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鹰:“晟,这位小兄弟是……”
“你猜”
颜鹰朝他翻眼,他又不认识眼前这位少年,怎么猜?
夏荷浅笑了一下,冲二人点头说道:“颜堡主,颜夫人,好久不见。”
“夏姑娘?”
卞温心眼尖,瞧出少年是女扮男装的夏荷,微笑着说道:“原来是夏姑娘,怪不得我瞧着有些面熟呢。”
夏荷:“颜夫人”
颜鹰恍悟过来,目光游移在颜晟与夏荷之间,揶揄道:“哦!原来不是小兄弟,而是我们的夏荷姑娘。”
夏荷:“……”
颜晟:“大哥,还走不走了?”
这臭气熏天的牢房可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
“走,谁说不走了。”颜鹰以眼神示意妻子一眼后,拖着弟弟往外走,边走边问道:“给大哥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颜晟:“大哥,我们已经知道谁是沈博的靠山了。”
“谁?”
“是……”
卞温心:“夏姑娘,我们也走吧!”
“好……”
傲耘堡内,颜鹰与颜晟兄弟二人,各自拿着一个小酒坛,俩人随意的坐在阶梯上,秉着月色而谈。
颜鹰“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大理寺卿邢左乃是朝廷重臣,就他们手上掌握的那些证据,要想扳倒邢左,还不够。
自古官官相互,扳倒邢左不易,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为防事情败露,邢左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傲耘堡。
颜晟心中与他想的一样,他提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道:“直接杀了他。”
能收拾邢左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外,就是摄政王夜漓了。夜漓既知道邢左与沈博的所做所为。依旧不以理睬,而是任由白秋水派夏荷插手此事。说明,他已经判了邢左死刑。以夜漓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决不会容许朝廷上有邢左这样胡作非为,谋取他人钱财的重臣。
颜鹰一听,呵斥道:“不准冲动行事。”
先不管邢左的作风如何,他身上的那身官袍一日不脱,他便是朝廷大臣。暗杀朝廷命官,不但犯下死罪,还会将他们傲耘堡推倒浪尖上。更损坏了他们颜氏家族的名誉。
“急什么,我就是说说而已。”颜晟冲他一笑。
他又不是傻子,他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邢左和沈博的罪证都在夏荷手里,结果如何,相信不管是夜漓还是白秋水,都不会包庇邢左。
“你小子,吓我一跳。”颜鹰说着,冷不防的给了颜晟肩膀一拳。
“啧,大哥,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肩膀突然挨了一拳的颜晟,叫了一声,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颜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你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颜晟无语,他也不想自己是什么手劲:“大哥,大嫂知道你手劲大的事吗?”
他大哥颜鹰,从小力气就比平常人要大,应该说他手劲很大。为此,他小时候要是做错了事时,最怕大哥用巴掌打他屁股了。因为就是大哥他随意轻轻的两巴掌,都会让他疼上好几天都下不来床。被惩罚打屁股可是他小时候心里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