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薏霖不依不饶:“那些不算,因为你都在反抗。”
看着郝玉如在犹豫,陆薏霖继续说道:“在沙发上等我,我去准备一下,正式的吻你;算是宣布我把你当我的女人对待了。”
“我不做你的女人。”郝玉如坚持。
陆薏霖微微有了笑意:“为什么?”
郝玉如没有思索地回答:“因为太多了。”
“你见过几个?”陆薏霖站在卧室门口回身问。
郝玉如语结,因为她一个也没见过,要说见过的也就是柴郡瑜。
郝玉如还是结巴地回了一句:“至少见过一个,柴郡瑜。”
陆薏霖脸一冷走进卧室,同时对着郝玉如飘出来一句话:“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敢提哪壶。”
客厅里只有郝玉如一个人了。
大好时机,此时不走正待何时?郝玉如赶紧冲向门口毫不犹豫地打开门。
郝玉如无法不吃惊,因为在薏园控制中心不用保镖守门的,除非是有特别吩咐。
看到门外以前是四个人现在站了密密的两排,而且个个都惊恐地看着她,然后有的把头低下;有的把头扭向另一边。
郝玉如心道,她又不是鬼,看一眼都这么可怕?
下一秒,本来要冲出去的郝玉如“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因为郝玉如刚才站在门口的样子是,上衣扣子没扣,露出了文胸;下身裙子半挂露出了三角内裤。她只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就本能的关上了门。
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陆薏霖轻笑的声音。
郝玉如没好气地说道:“鬼笑什么?半夜吓人。”
“别生气,那些人就是看到了也希望自已没看到,说出来的可能性为零!”
听着陆薏霖低声安慰,郝玉如发现他所谓的准备就是换了睡衣。
陆薏霖看到了郝玉如的不满,现在也管不了郝玉如的情绪,直接拉过她就赌上她的唇。
郝玉如紧紧地闭着嘴,心里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就丢个吻而已。再说,他就是一醉鬼,明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只是陆薏霖并没想就此点到为止,一直不放开,舌头使劲挤在郝玉如的唇间,双唇不放开也不撤退,就是赌的郝玉如出气不畅……
郝玉如本能的牙关开启时,感觉到了一条暖暖的东西冲了进去,跟着有什么东西进了自己的嘴里,还被抵进了喉间。
“你给我吃了什么?”郝玉如想吐,却吐不出来,因为陆薏霖感觉到了她的挣扎,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有分毫自主动作……
终于,郝玉如不再反抗。
她也无力反抗;身体软绵绵地任陆薏霖抱着时,际薏霖放开了她的唇:“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守信用,我还没吻你,你就想跑。”
“你给我吃了什么?”郝玉如终于有气无力又问出了心中一直重复的话。
陆薏霖薄唇间吐出三个字:“一种止痛药。”
“什么意思?”郝玉如惊恐地问。
“别害怕,这药就是让人喜欢想开心的事;忘记身在何处,当然就不知道痛了。”这时的陆薏霖笑的可恨,也很可怕。
郝玉如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她想起来新进的一种药,名为“灵魂止痛”,实是摧情药的一种;只是最近进了浪沧城,至于到了哪个娱乐场所出售还一直不明确;没想到今天就吃到了自己的嘴里。
“是新出的灵魂止痛药吗?我们薏园做了这个药的代理?”郝玉如刚才的身体反应就已经很不正常了,现在就问出了口。虽然尽量让秘书冷静,可是身体内突然翻起的燥热,像油着了火似的,快又凶猛地燃烧了起来……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至于代理吧,还没有,正在考虑。”陆薏霖边说边抱起郝玉如走向卧室,同时在她耳边说道:“这药我吃过,没什么负作用。你不要担心,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而已。”
“哦。”全身无力的郝玉如只有听天由命了。不甘心的她又酸酸地说了一句:“你就是用这种药玩女人的吗?”
“没有,我上次试药是因为我确实需要止痛。再说了,我玩别的女人不需要用药,就是没想到第一个被我抱进这个卧室的女人是被我下药的。我知道你从来没碰过男人,第一次;我不想要一个呼天呛地喊痛的女人在我床上。再说我怕我会为你心痛,我不喜欢那种感觉。”陆薏霖说的有点动情。
郝玉如好像听不到陆薏霖的话了,被放在床上时缓缓地闭上了眼。
药力越来越大。
郝玉如感觉到到了春暖花开的原野,鸟语莺歌,潺潺流水……这是梦里的江南、梦里的故乡。
唇上的吻适时的让郝玉如感觉到了自己在天地中的存在,吻在下滑,引起身体深处一阵轻颤……
她希望有更多的吻。
她轻轻地伸出手,阳光下她梦里的朦胧的身影,看不轻那个影子的脸,太飘忽了。她在想:这个世界太美了,就缺一个俊朗如天空的恋人。只是她怎么就没有一个生死相许的恋人?那怕像郑洋洋那样爱一次就从此心死也行。郑洋洋是谁?对了,郑洋洋是谁呢?想起来了,郑洋洋是个身份阴暗却轰轰烈烈爱过的女人。郑洋洋好像和她的哥哥郝彬如爱得死去活来,却又想互算计着,至到郑洋洋再无音信……可是郑洋洋还是很值得;因为哥哥郝彬如这辈子都没近过其它的女人。
这一刻郝玉如是花,被风轻轻地吻着全身……
这一刻郝玉如是水,被宠爱地拥在怀里任思绪肆意流淌……
谁的唇留恋在如玉的山尖上?
谁的唇游走平涯的脐窝边?
郝玉如不知道——这是陆薏霖的罪恶。
“痛——”郝玉如还是感觉到了痛,低低地叫出了声。
睁开眼,郝玉如看到了一张冷俏的脸,带着些话的迷离正呆怔的看着自己;这张脸一动她自己的身体就痛,她只有娇求道:“痛。”
陆薏霖没想到下了药身下的女人也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