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最近你都很少和我哥约会,是在避嫌吗?”陆晓晓又问。
柴安安坐起来点了点头。
陆晓晓压底了声音说:“其实我现在也不敢和沈笑尘单独在一起了。”
柴安安不解,问:“为什么?”
“他总是离我那么近,只要没有人就想吻我。还说我们是要结婚了的恋人,做-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陆晓晓看着柴安安的圆瞪的眼,又解释:“你别这样看着我,也别把他想得太坏。他只所以那样,可能因为在国外呆了多年的缘故。”
“我没有把他往坏处想。再说你们确实也快结婚了。”柴安安忙解释,其实她心理真没有觉得沈笑尘多么坏。她还是想到了一个问题——郝麟比沈笑尘更坏。只有她和郝麟在一起时,郝麟比沈笑尘更过分。
可是她柴安安的结婚对象却是陆铖。
柴安安现在对陆铖有些愧疚了。
“安安,你同样也快结婚了。难道你和我哥不亲密吗?”陆晓晓这么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失言了。哪有妹妹和嫂子谈这个问题的。那不是变相地打听哥哥的*吗?太不正常了!于是,陆晓晓紧接着又说:“每对恋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反正我哥是肯定会把你捧在手心怕化的。还是想想结婚哪天,我们化什么样的妆吧。”
“你慢慢想吧,连我的造型一起想好。”柴安安慢慢地躺下了。
“对结婚你怎么不热心呢?是想矜持一把!”陆晓晓好像并不想睡,就对着柴安安盘坐着。
柴安安伸手关了自己这一边的夜灯,闭上眼睛回话:“我困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好吧!睡!”陆晓晓把自己重重地砸在床上,并没关床头的夜灯;似是真的毫无睡意。
柴安安好像很快就睡着了,陆晓晓再说什么时都没听到回答了。
…
当夜,星辰都隐身而去时,有一组对话好像和柴安安有关。
冷幽幽的男声:“郝麟,她今天订婚了;而且又宿在了陆氏老宅里。”
“不知检点的二货,没家教。”郝麟骂得有些像泼妇。
冷幽幽的声音笑出声:“我怎么听到了酸溜溜的成分。”
“胡说。”郝麟否认。
“那是什么成分?是失败的成分?其实呀,你智商还算可以,可是情商底下,喜欢你的女人那都是独具慧眼的,这个柴安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是你的菜。看你在她身上花心思那么久,她都没什么反应。转眼就投向了别人的怀抱。这就是典型的无情商的痴汉遇上了薄情的女人的标准后果。”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八封了?”郝麟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好吧,言归正传。有个新发现,柴郡瑜身边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
“什么?中年男人?柴郡瑜身边?”郝麟声音立马恢复冷静平调状态。
“是的,和柴郡瑜一起进出时都是十指紧扣,关系很不一般。只是不够近,一直没的捕捉到很清晰的正面镜头。”冷幽幽的声音说起正事来,声音更冷更硬;像冰裂的节奏。
“那就把最清晰的那个镜头传给我。然后再跟。”郝麟近乎迫切的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
“这就传给你。不过,母女俩,你到底让我跟哪个?”冷幽幽的声音显然对郝麟的安排有些不满。
郝麟稍做沉吟之后,回:“浪沧山上的陆宅各种防护都很到位,你不花心思也进不去。柴安安肯定早就睡了。当然现在去跟踪柴郡瑜。”
“今天还真没如你的意,我还真进了陆氏老宅。虽然做了什么红外线的防备,可是我还是进去了。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柴安安和谁睡了。”冷幽幽的声音明显得意没有掩饰。
郝麟紧追着问:“她和谁睡了?”
“看到陆铖开车出去了。然后我就撤了出来。直到现在也没见陆铖回来。”这次冷幽幽的声音没有卖关子。可能他也知道如果这时候卖关子、吊胃口,郝麟会把持不住大发雷霆吧。
“哦。”郝麟像是放了心似的,紧接着又呼了一口长气。过了一会儿又说:“你就看着陆宅的动静吧。柴郡瑜那边我另外安排人。”
“说句不该说的话,水婉儿身手及各方面的技能都很全面,你为什么不让她来呢?你不放心她跟着柴安安,就让她跟着柴郡瑜。其实我也明白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怕她一时酸得不能忍时伤了柴安安吗?我在,她是伤不了柴安安的。”冷幽幽的声音分析的头头是道。
“好吧!我考虑下。”郝麟收了线。
通话结束,浪沧城的夜终归平静。
翌日,丽日霞光在海岸线处初显!
浪沧山的陆宅中古香古色的餐厅里,早餐前的节奏看似接近隆重。
两米见方的红木方桌中间是一个放着和桌面同木质的花盘,花盘里青苔为土面,插放着数种鲜花;让人有春天提前到来的错觉。这还不为怪,因为浪沧城四季如春。
只是让柴安安有些不太明白的是,昨天晚上好像不是这样的餐桌。怎么一夜之间就换了呢!
当然,柴安安没有问出声。
只见,陆薏霖坐在主位上,对身边的郝玉如轻声问:“这餐桌怎么样?”
郝玉如回:“看着眼熟。”
“就是我们这次出去,你说是难得一见的方形的那款。”陆薏霖有些显摆的意思,眼神好像还在等郝玉如夸奖两句。
“你不会因为我一句话,你就买了回来吧。”郝玉如的反应有陆薏霖希望的大相径庭。
“你说呢?”陆薏霖有些失意。
“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这样的并不太适合放在家里;因为主位并不太明显。”郝玉如的意思,可能是显不出陆薏霖一家之主的身份了。
“不适合的话,再换回原来的。不用又找借口。”陆薏霖有些沮丧、有些怄气;他好像并没有仔细辨别郝玉如的意思;或者是故意曲解郝玉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