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一向不喜欢府里的人勾心斗角,更不喜欢随便体罚下人,若是下人们真的犯了什么错,直接撵出府。错误小点的就发配到别院去,就是不准她们动手伤人。到底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好几年前,他碰到了什么人,受到那人的影响,好像对方当时还是个孩子,这么多年,她也记不清楚了。
莉莉一听常月否认,心里很担心自己的处境。
“听到小姐说的话了。”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不是月儿吩咐她出手,府里的规矩,月儿很清楚,也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
“将军,奴婢下次不敢了。”莉莉哆嗦着身体,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常胜单手负背,对她的求饶,漠然开口:“回去收拾好,明日一早就去江陵别院。”
“不,将军,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她掩声低泣。
常胜充耳不闻,看向一边呆愣的妹妹:“月儿是来找大哥的?”
对方猛抬头:“不是,我就是路过,对,路过。”
看到常月一脸怂样,站在常胜身后的樊水灵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意料之中扯到脸颊的伤口:“嘶”
背对着她的人,无奈的摇摇头,明知脸上有伤,还不小心些。
“嗯!”在将军府里,不管她要去哪个地方,都不会从他的院里路过。
常胜没有拆穿她的谎言,举步离开:“跟本将军过来。”
“是”
樊水灵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对常月俯身示意后,抬脚追上已经离开的人,看也没看还在地上跪着的莉莉。
“小姐,你帮帮奴婢,奴婢不想去别院带呆着。”双手抱住常月的腿,开口恳求,希望常月帮帮自己留在府里。
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常月用力抽回腿:“这是你自找的,我也帮不了你。”
莉莉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坐下”
常胜手里拿着药膏对站在门口的人,命令道。
“哦!”樊水灵向前走了几步,坐在桌前的凳子上。
倒出一点药膏抹在她受伤的脸上,然后用手指将药膏轻轻抹开。
“嘶,好痛”她下意识的将头后仰。
“痛就忍着点,不把於肿揉开的话,最近几天你都要顶着它了。”她后退,他就逼近,替她揉伤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啊!你就不能轻点嘛!真的很痛耶!”樊水灵见常胜温柔的给自己上药,一时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嘟起红唇抱怨着。
突然听到她娇媚的嗓音,常胜手一顿,心底微微一颤,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见他一脸疑惑的表情,樊水灵才察觉自己刚才说什么,睁着大眼,扯出尴尬一笑:“真,真的很痛。”
她的话惊醒了常胜,常胜恢复冷静,对自己心底那奇怪的感觉选择漠视。
“为什么不躲?”不知怎么的,看到她红肿的脸颊,他有些生气。
“我又不知道她会突然出手打人,而且她还有武功,就算躲也不见得能躲开。”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怎么躲嘛!
“她会武功?”他问她。
樊水灵重重点头:“嗯!她肯定有武功。”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狼狈,还不都是拜她所赐。
常胜的目光凝视在她脸上,微微点头:“恩,我会让人查清楚。”
从刚才樊水灵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完常胜的话,才知道哪里怪,他的称呼。对,以前常胜对她都是自称本将军,从刚才到现在他说的都是我,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本将军。这是不是代表他离自己又近了一步。
摄政王府
“怎么了?眉头皱得这么紧?”白秋水很好奇,有什么事能困扰住他。
夜漓循声望去,见房门口站着一女子,意外扬起双眉:“怎么来了?”
“嗯哼,不欢迎吗?”女子轻柔一笑。
“怎么会,荣幸之至。”
站起身,朝她走去,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在家无聊的很,就来了呗!”
夜漓揉揉她的脑袋,语气肯定道:“一个人出来的。”
她会来王府,无聊是假,想试试自己的轻功快到何种地步才是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你猜到啦!”可爱的吐了一下舌头,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他并没有出声责怪她一个人冒险出府,因为他相信暗雨和暗狂不会让她一个人出府,他们二人应该尾随她出了府。
白秋水双手负背,朝他翻翻白眼:“自恋”
“不,这是自信”
他眸光幽深地望着她,想起前晚那激情的一夜,柔软的身躯,光洁如脂的肌肤,傲挺的双峰,还有她的温热和湿润,都教他食之入髓。
“不准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白秋水被他眼里的火焰惊到,大白天的他该不会想做那事吧!
“不准用哪种目光看着你,嗯?”他的声音深沉而沙哑,透露着无限性感。
“就是……呃……”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堵住嘴。
白秋水眨眨眼,唇上的火热,还有他身上独有的薄荷味,直扑她鼻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渐渐酥麻:“呃,阿漓”
“嗯!”他火热的唇紧紧锁住她,长舌直驱而入,索取她甜美的蜜汁。
“别,现在还是白天,晚上,等晚上好不好!”男人果然都一个样,一但开了浑,那就跟狼一样,发起情来,那是拦都拦不住。
“等不到晚上,我现在就要你。”
听到他露骨的话,白秋水脸颊发烫,心里正想着怎么脱身,下一瞬间,自己的腰带被解开,紧接着是外衫……
“别……”伸出手臂欲压住在她身上作祟的大手。
夜漓挣脱她的手,长指探向她的衣领,一把扯开她的里衣,埋头在她胸前。
“呀!”
白秋水胸口一绷,仰着头,急促喘息着。
“好甜”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
“啊……”白秋水整个人无力的攀着他。
像是察觉到她的软弱无力,他的头颅离开她胸前,弯腰一把将人抱起,走向书房后面的临时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