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一名顶级武将,张飞的反应很是迅速,既然已经刺进去了,那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张飞顺势一捅,将蛇矛深深的插入琐奴的身体,大喝一声,竟然一下子将其挑了起来。
用力一甩,琐奴一声惨叫,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只不过由于没有伤到要害,一时间还没有死去。
张飞冷哼一声,道:“自不量力的东西!”
数万,张飞一催胯下的黑风神骏,那马直接跳到琐奴身边,前蹄抬起,狠狠地往琐奴的头上踏去。
琐奴此时腰部受伤,浑身疼痛无力,哪里能够躲得过去,只是临死之前,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接着,便是咔嚓一声,只见黑风的蹄下,琐奴的头颅,就犹如一颗烂西瓜一般,支离破碎。
红白之物随即流淌了一地,步度根的护卫平时很少实战,此时见了,不由得脸色发白,有几个甚至干呕起来。
张飞浑不在意,用蛇矛枪遥指步度根,喝道:“步度根,快来受死!”
直罗侯见自己的部将一招就被张飞杀死,不由得心中惊怒异常,大喊道:“敢杀吾鲜卑勇士,找死!”
随后,直罗侯大手一挥,五千鲜卑兵士,朝着张飞杀去。
张飞一看,哈哈大笑,之前杀步度根的溃军,虽然人数众多,却无一点儿斗志,杀的一点儿也不过瘾。
而此刻眼看直罗侯的军士冲杀过来,张飞不由得大为兴奋,高喊一身,率先冲杀过去。
张飞身后的军士,之前看到张辽军队的惨状,本来就憋着一个口气,如今机会来了,一个个怒吼着朝着鲜卑大军杀去。
张飞挥舞着丈八蛇矛枪,根本无人能挡,犹如煞神一般,当真是碰着死,挨着亡。
步度根是有经验的,一看这个情况,心中早就判定,这员大将恐怕比之前那个张辽还要猛。
权衡再三,步度根来到萨摩身边,说道:“快走!”
萨摩一愣,不由得问道:“难道不等直罗侯取胜之后,一块去见轲比能吗?”
步度根冷哼一声,说道:“直罗侯赢不了!”
萨摩一愣,直罗侯可是有五千鲜卑勇士呢,而对方看上去还不到三千人。
难道自己这位单于被汉军给打怕了?萨摩瞥了一眼身边的步度根,心中的不由得腹诽道。
萨摩此刻已经知道,步度根所率领的两万鲜卑勇士已经全部葬送在大汉雁门郡内,只是他不知道击溃这五千鲜卑大军的汉军,仅仅只有五千人。
萨摩的印象中,那两万鲜卑勇士所向无敌,汉军若想全歼,必将付出数倍的代价。
所以,当看到步度根如此惊慌的眼神之后,心中很是不解。
“咱们不帮直罗侯吗?”萨摩又问道。
步度根斜眼瞪了一下萨摩,喝道:“就凭汝手下这二百人?不过是送死罢了。”
萨摩一愣,也觉得自己这二百个护卫,平时耀武扬威可以,真要是到了战场上,恐怕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快走!趁现在直罗侯拖住了汉军,要不然就走不了了。”步度根再次催促道。
萨摩无奈,只要招呼手下,催动大车,准备离开这里。
尽管知道帮助直罗侯,可能就是送死,可是看着同是鲜卑人的直罗侯与汉军大战,他们却临阵脱逃,心里始终不是个滋味。
“快走!快走!”步度根还在一个劲的催促。
萨摩无奈的叹了口气,招呼手下,赶着十几辆大车,逃离战场。
张飞仍然在大杀四方,根本就没有鲜卑人能够抵挡张飞,纵使有几个勇武之人,十合之内,也必定死于丈八蛇矛枪之下。
杀的兴起的张飞,两只大环眼一转,一下子便发现了想要逃走的步度根。
张飞大喝一声,抡起丈八蛇矛,直接横扫,打在一名冲过来的鲜卑人胸口,只听咔嚓一声,那鲜卑人的胸腔直接凹陷下去,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被生生的打死。
一时间,再也无人敢上前挫张飞的锋芒,张飞暴喝道:“步度根,还想往哪里逃!”
说罢,催动黑风神骏,就要去追,直罗侯一看张飞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步度根身上,以为有机可乘,身子伏在马背之上,从旁边斜刺里冲杀过去。
“受死!”
直罗侯一声暴喝,突然从旁边闪出,挺起手中的长枪,就往张飞的心窝出扎去。
张飞一愣,倒是真没注意着从旁边冲出来的直罗侯,不过顶级武将的特点之一就是应变速度快。
只见张飞往身后微微一仰,直罗侯那长枪瞬间便从胸前划过,相差不过毫末之间。
不待直罗侯再有动作,张飞直接一把攥住胸前的长枪,那直罗侯大惊,想要将长枪收回来,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动。
再一抬头,直罗侯正好看到张飞那张冲着自己狞笑的脸,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敢偷袭俺老张,去死吧!”张飞一声暴喝,另一只手,持着蛇矛枪反手朝着直罗侯刺去。
直罗侯此时还在与张飞争夺长枪,眼看长矛刺来,吓得两眼圆瞪,当机立断,松开紧握长枪的手,往后夺取。
然而,毕竟失了先机,直罗侯的反应又不如张飞的动作快,尽管避开了要害,还是被张飞一矛刺中了肩窝。
这丈八蛇矛枪两侧都有开刃,刺入直罗侯肩窝之后,张飞一声暴喝,用力一刺一柠,只见直罗侯肩膀处血肉横飞。
直罗侯一声惨叫,再也顾不得与张飞纠缠,赶紧凭借着不错的马术,逃开张飞的攻击范围,周围鲜卑勇士立即围上张飞,让直罗侯逃走。
跑开数丈之后,直罗侯停下往肩上看去,不由得冷汗岑岑,只见肩膀之处已是血肉模糊,白骨都清晰可见,只不过却已经被蛇矛枪给削断了,这条胳膊是保不住了。
紧紧捂着肩部的伤口,不让鲜血过多的流出,直罗侯心中明白,纵使再有千军万马来相助,也赢不了眼前的这汉将了。
不为别的,自己根本就坚持不住了,光是流血,就能把他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