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晚,是别人晚了。已经有人告诉我你那男朋友是谁,我会解决的。总之,记住我的话,你是我的。”慕南依然嘴角带着笑,并没有因为陆晓晓的回话有任何改变。
这时,门外响了两声轻微的敲门声,同时一个男声传了进来:“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到点了。必须走了。”
慕南又给陆晓晓一个熊抱,这次唇落在了陆晓晓唇上,没多做停留,只重重的纠了一下就离开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晓晓看着门呆怔着。内心逛骂,这是她的初吻,谁允许这个强盗就这么抢了去的。
且说,归真园2113号,在家休养的郝麟收到余文的报告内容是:“陆晓晓今天没有来上课。柴安安上了上午课,下午也没有来。”
郝麟回:“你可以放假了。”
“谢长官。”余文回得快。可是紧跟着又回了一句:“我担心陆晓晓。”
郝麟没有再回信息给余文,而是打电话给柴安安了。
看到郝麟的来电,柴安安本能的按了拒接。
无奈,郝麟就一个劲的打。
后来柴安安忍无可忍接了电话,吼道:“什么事?”
“你在哪?”
“我在哪关你什么事?”
并没在意柴安安的态度,郝麟转入正题:“陆晓晓怎么样了?”
柴安安顺口回:“没怎样,留院观察一下。”
郝麟紧跟着追问:“在医院,她怎么了?”
“拜你所赐,罚跪了一晚上,晕倒了。”在柴安安看来,这一切都是郝麟折腾出来的,都怪郝麟。
“我想去看看她。她毕竟是你的闺蜜。”
“别,千万别。你就让我们安心休息一会儿吧。你不出现一切都好,你一出现,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我想你了。”郝麟这语气转得真快呀,刚才的关切立马变成了调戏的语调。不知他想起了什么,竟然喉头做了一个吞嗯动作。
“想你个头呀。”柴安安忍不住骂出声。
这时,担着食品纸盒回来的陆铖从柴安安身后抢过了她的手机,一看手机是郝麟打来了,气愤的直接把柴安安的手机扔向了窗外。
看着飞向窗外的手机,柴安安内心哀嚎。这晓晓的病房可是十楼,手机扔下去肯定是没有用了。本来她是可以从陆铖手里夺过手机的,可是因为她内心对陆铖一直愧疚着,没有意志反抗陆铖。
呆怔了数秒后,柴安安就想通了,如果扔了她的手机陆铖会开心点,那就扔了吧。
果然,见扔了柴安安的手机,柴安安也没的闹腾,陆然面色果然脸舒畅了很多。接下来,三个人在一起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开开心心的吃蛋糕。
傍晚时分,陆薏霖、郝玉如到来,夫妻俩边给陆晓晓上整治课,边给陆晓晓收拾,这是要接陆晓晓回家。
陆铖以柴安安手机摔坏为由,拉着柴安安就要离开,这是已经决定把陆晓晓一人扔在父母夹攻的水深火热之中。陆晓晓不敢对父母吼,只有对着陆铖叫嚣:“陆铖,你不是我亲哥,你是捡来的。”
陆铖不答话,拉着柴安安出了病房门逃走的更急。
买了手机,换了新号。柴安安第一个通知的就是母亲柴郡瑜。对柴郡瑜解释就说手机掉了。
柴郡瑜正在开会,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就结束了通话。
站在手机店门口,对母亲那么快挂电话,柴安安多少有些失落。她希望母亲问一问她换了什么牌子的手机,是什么型号,好不好用。现在她习惯了,从小放在母亲身上的希望多半都成了失望。
“怎么了?对着手机发呆,不满意咱就换。”陆铖从身后轻拥着她。
柴安安连忙回答:“满意。很满意!”
把柴安安圈在怀里,脸摸索着柴安安的头发,陆铖小声问:“想吃什么?”
“今天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柴安安回复的声音也不大,足于陆铖听见就行。
“安安,我最想吃的是你。”陆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过。
柴安安脸上一阵烫热。她理解这是十八的身体听到某些极具性暗示的话自然产生的条件反射。
在柴安安脸上响吻了一个,陆铖轻笑着说:“傻丫头。才说句话,就吓得你脸红脖子粗的。”
换手机之后的柴安安还真安心过了几个平静日子。郝麟没有打扰她。周末,由于柴郡瑜临时出差,柴安安一个人没有回家,只在陆铖的陪同下回2112拿了一箱子衣服。当然,陆铖也不会让她在学校过周末,直接以陪陆晓晓为由,把柴安安接到了陆宅过周末。
虽然看出陆铖和柴安安关系不一般了的郝玉如,并没有截破他们;因为柴安安晚上还在陆晓晓房间里睡。那正常的谈情说爱,大人们最好不干涉,这一点,郝玉如还是懂的。她相信儿子的处事能力,真需要大人们出面时,陆铖会主动站出来要求的。
确说,柴安安幸亏记忆力好,换了手机号也记得常联系的人的手机号码。
周日下午,柴安安在陆家花园里给廖镪打电话。
廖镪很快就接听了:“安安姐,你让我没事不要给你打电话。我都不敢联系你。”
“上次考试之后,不是说所有的考试已经结束吗?怎么到现在没有结果?”各怀心柴安安有些沉不住气似的。
“说是要多个部门审批,咱只有耐心等。”廖镪回话的内容像是比柴安安有耐心。
“你不如想办法进他们的内站看看。”柴安安说到这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咱还是老实点吧。有些本事也不要全用上了。对了。最近我是多事之秋,你如真有事就给我发信息。我方便时回第一时间回电话给你。”
“遵命,安安姐。”
“就你最乖了。”柴安安忍不住的夸廖镪。
“谁最乖了?又在给谁灌迷魂汤呢?”陆铖不知何时到了柴安安身后。看到柴安安一眼的惊诧,陆铖体肉某种酸意发酵、泛滥,也不要什么绅士风度了,他一把拉过柴安安,近距离地问:“又和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