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哈哈大笑:“那要不,再等几天?”说完揶揄的看着林嘉琪,林嘉琪脸色一白,随即明白老爷子是在跟她开玩笑,心放下了大半,不回答,只是娇嗔的看着他:“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都明白,放心吧,薄遇要真能做我的孙女婿,我比谁都高兴。”
听老爷子这么直白的说出她的心事,林嘉琪跺了跺脚,害羞的跑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林嘉琪脸上的笑容瞬间褪的一干二净,她走到床边掏出在机场买的杂志,细细的摩挲着封面,眼里更是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绝。
薄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林嘉琪的!
……
盛浅这几天快要被薄遇折磨疯了。
好不容易他回了北市,盛浅想着能够安生几天了吧?没想到大半夜的他又回来了,回来不说,精力还充沛无比,把她剥的精光,从头舔到脚,慢慢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盛浅都软成一滩烂泥了,薄遇还没要够,各种姿势各种体位都拉着她来一遍。
盛浅快乐的要上天,脑子已经成了一滩浆糊,后来觉得哪里不对,一想是自己没来得及吃药。
她软软的推攘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薄遇,语气是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娇嗔:“快让开,戴上!”
薄遇假装不明白,深埋在她中间的物什猛地一冲,撞得盛浅整个人和床头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的声音更是暗哑到像是着了火:“小一,戴什么?你告诉我,嗯?”
那东西又在敏感的地方磨了磨,激起盛浅阵阵战栗,她抖了抖。
“戴上,危险期……”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说出来用尽了盛浅全部的力气,可偏偏薄遇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开始是生气,自己在她这里得不到名分不说,偏偏他还心疼她,家里的烂事没解决,眼前的女人睡得那么香,他就想好好折磨她!
折磨到现在,看着身下嗓子都快喊哑了的女人,他胸中的郁气消了一大半,只是还是不肯退出来,“你说什么危险期?那要不我出来?”说完真的准备往外撤。
被填满的盛浅一瞬间觉得空虚无比,下意识的她双腿紧紧盘着薄遇的腰,一用劲把他往自己跟前拉,“大坏蛋!大坏蛋!”
薄遇开心的笑了起来,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长吻,吻到她晕头转向,缺氧困难的时候,身下才猛地发力,开始横冲直撞。
床上尽是摇曳的靡靡,盛浅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整,紧要关头,薄遇想退出来戴上的时候,盛浅却不干了,她正舒服着,小腿那里一直摩挲着薄遇的腰,还轻轻的用手掐了掐。
薄遇后背一麻,全身上下入过电流一般,激的他阵阵战栗,双眼猩红,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弄死。
一夜酣战,盛浅眼泪与鼻涕齐飞,身下更是湿哒哒一片,她只能求饶,不停的说着薄遇很厉害恭维他之类的话,想要薄遇放她一马。
可是尝到了甜头的薄遇怎么可能临阵撤退,听得她的软糯叫声,心中更是如蚂蚁爬过,进去更深,回回直达宫口才罢休。
天色大亮的时候,盛浅双眼乌青的从房间里出来,碰到了同样早起刷牙的秦晚,秦晚看着盛浅这副鬼样子吓了一大跳。
“浅姐,你昨天半夜去做贼了?”她话音刚落,又看见房间里出来的薄遇,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只是浅姐却狠狠的瞪了她旁边的男人一眼,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