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小甘的大吼,一些跟着居四海的老人立刻认出了韩小甘,这让他们瞬间拉住身边的激愤的小青年,因为他们知道面前的人是他们惹不起的,甚至不仅他们,就连被踢在地上的居四海也要认真对待对方,于是他们立刻道歉道;“对不起,韩少,小孩子不认识你,不认识你,别见怪!”
“一句不认识就完了,你过来给我跪下道歉!”
韩小甘冷笑一声,指着刚才推他的那名小青年!说这话的时候,韩小甘表情自然,毕竟他开阳顶级纨绔的威严是不容侵犯。
而对面似乎也对这个建议很是认同,甚至有年龄大的对那位推过韩小甘的小青年说道,去给韩少道歉!
但这时候,郑立飞看到了柳永不愉的脸色,于是立刻上去扯了韩小甘一把道;“正事,正事!”
被郑立飞提醒,本想好好装把b的韩小甘是一脸的郁闷,郑立飞以为他是忘了柳永交代的事情,却哪里知道他其实是故意的,毕竟居四海的大伯和他的父亲关系不错,他再怎么也是需要给对方一些面子的,但如今被郑立飞提醒,再看柳永的脸色,他知道如果在敷衍了事的话,那么柳哥将会很生气,而后果将会很严重。
于是他上前一步踢了踢脑子还应该在有些发蒙状态的居四海说道;“脑子清醒一些没,清醒一些的话,带着你的人,离开吧!”
说这话的时候,韩小甘考虑到双方的关系,语气已经极尽客气了,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他这种语气,却让居四海再次对他造成了误会,并随之大吼道;“姓韩的你不能一个人吃独食,不给兄弟一口汤喝,不然你在我大伯居部长面前不好交代的!”
居四海的话,让韩小甘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心道,妈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坑爹货吗?对方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敲诈柳永,却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事业,于是他恼火的骂道;“你妈的,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事业,是我,立飞,还有腾飞的,你他妈想干啥,想占我们几个的便宜?”
“我靠!”
一听这话居四海算是蒙了,他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那么激愤了,感情,面前的柳永不过是他们这几位开阳顶级纨绔推出来的代言人,这他妈他真算是一脚踢在铁板上了。最后他岔岔道;“你不早说是你们几个的事业,若不然兄弟能,能,这么干嘛?”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恨不能把你大伯顶在头上吗,做人要低调,不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出头爹娘先被抓吗?”
韩小甘突然想起了曾经柳永说过他的一句话,立刻将这句话用在居四海头上,还别说,还真应景,甚至他自己都忍不住发挥才能在后面加上了一句富有他个人色彩的话,把个居四海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却知道这里不能待了。
最后,居四海当然是灰溜溜的离开,但心中的怨恨肯定是有的,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和这几位纨绔对抗,所以也只能先暂时忍着了。
以至于在路上听到身边人不岔的嘀咕韩小甘有什么了不起拽什么拽的时候,他恼怒的直接回头给了对方一巴掌,并叫对方滚蛋,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其实是在他被踢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并推了韩小甘一把的功臣。
内心带着怒火奔下楼的居四海坐上他的那辆彰显土豪气质的宝马740之后,一只正在播放着录音的手机在他的屁股低下将他膈了一下。
不爽的拿起手机准备丢掉的他一看播放的视频渐渐的乐了,因为这部廉价的手机里正在播放的视频,经过附带的好听的语音介绍,让他迅速的知道里面居然都是那个叫做柳永的王八蛋极其家人嚣张跋扈的事情。
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毕竟他也经常干些嚣张跋扈的事,让她感兴趣的是,他在所有视频里面居然看到了一段让他激动的‘裸’艳视频,并通过视频内故意拍到的标识,让他知道这是发生在一家叫做为了爱的医院内的事情,而看到这个名字,他的心思立刻就活泛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他报仇的机会来了。
同时他也很好奇起来是谁拍的这个视频。
于是他迅速的丢下手机调出车子上的行车记录影像,但在发现行车记录影像居然在十几分钟前停止了之后,他呆住了,经此事他知道对付柳永的人一定是一位有着惊天实力的人,不然手下不会有那么专业的人,居然可以再别人不知不觉中拍视频,以及弄停他的行车影像,而他作为被选中的枪手,立刻就猜到对方一定是因为看上了他的那个当宣传部副部长的大伯,才选中的他。
这让他在惊喜之余,表情罕见的露出凝重,毕竟有那么大势力可以拍柳永视频的人,居然不自己搞对方,却让他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怕柳永反扑,而连对方都怕,难道他就像是那么傻的人。
想通这一点,他玩味的摸了摸这只带着不少视频的手机,而手机上的那张长着长腿的护士的‘裸’身背影让她的嘴角露出淫邪的笑意,也许不用得罪柳永,他也可以得到报复对方的快感,想到得意处,他居然哼起了小曲;“今天的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半空中看着居四海快意的开着他的宝马740离开的丹姐嘴角露出笑意,自语道;“用你的怨恨曝光里面的内容吧,哈哈…”丹姐仿佛看到了柳永因此焦头烂额最后绝望的样子,但她不会想到,居四海做了一件让她始料未及的事,并将她的整个计划打乱,让她不得不从头再来。
城隍庙二楼,在清理了居四海之后,柳永就被双眼埋怨的王伶俐用口罩捂在嘴上;“灰尘多大啊,你也不注意一点!”
尽管有埋怨的口吻,但柳永还是听出了对方的关心,这让他嘴角带笑的拉上口罩的带子,然后说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