吸凌乱,他完全是被自己的思考给吓到。
从他醒来的位置,以及女尸的形象,他想到他用强害死了这位死者,凌辱死了这个女子。这件事对他这位君子来说是个噩梦,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做出这么一件天地不容的事。
他现在浑浑噩噩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唯有的图像就是那个女死者。
带头的两人在一处地方停下,钱忖智站不稳直接坐在地上背靠树木,张着嘴巴吸气。嘴巴干渴想喝水但又没有力气说话。
“从这里跳下去,下面是一个水潭,不浅,不会死人,已经有人在下面,应该找好接应的位置。”一个躲在树后面的人说。
“那就跳。”女子决定,“我先跳,然后将钱大少爷扔下去,你垫后。”
“好。”
“就这样扔下去行吗?不用问他?”树后面的人问。
女子对钱忖智笑:“他不会有意见,因为他做不了抉择。”
“啊……”
“嘭……”
钱忖智飞快入水,高空掉落以及冰冷的潭水让他彻底清醒。
钱忖智披着暖衣烤火,手里捧着热姜汤说:“你们该告诉我你们是谁的人了吧。”
作为首领的女子给自己倒茶水问:“怎么不问上面的事?不问问你是怎么杀死那女子的?”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只能事后让那女子风光入葬。”
一边的男子们淡淡微笑。
女子说:“只能说救你的是刘家大少爷子仁少爷,我们的人昨夜在仝家得到消息有人要你身败名裂。城门一开我们就往外赶路,只是走在敌人的前一步。如果迟一步。”
“我们的钱大少爷就要被人脱衣游街咯!”一男子笑说。
对他们的笑,钱忖智一点恼怒也没有。
一个男子过来说:“今日救你是我们私自行动,不是因为你是钱家大少爷,钱家未来的掌权人,是因为你是刘家姑爷。
如果你不是刘家的姑爷,我主子的姑爷,今日这事就是你死期。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家小姐,不用主子们出手,我们就会收拾你。今日只不过是想让你见识一下小姐的保护力量。我们想杀你可是一件小事。”
女子一脚踢过去,“你这样威胁,要是他不敢娶小姐了怎么办?”
“还是跟我说说仝家的事。”钱忖智转移话题。
“还能怎么说,你挡着别人的路了呗,天妒英才会让人早死,人妒,也会让人早死。高调做人低调做事,这个道理你还得要学学。”
“得要跟我们学习,看我们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多好啊!”
“可是就是不风采,不能受万中瞩目,不能受众多女子喜欢。”
“还需要什么女子喜欢,有一个就够了,两个嫌多。”
“要不是你是我家小姐选定的,老爷和夫人都不是很同意你,你看你惹了多少桃花债?哦,对了跟你说一下,上面那个猎户的姑娘不是你杀的,因为你是被药晕弄过来的,所以没有杀人力气。”
“谢谢。”钱忖智难得说一句。
女子将手里的竹被子仍进火堆里,“今日这事就到这里,要感谢就感谢你娘让你生在钱家,配得上我家小姐。走。”
守卫的男子纷纷站起来,拿起武器离开山洞。“钱家大少爷,沿着水道一直走出去就会见到有人家,让他们送你回去得了。”
钱忖智想着自己的事,没有管离去的人,即使他想将人记下也不可以,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经过精心伪装。不知从何处来,到何处去,记了也是白记。
钱忖智现在认识到自己的弱,他开始认识到拥有自己的力量的重要。因为他只空有才华,没有实力所以才让人轻易设计,如果今日不是他们这些人,那么他钱忖智过了今日就不会存在世界上。
钱忖智认识到,自己的强大是依靠在钱家的基础上,要是没了钱家的支持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他迫切的想要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如同刘子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