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西脸色很难看,眼神阴沉地扫了眼晏雁和楚南,道:“雁子,胳膊拧不过大腿,今天有人替你挡酒,明天会有人替你挡刀吗?”
晏雁冷笑道:“你回去转告李建元,让他死了那条心吧,我陪谁睡也不会陪他的。”
周平西阴阴地笑着,道:“咱们走着瞧,我可还等着李少玩腻后尝尝你雁子那身白肉呢。”
“滚!”晏雁叱骂道。
周平西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雁子,咱们回头见。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罢周平西挥挥手,带着手下站了起来。
一群人往外走,周平西走到楚南面前,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道:“小子,曹尼玛的,你不是能喝吗?改天给你整点更好喝的,保你过瘾。”
楚南人畜无害的笑笑。
周平西一群人走了,楚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不行,喝太多了,得上个厕所。”
借上厕所的机会,楚南悄悄溜出雁来酒吧。
酒吧外面的停车场,周平西交待身后的小弟们道:“改天给那小子整点带料的酒,特么的,让他再出风头。”
小弟们没有反应。周平西怒道:“特么的,听到了没有?”
小弟们依然没有反应,周平西更怒,回头道:“草,都特么的……”
“死了吗”三个字没有出口,周平西神情僵住,半张着嘴无法合拢,仿佛看见了鬼一般。
在他身后,楚南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脚下横七竖八无声无息地躺着周平西的小弟们。
周平西指着楚南,道:“你……你……你……”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楚南道。
周平西一愣,道:“什么?”
楚南道:“第一,你不该故意难为乔巧。她为了母亲,辛苦打工,是个很好的女孩。第二,你不该找雁姐的麻烦,她是个对员工很好的老板。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你不该骂我妈。”
楚南说罢,一记虎尾脚踢在周平西小腹上。周平西惨呼一声,身子腾空飞起,然后仰面朝天重重落在倒在地上。
楚南上前两步,踩住周平西的左手,脚尖用力,慢慢旋转。
周平西惨叫着,“痛,痛……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楚南移开脚,提着周平西衣领将他提起来站好。
周平西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嘴里念叨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楚南一巴掌抽在周平西脸上。
周平西身体直挺挺地再次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夹带着三颗碎裂的牙齿。
“只是打掉你三颗牙齿,我还真是仁慈。”
看着躺倒满地的人,楚南耸耸肩,转身回了酒吧。
酒吧门口的保安看着地上的人,战战兢兢地道:“楚南,他们不会有事吧?”
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楚南一拳击倒一个,关键是还能不发出一点声响,那个光头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人都倒下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一会儿就醒了。”楚南道。
“楚南,真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楚南呵呵一笑,道:“记得替我保密哦。”
在走进酒吧之前,楚南抬头看了眼酒吧的监控,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酒吧办公室里,晏雁看到那抹笑容,不知怎地,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她动了动鼠标,将刚才那段楚南打人的监控视频彻底删除了。
酒吧外面,光头周平西眼神怨毒,低声愤狠地道:“这事没完。”
……
午夜两点,雁来酒吧的员工们下班了。
楚南推出自己的自行车,乔巧等在一边,略有些害羞地道:“南哥,我的自行车后胎没气了,你能不能带我回去?”
楚南坐在车上,一脚支地,他看了看乔巧又看了看自己的车子,道:“呃……这个不方便吧?”
楚南的自行车是辆山地车,后面没有后座,载人的话只能坐在前面的横梁上。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大半夜我一个人可不敢走回去。”
乔巧说着来到楚南身边,轻踮脚尖,坐在了楚南自行车上的横梁上。
这样一来,乔巧就相当于被楚南拥在怀里了。
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散发着处子的芳香,缭绕在楚南的口鼻之间。
如云的秀发,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润的双肩,高耸的双峰,异常纤细的腰肢,饱满的翘臀,尽在楚南触手可及的地方。
晏雁坐在一辆红色的福特野马中,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突然间很羡慕那个被楚南拥在怀里的女孩。
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晏雁驾着野马停在楚南和乔巧两人身旁,落下车窗,道:“乔巧,我送你回去吧。”
老板要亲自送她,乔巧不好拒绝,带着些不情愿下了楚南的自行车。
“楚南,谢谢你的药。”晏雁坐在车里摇了摇装着解酒药丸的瓶子向楚南道。
楚南道:“不客气。”
晏雁驾着野马载着乔巧走了,楚南在夏夜的凉风中优哉游哉地骑着自行车向租住地牧村骑去。
雁来酒吧员工停车处,乔巧的自行车完好无损地停在那里。
在楚南进入牧村时,他的脸色忽地一变,将自行车停下,右手食中二指放在眉心,体内巫力运转,默道:静止陷阱,开。
霍家小院里,罗霸虎头上包扎着绷带,带着两名手持猎枪的手下,摸到了楚南的门前。
“老大,门外面上了锁,那小子不在。”一名手下道。
“哼,那就先去找那女人爽爽。”罗霸虎摸了摸头上的绷带,“老子要把她和她女儿都上了。”
罗霸虎的手摸上旁边叶婉柔房间的门,然后就在那一瞬间,三个人同时身子打了个颤,就再也不能动一下。
楚南回到霍家小院,看到房门口宛如僵尸一般的三人,冷冷一笑,大步上前,提起两名小弟的腰带,直接扔到大门外面去。
至于罗霸虎,楚南直接抓住他的一只脚,倒拖着他,从二楼拖到一楼院里,然后扔到院门外。
两名小弟手里还握着锯短了枪管的猎枪,楚南从他们手里抽出枪,双手一拧,猎枪立刻变成了麻花。
罗霸虎和两名小弟心中本已惊骇万分,这时更是后悔得要死。
“有过教训后竟然还敢动我的女人,都怪我太仁慈了。”
楚南说完,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矫若游龙,缈若游鸿,如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的曲线,然后食指凌空点向罗霸虎的胸口。
随着楚南的落指,罗霸虎胸口处浮现出一个黑色的符箓,光茫微微一闪,随即消失不见
巫毒诅咒——萎。
做完这些,楚南不再管他们,回屋睡觉去了,反正三个小时后他们自然会从静止状态中恢原。
罗霸虎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毫无所知。
三个小时后,罗霸虎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半是惊惧半是疑惑。
心中惊惧疑惑的罗霸虎需要找个地方放松发泄一下,他来到了槐园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