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等楚博文去打听完了再做打算吧,“关于楚慕寒我会派人去盯着的,端王兄就帮我瞧着那位东宫真太子便好了。”
“这好说。”楚博文拍着胸口表示,“放心我一定会仔细观察他的。”
楚琪睿点了点头,又同楚博文商量了几句后,二人觉得事不宜迟得赶紧去办自己的事才行,因而急急忙忙的便各自行动去了,阿闲见这楚博文总算是走了,心里也就舒坦了,还以为这翼王匆匆忙忙找来能是什么大事呢,原就为这个?这样的消息她都懒得去汇报给冥王府,再者林简都交出去了,楚煜祺也入狱了,想必云惊澜应该也平安无事回到冥王府,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阿闲悠闲的爬起来喂鱼看花去了。
楚琪睿回到王府后将这件事同景瑞雪大致说了一番,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这个楚博文还真是好糊弄,三言两语便将他送去见林简了,楚煜祺入狱后他留在冥王府外的眼线也给撤掉了,楚琪睿可不敢掉以轻心,急忙有找来人手安插在了冥王府附近,出门买药去的茯苓大概也察觉到了这一情况,回府后便去同楚慕寒汇报了消息对于翼王的举动,楚慕寒却是见惯不怪,如今没了楚煜祺这个*烦,他恐怕是最为着急的一个吧。
他既然想要监视,那就给他监视好了,楚慕寒笑了笑,让茯苓赶紧去煎药,这件事他只有分寸,茯苓办事从来不脱泥带水,这次也是一样,既然楚慕寒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心里是有底了。
宫里的消息一直锁得很紧,即便是张生下朝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倒是他没有瞧见太子和国公府的人倒觉得有些奇怪,他倒也没有刻意去打听,只是回家的路上他刚好听见了有人在议论国公府她刚好也听见了一些话罢了。
原来这国公府的人一大早便去了东宫,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无人知晓,后来这太子没也没有来上朝,想必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众人忧心忡忡,太子日渐成熟起来,众人也看在眼里,想着这太子大约也是稳了的,可如今突然不来上早朝了,自然容易惹人怀疑。
张生不便去打听,只是怀着满心的疑虑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见到云茵茵在院子里浇花,他心里有些不踏实,连步伐都焦虑了一些,云茵茵同他成婚也有些时日了,对于同床共枕的人她到底还是了解的,他会这样,想必也是出什么事了吧。
将手里浇花的器具交给了一旁的丫鬟,她挪到了张生跟前来,拉着他进屋来坐下,自己则顺手拿去了放在一旁的针线盒,她现在缝制的是一件婴儿的衣服,想着大约可以送给云婉钥做贺礼,反正她也是闲着的顺手做一下罢了。
“夫君为何这般这里难安,是出什么事了吗?”她抬头看了一眼张生看他这么模样也是不得自己来问的样子,张生果真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今日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
云茵茵手中继续穿针引线似乎也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张生继续道:“我听到有人说今日一大早国公府的人便闹到东宫去了,东宫似乎被冥王所囚禁起来了,后来他们便一道闹到皇上哪里去了,剩下的事再问也就没人知道了。”
云茵茵的手顿住了,国公府的人找去东宫?冥王囚禁东宫?楚慕寒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一切未免也有些太过荒谬了吧?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严肃而又认真的看向了张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真的是冥王府囚禁了东宫吗?”
“是啊,朝中大臣都这么说,我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冥王殿下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这可形同造反啊,国公府的人找去大约也是为了太子和太子妃,但既然后来闹到了皇上跟前,冥王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这件事我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正是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才会感到无比的忧虑,张生如今既然已投奔向了太子,自然对太子也会更加关注一些,发生这样的事谁又愿意看到呢。
云茵茵被他说得也跟着不安起来了,这么说,太子是出什么事了么?她的心里已经认定太子是将来的皇帝,故而才会选择跟随太子的,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子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云惊澜吗?虽然绑架云惊澜的这件事她也有参与,但不管怎么说承启帝对云惊澜从来都是不关心,他会为了她为难太子吗?再说了孙嫔那边不还有个云婉钥这个护身护吗?
现在她知道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她必须再去打听一下消息,宫里她是进不去的,孙嫔显然是看不到了,她还是去朝中大臣家的夫人口中打听一番吧。
云茵茵站起身来,“这件事必然不简单,我想我还是要出去打听一下才行。”
张生也急忙站起身来,他都打听不到的消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从哪里打听来呢?“你打算去哪里打听?”
她笑了笑,“夫君你恐怕不知道帝都的夫人们都喜欢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吧,刚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瞧瞧看。”以云茵茵的水平自然是无法同这些贵族夫人们凑在一块儿喝茶聊天的,但奈何她手段高明,哄得那几位地位较高的夫人开心,因而也破格让她参与到这场茶话会了。
云茵茵许多的消息都是从这里打听出来了,这一次她打算故技重施,奈何今日这些贵族夫人们似乎也真的不知道这个消息一般,被她问得莫名其妙,张生好歹会同她分享,这些夫人家的却是未必,听她这么一说,这些个贵族夫人倒是有些着急了,朝中大臣女眷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而且这件事还是关乎**太子,这里的人都几乎都是依附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