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难道每件事都是?”柴安安侧视着郝麟:“你变脸时也是为了让我舒服、开心?”
郝麟的回答是直接堵住了柴安安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淡淡的海的味道。
被放开时,柴安安双颊因为莫名的喜悦而绯红眼神因为内心的蠢动而变得绚烂明媚她再次在内心确定,喜欢这样情意绵绵的郝麟。
郝麟神态似是平静,可是眼神里的炙热泄露了一切下一刻的冲动就是把柴安安紧紧地揉进了他怀里……
晚霞满天红时,柴安安在郝麟的怀里睡得正香。郝麟其实也小睡了一会儿,只是他醒的早些这时,就只怔怔地看着怀里柴安安的睡颜。
此时的郝麟有种强烈的愿望他就想这样和柴安安石化在这里,那样就不用面对这纷纷扬扬的尘世,一切恩怨情仇都烟消云散。
愿望总归是愿望,美好就在眼前,却有遥不可及的错觉。
柴安安在郝麟的注视下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几点了,我该去拿车回家了。”
虽然极不情愿,郝麟也只是紧紧地搂了柴安安一下就放开了她。
回到家时,柴安安刚进门就闻到了饭香的味道。她内心一阵窃喜,爸爸妈妈在时这个家就是不一样!
拥抱了妈妈再拥抱了爸爸之后。
柴安安回房,出来时,已经是休闲服。
这时,柴郡瑜说:“安安,郝麟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让他也来我们家吃饭吧。顺便谈谈晓晓的事。”
柴安安一怔,觉得叫郝麟来真是太尴尬了,忙说:“不是一起回来的。他把我送到浪沧夜唱时,就说有事先走了。”
可是母命难为呀,况且又是关于晓晓的事,看来晓晓是没有接回来这事可能比想象中严重多了。柴安安想了想又说:“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有没有空。”
柴安安打电话很快郝麟就接了。
柴安安问:“你在哪?”
“怎么了?有事?”郝麟紧着不答反问。
“我妈妈说让你来我家吃饭,然后顺便说说晓晓的事。”柴安安只有如实说,希望郝麟知道她这个电话的重要性。
“安安,饭我就不过去吃了。我正在去浪沧山的陆氏老宅的路上。”郝麟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回来了再去拜访你的父母吧!”
“那好吧,再见。”柴安安挂了电话,吐了一口气。
柴郡瑜在一旁说:“我们吃饭吧!肯定是郝玉如把郝麟叫去了。郝麟和郝玉如谈也是一样的。”
饭间,柴安安才明白,陆晓晓没有回来的原因。长辈们虽然去了雅库茨克,也住了不短时间,连陆晓晓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是有一天,郝玉如的房间里出现了陆晓晓的纸条,内容是“妈妈,我没有人身危险!别找我。能回家时我就回晓晓留字。”
看着字条的复印件,柴安安说道:“是的,这是晓晓的笔迹,她在每一竖的落笔处都特别重。这点别人很难模仿。”
“现在我们大人们不明白的是,晓晓为什么连面都不见我们。如果没有人身自由,应该也在留言里提个醒呀。安安,你和晓晓一起长大,分析一下晓晓是怎么想的。”柴郡瑜说的很认真。
青楠木帮柴安安夹着菜,说:“先吃饭,别太急。”
转身青楠木又给柴郡瑜碗里夹了菜,说:“都这么多天没见你吃顿踏实饭。现在和孩子在一起了,先这心吃顿饭再谈吧。”
柴郡瑜本想还说什么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然后吃饭。
在心里,柴郡瑜承认青楠木说得没错,这回到家了应该安心踏实地吃顿饭。
晚上十点时,郝麟按响了归真园2112号的门铃。
郝麟一进门也没客套,就说了郝玉如的意思。
这让柴安安一家三口都有些吃惊。
不过郝麟提了个要求,让柴郡瑜和青楠木同时都反对了。
原来,郝麟应郝玉如的要求,他要走一趟雅库茨克。
而郝麟的要求是希望柴安安能和他一起去因为现在最能规劝陆晓晓的人,可能就是柴安安。
而柴郡瑜和青楠木只所以反对是雅库茨克确实太冷了,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经受那种酷寒。这样的理由说不出口,柴郡瑜两口子只能武断的说两个字不行!
不得不承认,在孩子的问题上,任何父母都是自私的。
郝麟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服柴郡瑜夫妇。
一时间,客厅里出现了僵局。
这时,柴安安给各自的茶杯里都添上水之后,然后在柴郡瑜面前小声说:“妈妈,听说雅库茨克是全球之最冷城市。去感受一回也不错的。再说了,晓晓没回来,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晓晓不愿意见你们,可是应该愿意见我的。我如知道晓晓的真实想法,不就等于你们也知道了吗?你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郝麟这时又说:“我肯定会保护好安安的。”
青楠木注视着郝麟说话的神态,像是相信了郝麟。他对柴郡瑜说:“要不,就让安安去体验一下雅库茨克的寒冷吧。”
“你们父女这么快又统一战线了,我的反对还有用吗?”柴郡瑜这话里虽然有几分无奈,可也算是答应了。
于是,郝麟怕柴郡瑜夫妇反悔似的,赶紧站起来告辞。
柴郡瑜夫妇都帮柴安安准备必须品。
柴安安原以为长辈们出面了,肯定陆晓晓就会跟着回来了,没想到竟然连面都没见着。没见着面,就更不知道陆晓晓和谁在一起了。陆晓晓的留字如果是被逼着写的呢?想着上一世,陆晓晓一失踪就再无音信。这一生好在还找到了点蛛丝马迹。既然长辈们没带回陆晓晓,柴安安觉得说什么都得去雅库茨克尽力而为。
这一夜又是多人不眠。
郝麟回到2113号时,根本没有睡。他和别人通话第一句就是:“水婉儿已经到了雅库茨克,为什么这么久也没收获?”
对方回答的是:“也不是完全没收获,水婉儿说要给你一个和陆氏拉近关系的机会。所以我们的情报不能给陆氏夫妇更不能给柴郡瑜夫妇。只有他们几个人回了浪沧城,你自己到雅库茨克时,才能算是你的功劳。”
“我估计也是力不从心。”说到这时,郝麟欲言又止,半响后,不太相信地又问了一句:“确定陆晓晓现还在雅库茨克?”
“应该是。”
“由于人手关系,我们无法排查,可是各路出口都把住了。”对方给郝麟的回答是肯定的。这让郝麟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然后声音和缓地说:“我明天就出发,会很快和你们汇合。”
“太好了!”对方话里明显的有喜悦。
本是想着要挂电话的,可郝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那里气温太底,室外行动一定要注意保暖。如被冻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当然,最要注意的就是人生地不熟,要讲求策略。”
“放心,我们设备齐全,和当地人也有了良好的沟通。就是水婉儿放出话去用悬赏的方式寻找陆晓晓的确切下落,一点收获都没有。当地人好像是不缺钱,可也不能一个来谈价的都没有吧。”对方的话多了起来。
郝麟觉得这些细节还真不适合远程特殊信号的通话,他说:“你们还是稳住心把好出口,我到了再说。”
通话结束。
郝麟沐浴出来躺下刚闭上眼时,冷幽幽地声音响起:“是要带着柴安安去雅库茨克是吧,那我今晚就起程,在哪边等你。”
“我还想着明天早上离开时再告诉你呢,你不能离开,就在这里看着柴郡瑜夫妇的举动吧。狮成宇是露过面的人,他的团队跟着我就行。”郝麟坐了起来。
“可我有些不放心呢。”冷幽幽地声音这时的话是比较正常、普通的声音。
“水婉儿去打前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夜澜刚和我通话了。夜澜也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郝麟下了床,走出外间,拿了两只杯子放在书桌上,然后倒上了贴着拉菲标签的红酒,他自己拿了一杯,然后说:“出来吧,喝一杯。”
一个清瘦细长的人影不知怎么着就坐在了书柜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背着光,看不太清楚。只见他是平头,左耳像是被削了一点去似的,左耳下方有明显的疤像烧伤,露在外面的左手臂也有类似的伤。他的脸会是怎么样的呢?虽然郝麟只开了沙发区的一个台灯,可是这个还是没有正面对着灯光,难道他怕光?只见这个人伸出右手把酒杯端起,慢慢地把酒杯送到了嘴边。他的右手和正常人无异,皮肤是古铜色,手脂长且有力。
郝麟在桌子的对面坐下:“是不是听到夜澜都出来了,你就心安了?”
“还是不安。夜澜虽然做事阴狠,可性格不定特别是和水婉儿在一起,水婉儿善于挑唆夜澜指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冷幽幽的声音好像真有些不安,酒都没有压住这份内心起伏。他一口把酒喝干,说:“红酒留着你和那姓柴小妞喝吧,上杯带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