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别逼我!”
那王琥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只不过在他那色厉内荏的模样中,估计恐惧占去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姐夫!”
王雪蕊也同样娇喝道,只不过明明处在“弱势”的她,眼神中却是那样的空明和纯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惊慌,那种满满的信任就像一支兴奋剂般,瞬间释放出了上官昊的所有实力!
速度,我需要更快的速度!
我要亲手拧下那王八蛋的脑袋,他竟然敢对她下手!
上官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疯狂,他是那样紧张利刃的落下,也许是因为在这诡异的场景中,王雪蕊是他遇到的唯一一个“自己人”,亦或许又是有着别的什么原因呢?
只不过现在他可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琢磨这些,他所想的便是如何能更快的从王琥手上救下王雪蕊!
“你这该死的混蛋!”
在上官昊那远超同等级修士的变态敏捷加成下,其速度全力施为下简直堪称恐怖,就像是一道迅雷般只留下一道虚影,而其真身却已瞬间闪现到了王琥的近前!
而对此近乎有些变态的身法,不但是赤枫炀等人及王家一众弟子瞠目结舌,就连那刚“投诚”的巨狼王也不禁眯缝起了双眼,那狼目兀自在眼眶中骨碌转着不知正思量着什么。
“我要你感受下世间最残忍的刑罚!”
“降·镇虫!”
就在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在王雪蕊的雪白粉颈上堪堪留下一道红印子时,上官昊右臂上一只早已蓄势待发的紫金天蝎,不偏不倚地蹿上了王琥执刀的手臂上。
那乍一看便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尾勾,瞬间在其手臂上接连留下三处创口,那独有的麻痹性毒素一路顺着血管与神经,只不过一息之间便直达其神经中枢,那王琥当场就如同木头人一般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你!你这城主府的走狗对我做了什么!”
王琥这“温室”里的花朵平时又哪经受过这种事情?当即惊慌失措的惊惧咆哮道,只是明明意识和力量俱在,可他的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
“呵呵,对你做了什么?这可是连虫王都能定住的天蝎之毒,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
一边将王雪蕊从利刃下解救出来,上官昊一边怒火冲天的冷声说道。
虽然在王雪蕊的脖颈上只有一道皮都未蹭掉的红印子,可上官昊也不知为何却有着一种接近癫狂的怒意,那种如同魔障一般的执念促使他做出了接下来的动作。
“你这王家的少爷估计没受过什么苦吧?不过今天有幸遇上了我,小爷这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化神奇为腐朽·枯!”
“化神奇为腐朽·枯!”
“化神奇为腐朽·枯!”
“......”
......
处在暴走状态下的上官昊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打出了多少枯之意,但凡其能想到的最脆弱的地方,其都一个不落的“慷慨”送出一掌,那快速的出掌速度直把那王琥给看的是心惊肉跳。
可是十几秒过去了,王琥却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呆立当场,那枯之意的效果似乎失灵了一般并未从其身上奏效。
“哈哈哈哈!你这城主府的走狗也不过如此嘛,就你这轻飘飘的几掌是来给少爷我按摩的么!”
前一刻还卑躬屈膝苦苦求饶的王琥,此时眼看并无任何异象发生,便又再度的开启了嘲讽模式,端的是寿星老上吊——找死!
“怎样?有没伤到哪里?话说你个丫头怎么跟他们混到一起去了?还有当初我解决完拓跋殷后你跑哪去了?”
上官昊却是压根无视了王琥的叫嚣,转头开始安慰起刚刚脱困的王雪蕊来。
只是说来也奇怪,在王琥手中不哭不闹不惊不惧的王雪蕊,被上官昊救下后反而跟个小孩子似得哇的一下哭了起来,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官昊欺负了她呢。
“呜呜呜!”
面对上官昊那一溜的询问,正沉浸在哭泣中的王雪蕊又哪有功夫解答,当即反倒是哭得更加欢快了,这下可把上官昊给郁闷的不行,心中直念叨女人果然是种神奇的动物。
“好了乖,姐...哥哥还有事要处理下,你先到一旁歇息一会。”
上官昊一时没搂住,差点将“姐夫”二字脱口而出,不过眼下显然也不是他们“秀恩爱”的时候,只得将那梨花带雨的王雪蕊交给了刚赶来的赤枫炀等人。
而他自己,则又回身迎上了那正被“定”的死死的王琥,口中冷声说道:“不过如此?那小爷只能说你是太天真了,天蝎,给他解了吧!”
反正王雪蕊已成功救下,上官昊自然也无需再“定”住王琥,当即便朝着那紫金天蝎说道,只见那天蝎的尾勾再度伸进王琥的三处创口中,看样子应该是在把那麻痹性毒素给抽取出来。
“算你识相,否则王家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你这...这...这...啊啊啊啊!”
待紫金天蝎将那毒素全部抽取出来后,重获“自由”的王琥依然不忘摆谱道,只不过他的身体才刚一动弹,其体内就传来一股痛到接近窒息的苦楚!
别忘了,这可是经过上官陆羽那三道茗茶所强化过的能力,如今上官昊的《枯荣意》早已转变成了由内而外的腐蚀,就如同当初的那块景观大石一般,若是没有那股冷冽的穿堂风经过,估计那大石依然“完好如初”的伫立在那。
可一旦有丝毫外力或是别的因素出现,那就只有化为一道漫天齑粉的恐怖下场了!
“我的手!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还有我的....!!”
王琥悲凉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胳膊、肩膀、腿、足、胯、****、......,凡是无法将他一击必杀的位置,都瞬间化为了齑粉飘扬在了空气之中。
而在这些还暂时危及不到他性命的“零件”一一消失后,徒留半截身子和一个头颅的他,瞬间跌落在了那一地的齑粉堆中,恐惧而又无助的仰天厉啸道。
“你不是一直视生命为草芥么?现在轮到自己了怎么就这般窝囊?你想过那些为了你的冲动和无理取闹,所死去的弟兄们么?”
“是,那都是你们王家的家事,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了,但是小爷就是看你不爽,更何况你竟然卑劣到向女人下手?这可不是一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上官昊不屑的朝着那废人一个的王琥说道,他并不想要取王琥的性命,因为有些人只有让他活着,才是真正的对他最严厉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