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好啊,能这么快发现自己武艺里的缺点,将军很有天赋呐。来,咱们再战!”尉迟冲自从得了马征保证,已经开始认同这个武艺不俗的年轻人,闻听这么短暂时间便能发现自己的缺点,对他的感官更好了。
两人取了兵器各自上马,重新来到校场。
“咦?主公又要再跟那老家伙比?这种毅力值得俺们效仿。”典韦见两人又比划上了,不由感叹到。
旁边斜靠在木头兵架上的程咬金小声嘀咕:“大哥好厚的面皮,刚败了又战,据俺所料,他是想凭着自己年轻力足耗尽那老小子的体力,然后再一举击败他来挽回脸面,真是狡猾。”
韩信淡淡的暼了他一眼:“这就是聪明人的优势,你这种笨蛋不会明白的。”
“嘿!我说你这个小白脸,别小看俺啊!俺老程也是真材实料的儒将,只是平时低调不爱显摆罢了。”程咬金顿时不干了,义正言辞的反驳。
“你若是不信,咱俩打个赌,我赌大哥这次必赢,你信不信?”
韩信看了一眼场中形式,单手负后说:“赌注。”
场中马征双手武器耍的飞起,矛如闪电,戟如重山。将两杆兵器运转的如臂指使。
尉迟冲心中惊讶,这么一会功夫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感觉比刚刚厉害多了。
手中铁枪化成幻影,将自己守的密不透风,虽说马征矛速很快,又专挑要害刺来,右手破阵盘龙戟力量又非常巨大,这一快一重,变化多端的配合相当犀利。尉迟冲却是将其尽数化解。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斗了八九十个回合。
“好!”战到酣处,尉迟冲爆喝一声,旧技重施,一杆铁枪化作无数幻影。
“看我破你百鸟朝凤!”马征也是一声大喝,左手龙吞虎同样化作无数幻影迎了上去。
以攻对攻!
铛铛铛!嗤嗤嗤!
一阵密集的声响过后,两人錯马分开。尉迟冲一身甲胄多处破裂,有些地方渗出鲜血。
马征身上的甲胄突然碎裂脱落,露出身上布衣,心窝与要害处各有一处枪尖造成的破损。
马征将双兵插在地上,下马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
“多谢冲叔手下留情,是小子孟浪了。”
尉迟冲看看自己受伤的地方笑到:“看不出你小子还真厉害,差点要了我这残命。”
尉迟家小辈见两人似乎都受了伤,忙冲了过来。
“无妨无妨,冲叔好厉害的控制力,倒是我差了很多,伤了冲叔。”马征治止过来的程咬金等人查看,对尉迟冲说:“冲叔还请快些包扎治疗,这天气寒冷,莫要受了风寒。”
尉迟冲挂好兵器,跳下马来,一把扯掉破损的盔甲,指着流血的地方说:“呵呵,伤我容易,要想夺我这条残命,你还差了些火候,要害都被我让开了,这里都是些不紧要的地方,养几天就好了。”
围上来的人看清他指的地方,都松了一口气。
马征佩服万分,心里对这位的武力指更是好奇。正想招过韩信嘱咐几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嚎叫。
“俺是猪!俺是猪!俺是猪!”
一群人顿时被惊住了,往声音处一看,竟然是程咬金揪着自己耳朵,撅着屁股蹲在韩信面前。
“嗯,认赌服输好人品,知节不愧是是我军大将中诚实守信的楷模,记得下次别再这么傻了。”韩信背负着双手,强忍着笑意从程咬金身边走了。
“哈哈哈哈!”魏擒虎笑的涕泪横流,蹲在地上好生痛苦。
“奶奶的,老子以后再也不跟这些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打赌了,主公真是太不争气了。”饶是老程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嘿!我说你这家伙,犯什么癔症,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马征刚走到这胖子身后想要问问怎么回事,就听见他嘀咕自己不争气。
“啊!没、没有,大哥你听错了。”程咬金回头一看是自家主公,吓得脸都绿了。
“虎子!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别笑了!”马征知道跟程咬金问不出实话,转头问魏擒虎。
“哈哈哈、哈哈,是。是胖哥跟信哥打赌,谁输了就就这么叫,胖哥赌你能赢,结果输给了信哥,哈哈哈哈。。。”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
“奶奶的,又在背后编排我,说!到底怎么回事。”马征气的脸色发白。
“输的人要蹲下大喊三声‘我是猪’哈哈哈哈,哎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笑断气了。”魏擒虎实在笑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到地上。
“很好!既然你这么愿意叫,程咬金!”马征气的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他几口解恨。
“诺-诺!”程咬金见马征认真起来,忙恭谨应到。
“你小子给我绕着演武场跑上个三十圈,记住了,要大喊着‘我是猪’。若是声音小了,老子把你的腿毛刮的跟老典那长舌男一样,敢在背后编排我,就要付出代价!快去!”
程咬金连滚带爬的跑了。
得到尉迟家承认,马征细细与准泰山尉迟赫连深谈一夜。
“御途此去切记小心,其他事老夫都会给你办妥。只等贤侄封疆御民之时,便是与小女成婚之日。莫要让老夫久候这杯喜酒呐!”尉迟赫连一脸笑意。
马征看着不远处墙角后面露出的白色衣角,一脸正气的说道:“伯父莫要如此,此去并没有什么强敌,小子此去那是手到擒来。请转告月儿,最迟不过明后年,大汉王朝的州郡必有我一席之地。”说完勒马转身,带着魏擒虎等人往城门处去了。
“小姐!姑爷说最迟一两年就要娶你了,好开心呢。”彩儿听清了马征对老爷说的话,双手合十交叉,抱在胸口看着尉迟月儿,眼睛一闪一闪的。
“呸!哪个稀罕这么快嫁给他,本小姐自由舒服的日子还没过够呢,谁爱嫁谁嫁。”尉迟月儿见马征走了也不跟自己打声招呼,气的转身就走。
“哎~小姐!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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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凉州今年大雪封路,冻死冻伤百姓无数,有那韩遂余孽张掖人王国,在张掖聚起贼众十万,叫嚣着要将凉州分离出大汉王朝。臣下等人商议,调派皇甫嵩领兵五万前去征讨,不知陛下何意。”大将军何进出列问到。
“陛下!那西凉天寒路远的,皇甫将军近日又身体抱恙,若是误了时日,凉州局势不可预测呐陛下,依老奴之意,不如调遣董卓去,那董卓麾下尽是些西凉悍卒,对那里再熟悉不过,况且上次韩遂也是折在他的手里。”中常侍张让笑眯眯的看着何进,细声细气的对皇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