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飞第一次解开内衣扣子,感觉有点棘手,都不知该何从下手才对。
他记起无良师父曾经说过,内衣这种东西,多解几次就好,以后就会变成一个“善解人衣”的爷们。
“贝贝,我开始给妳推拿咯。”
上一回他给她做推拿,是在大庭广众,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样。
而这次,他们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于是,一股干柴烈火的暗涌,在病房里霍然漾开。
不得不说,苏贝贝的确有着一对绝世好胸啊。
超级大——比他吃过的大馒头或粤式大包还要大。
于是他一双硕大而修长的手,不知不觉地从推拿的手势,变成吃豆腐的猥琐——
他静静享受手中那种柔软,像弹性的云朵,又像嗷嗷待哺的鸟儿,让他触电一般,全身流过一股热滋滋的电流。
此时,再单纯的苏贝贝也感觉到小飞的异样。
他帅气臭美的脸庞红通通地,清澈的眼睛忽然爆满红丝。
有种叫做欲望的荷尔蒙,炽热地弥漫他全身撒尿。
他的手好像不是在按摩,而更像在搓面粉一样,挑逗着她上半身最敏感的神经,使得她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忍不住微微抖动。
她最尴尬的是,他身下的裤子,竟然膨胀成一座小山,让她马上移开了视线。
这下,再单纯的她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马上推开小飞的色手,摆正态度说:“额,可以了。我觉得好多了。”
虽然,她好像无端端被吃了一顿豆腐。
不过她内心有种很复杂,又理不清的感觉。
首先,她被疏通的心脏好像被触电而活过来一样,在身体里畅快淋漓地跳动着。
从小,她因为心脏不好,所以心跳的速度比普通人缓慢。
从来,她都没试过如此剧烈的心跳,充分感觉到活着的鸡冻。
仇小飞马上缩手:“恩,妳没事就好。”
可那双缩回来的手,仍然觉得余温未退,好像还在海岸上浪荡一样,一时半刻还没回到身体。
此时,他的脸是红的,手也是红的,有点像在便利店偷到口香糖的小孩一样,刺激感,罪恶感和内疚感并存。
他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翻脸或生气。
还好,苏贝贝飞弹没有责备他,还托着天然萌的萝莉脸说:“小飞哥哥,等我病好以后,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上学。”
“噗嗤,妳长这么大,上学都要人陪吗?”
他不住取笑她的不独立。不过,就是她对自己的莫名依赖,又让他觉得自己的身影忽然高大了起来。
她说娇羞一笑:“有小飞哥哥你陪着我,我上学就不怕病发,也不怕别人欺负我了。”
他爽口答应:“行。”
苏贝贝是个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让男人都想保护的小公主。
此时,她脖子旁的两条麻花辫,在她白腻的颈项摇晃,十足足萌萌哒:“小飞哥哥,我今天心情很好。你讲个故事哄我睡觉吧。”
他摸着微方的下巴回答:“额,那我说睡美人的故事怎样?”
据说,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个王子亲一下,女主角就会神乎其技醒过来的童话故事。
不料苏贝贝调皮地用食指戳他的胸膛:“什么?睡——美人?小飞哥哥快充实招来,你到底想睡那个美人?喂,你确定不是要说限制级的故事吗?”
他坏坏地拔了几下她的麻花辫,以示惩罚:“呵呵,妳这个小坏蛋,到底去哪里学污了,我告诉妳姐姐去。”
她努嘴用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哼,你如果敢告诉姐姐,我就说是你教坏我。”
这个小女儿态的撒娇法,由十六岁天然萌的她做出来,感觉超级逗萌,毫无违和感。
小飞不住想象,如果御姐型的苏婉婉做出这样小动作,可能会让他想想笑或作呕,嘎嘎嘎——
这让苏贝贝不住好奇:“你在笑什么?”
小飞托起她有着可爱婴儿肥的俏脸:“贝贝,无论怎样,妳都是天下最可爱的小萝莉。”
“当然。”很快滴,贝贝就带着愉快的心情,安然入梦。
而病床边的仇小飞,则在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人。
呼呼呼——
半夜三更。一阵晚风忽而吹来,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煞气。
没多久,病房的窗花砰砰被撞开。
一双安静迷离的女子美目,在暗夜里像猫眼一样闪烁。
小飞用屁股就猜出她是之前刺杀苏婉婉的美女杀手。
他睁开眼睛,双手交叉胸前,嘚瑟一笑:“猫小魅,妳果然三天后就滚回来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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