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着她去上课?黄鼠狼会安什么好心?心根都坏了想动个手术,来个心脏移植装个好心也按不上。再次确定了郝麟的属性,柴安安快速回道:“不用你好心,我自己会去上课。”
郝麟的声音变慢、变冷:“我提醒你,我只等你五分钟。五分钟过后你还不出来,我保证你这一星期都上不了课。”
“我今天下午没课,你还让我去上,你是不是……”柴安安一急,撒了个谎。
“没课?你的课程表上今天下午有两堂课,《西方经济学》和《汉语言文学》。”郝麟连柴安安的课程都说出来了。然后见柴安安没回话又道:“还要不要我告诉你,是哪个教授给你上课?还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给教授取了什么外号?”
柴安安吃惊程度不亚于大白天见到鬼,如果别人问她柴安安今天下午上什么课,她都一时答不上来,她只记得今天下午有两堂课,到了学生宿舍她才会根据课程表拿书、笔记本。
柴安安正在发怔时,听到对讲里郝麟的话又传来了:“五分钟,你已经消磨了两分钟,不要考验我说话是否算数。”
绝对有问题,这个郝麟绝对是对柴安安有阴谋!要不然不会这么快连她的课程都那么清楚。柴安安这时内心有了一种无形的阴影,可是脚下却快速穿着鞋子;最后扯上小背包、拿起手机就冲了出去。既然已经决定做郝麟的车了,就不应该让他从超过五分种上找把柄,不是吗?
郝麟看着柴安安百米冲剌的速度冲了出来,嘴角扯了个得意地轻蔑。
等柴安安火速开门上车之后,郝麟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吃罚洒不吃敬酒呢!看来中午对你的培训起了作用,知道什么叫做听从命令了。”
柴安安是坐在车子后排的,郝麟也没反对,可能这样更方便他看到柴安安的一举一动。
上了车,柴安安一直底头摆弄自己的手机,她必须得发个短信通知廖强,让他不要来接她了。本来应该打个电话的,可是柴安安现在不想让郝麟知道她和廖镪走得有多近,已经露相了的陆氏兄妹那是无法隐藏了,可是其它的人,柴安安不想让郝麟再知道。
见柴安安一直专心底头编短信,郝麟没话找话:“你这身行头,应该穿你上午穿的那种高跟鞋,不应该穿着平底悠闲鞋就跑了出来。”
柴安安本能地看了看自己脚上粉红色的休闲皮鞋没有回郝麟的话,只是继续发着短信。短信里,她已经和廖镪约好下午放学之后一起出去吃饭。
其实就吃饭来说,并不是柴安安的主要目的,她的目的是吃饭之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
“说你呢,怎么不受教?”郝麟提高了声音,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说起穿着,柴安安还真得不想放过郝麟。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冲口而出:“管天管地,管不了拉什么放什么呢?穿衣穿鞋也是一样,我喜欢怎么样你也管不着。再说了,在这浪沧城里,只要我喜欢那就是时尚。我就是穿着乞丐的衣服,只要我跟晓晓上一趟t台,那就是浪沧城的流行趋势。你欣赏不了那是你没眼光。”
“不是一般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无知的人就是盲目。”郝麟的话里明显地不屑,还有武断地肯定;好像柴安安是失足少女到了屡教不改的地步。
柴安安得瑟地回剌:“我盲目。你不盲目你也去走走t台,引领一下浪沧城的风向呀。只怕你一上去,就成了水果宴。人家的水果宴是红肥绿瘦,你的水果宴就全是皮,香蕉皮呀、西瓜皮呀。其实呀,你最希望别人送你一张人皮,那样能把自己装点的像个人。”
柴安安说到这里内心解气了很多,本以为郝麟怎么着也会吹胡子瞪眼睛,然后最好来一个气急攻心、无可救药什么的。可是郝麟只是随意的回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总算这一路也不是太寂寞。要不然我还以为是拉了个道具在车上。”
这时柴安安好不舍得地放下手机,然后言不对题地开口了:“郝麟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不像有些人,讨好父亲时跟父亲姓,讨好母亲时跟母亲姓。就是一株墙头草!”郝麟这是在挤兑谁呢?
或许别人听了无所谓,可是柴安安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讨好?说谁是墙头草?”
“什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算是明白了。其实吧,做贼心虚这个词说得是很有建设性。后面还有一个词是跟着的,就是不打自招。你看吧,我也没有明说你是讨好谁就能跟着改姓的人;我也没说你是墙头草,你却非要不打自招、对号入座,我也是没办法。那你告诉我,你没跟你母亲姓时,原来是姓什么的?”郝麟心情好像很好,从后视镜里看到柴安安气得跟一只憋气的青蛙似的,他脸上实在拉不住,嘴角带着得意又扯了一下。
“姓你个头。”柴安安又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柴安安的反应好像让郝麟并不满意,他继续说道:“你父亲这个姓着实不是一般的特别,从没听说过,可是从他女儿口里说出来的也假不了。我正在发愁,以后我见他时要怎么称呼呢?我总不能见面就说,‘你个头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初吻情人加初夜情人。’这样有骂人的嫌疑,也多少显得我没休养。”
有时候,有些事气极了,再好的涵养也是无法控制的。何况柴安安是在她“标准后妈”强权压力下才勉强做淑女的。
只见柴安安起身快速用手肘勒上了郝麟的脖子,把郝麟的头控制在驾座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卖个没完没了就算了,还在骂我父亲。我真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