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三少,薄遇。
人如其名。
天性薄凉,薄情寡性。
天塌下来只要没砸到他,他就会不管不问。
所以当光头说被他追赶的女人上了薄三少的车以后,大家大眼瞪小眼,摆明了不信。
“扯淡吧你?”官二代连’重点’也不抓了,嗤笑光头。
光头矢口否认,”薄三少的座驾是奔驰suv,车牌号码一连串的七,我怎么可能认错!再说了,如果不是看见车牌了,我就算是拖也要把那贱货拖下来!”
薄遇在北市是个神奇的存在。
他身家多少,没人知道。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同样也没人知道。
要不是他还有个六岁大的儿子,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gay,或者本来就以为他是gay,生孩子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深柜的身份。
光头的这一番话,好比是一颗炸弹,瞬间将气氛炸到了最高点,刚才所有漫不经心的人此刻都睁大眼睛竖着耳朵听。
这确实能算的上是一条大新闻了。
代总推了推光头,“然后呢?”
吸引了众人注意力的光头有点飘飘然的,说话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拘谨,他呸了一声:“哪有什么然后,我敢去跟踪薄三少的车吗?”
光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那晚的亲眼所见无非证明了一点。
那就是薄遇是个正常的男人。
看着在座的人又回到了兴致缺缺的模样,光头猥琐的笑了笑,“不过说实话,那个女人********的,的确是个极品,等我再遇到她,我肯定要上了她!”
光头咂摸着嘴的样子让官二代嗤笑了一声,“等你再遇到她?那薄三少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自己刚才都说了,那女人被薄遇救了,那就是薄遇的女人了,他觊觎薄遇的女人,不是老寿星上吊,着急死吗?
光头一听,嘿嘿的笑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她要真是薄三少的女人,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可她不是啊。”
“为什么不是?”
光头说的口干舌燥的,也顾不上什么了,随手拿起桌上倒好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摸了摸嘴角的水渍:“如果是,薄三少会不宣布吗?就算是金屋藏娇也会有风头吧?我派兄弟打听了,薄总身边现在没她这个人!”
他说的愤愤的,喝了酒之后有点上头,嘴里更是骂骂咧咧:“妈~的,要是再让我遇见盛浅那个小贱人,老子非整死她不可!”
光头的话刚说完,玻璃长案上突然一阵哐啷响。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光溜溜的脑门突然一炸,接着有温热的液体从额头缓缓的流了下来……
昏暗靡靡的灯光下,破碎的酒瓶散落一地,经过天花板上的七彩灯一照散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
包厢内里的人安静如鸡,有几个胆小的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通通离林慕安半米以外。
刚才林慕安出手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离他最近的代总被飞溅的玻璃渣划破了手臂,猩红的血像蜘蛛网一样的分散滑落,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