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楚简,跟冀王楚琪睿把酒言欢。
对,你没有看错。
虽然是死对头,却没有阻碍到两个人喝酒。
“你不怕我毒死你,你可是给我下了一个永远都无法解开的‘云梦路’,只听这名字,多有意境啊,怎么成了毒药,哈哈哈——”楚琪睿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滋味,顺着自己的喉咙顺溜之下,让自己的心脾,脏,都感到一种蹿腾。
舒服,这酒够劲。
他不由再一次把酒放在嘴边,喝的相当的快,品尝果然不如爽快的来一次。
“怕,怎么不怕,生怕你把我毒死,可这酒的味道跟诱惑人。”楚简一语双关的说道。
他很聪明,皇后身的那些聪明,他一直都有,并且相当的运用灵活。
可惜皇后死的过早,身后原本有一股势力,却是未能被他所用,他也想尽快的掌控,可是勘察几次都无疾而终。
他也很狡黠,他明白,即便他给自己下毒,也无法下,自己给她的那‘云梦路’,那毒药早消失匿迹了,可坐在着深宫当,最不缺的是外面消失的毒。
早在云惊澜暗示自己的时候,他第一个出手,把所有的有关这方面的全部一个一个地方搜查完毕,甚至连冷宫,他都彻查了。
不得不说,这一次,她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后退之路,云惊澜总是会给自己的意见,让自己有一种全新的认知,不知道何时,自己总是把她的话,当成信奉,这也是他为何一定要诛杀他们的原因,他不想活在他们的阴影下,毕竟,他们的处境让自己很无奈,不想总是如此被动。
也正由于这样,才让他找到了很多宝贝,也学到了很多秘籍。
杀人的秘籍,不得不说,这皇宫果真是一个大染缸,不用他人交,自己已经慢慢的掌控了整个皇宫,正由于这样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好好的把握机会,他要整个天下。
至少天月国的权利不能被他人所窥视。
“好,有胆量,不愧是皇帝,能坐在这个位置。”楚琪睿笑的很诡异。
笑的让人身有一种凉意,有一种说不出的杀伤力。
其实他的内心的苦涩谁能知道,没有办法,谁能知道,其实此时此刻,他真想一刀宰了他,他可是给自己下了‘云梦路’,是他让自己饱受摧残,饱受折磨,饱受痛苦的;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安然的坐在自己的对面,而自己却不能动。
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可悲的是,自己还需要好好的陪他喝一顿,是的,不醉不休,他生怕自己喝不醉,下手了,其实,他知道,任先生早一直伺机行动,可没有办法,她需要自己有一个理由。
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把他弄死之后,自己能否做在那个位置。
不,不能,那么,那个位置让他人来做,自己不服。
尤其那个所谓的战神,自己不容许,不管他是故意让出这个位置,还是真的不想,自己都不能容忍他坐在那个位置,毕竟,他们一直都在争斗,一直都在斗,自己失败了,却怎么都不能容忍一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坐在那个位置。
自己死不瞑目,可除了他们几个,后代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苦笑,除了楚子晋还有过自己的骨肉,剩下的,面前这个皇帝按说可以有了,哪知道才刚刚怀孕,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下来呢?
凄惨,楚家,曾经的皇室如此凋零,他一直不明白,为何父皇不肯杀他们了,一定是看到子嗣凋零,他,他老人家不忍心,实在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老人家驾崩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孙子,哪怕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
不由让自己都苦笑。
如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才明白自己的父皇,可那又如何?
“这个,这个位置,当初你们争得死去活来的,都想得到,谁也没想到,落在我身,你们是不是很恨我,恨我,说实在话,我也恨,恨,自己,不,恨那个母后,她,她不该把我扔在乡下,不该让我承受那么多的心酸,你不知道,我在乡下的日子,过的多凄凉,可我却很开心;开心,对,是的,轻松;可这皇宫,从我决定回来的那一刻,心莫名的紧张,心跳加速,一直到现在,一直都加速,让我感到恐慌,不知所措,我,我——”
皇帝楚简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这,这酒好酒。
很香醇,自己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人陪自己喝。
怪不得京都的人都喜欢享受,这,有酒,有肉,有美女,生活多惬意。
“你,你恐慌,你,害怕——”楚琪睿听到这里,不由大笑。
心还有一个词,那是活该,活该你这样。
谁让你如此的,你活该如此。
不该让你拥有,可你却突兀的出现让大家都无法不顾及。
来防备你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却已经晚了,他才是真正的渔翁获利,一点功夫都不用出。
“是啊,我坐在那个位置,我的心里像揣着一个小兔子,让我没有办法坐下,那种坐立不安,你不会明白的,那些大臣说的之乎者也,太繁琐,原本一个简单的事情,他们偏偏夸大其词,不,简直是浪费时间,你也不看看,大事一大堆,我却要符合他,迎合他,我可是皇帝,怎么要对她们言听计从,好烦,好难受,该死,怎么能让我符合他们,不该让他们猖狂,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皇帝楚简的嘴巴有些哆哆,他好像不知道如何控制,可脑子还算清楚,对自己说什么,好像还能掌控,找到自己的反方向,原则,自己要说的那些主要的,明确的。
不能偏离主题,对,不能让自己找不到,找不到任何方向。
“对,你是皇帝,他们忤逆你,该,该死,统统,统统杀掉,让他们,统统都死掉,不,不能让他们有任何的反抗,你,你可是皇帝,是皇帝,不能,不能放过他们,让他们有机会,一次次的爬到你的头,你说,是不是——”
楚琪睿一直在喝,不想跟他多说话,可一旦喝闷酒,容易头,明明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该接,却依然接了过过去,还找不到自己的原则,立场。
由于,他一直阻挡着任先生的视线,让任先生即便觉得时机成熟,却不能伤害到自己的主子,不管他们如何调整位置,而楚琪睿总是能是不是的阻挡着皇帝的命脉。
或者说,虽然喝了一点酒,却是不能让自己醉醺醺的。
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他,他不能让自己失去这个兄弟,心真的不是这样想的,却不能让天月国暂时失去这个皇帝。
他,只有这一点点的想法,却好像都是错的。
“对,我要立规矩,我要让他们都知道,谁是皇帝,不是他们心那个诺诺的皇帝,我是正宫,不能忽视我,你说,对不对?我,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帝,你们说,我,明日朝如何立威?杀,杀,那个,先来个一敲山震虎,让他们一个个都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楚简的舌头大了,说话都带些短了,说的有些急促,却又有些难以控制。
“可不是,那是,你是皇帝,是高高在,不可一世,皇位浩荡,那个,天下第一,还有,什么,皇恩,皇权,第一,我,我想说什么?说,那个,说那个皇位,不,说皇帝,皇帝,我父皇啊,我不能说,不能说了,好闷啊,怎么想下雨吗?”
实在控制不住了,楚琪睿彻底让自己倒在皇帝楚简的怀里,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虽然他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却,却是不能让自己请轻易的让开。
不能,心一直与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在自己的面前晃啊晃,晃啊晃,晃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