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死了6个老公以后,司马芬就患上了男人恐惧症,和身体洁癖症……
别看她有好像有数之不尽的小弟可以使唤。事实上,她都跟他们保持最少三尺的距离,不让他们近身。
除此,她长期都会戴着网状的黑手套,就连手指头也不想碰到半个男,好像深怕自己的一根指头,就可以让他们随地暴毙一样。
一直以来,她的御用医生,就是大美女秦娥暖。
无他,因为秦医生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就连她也不住将对方当作真心大姐姐。
所以,她才不信臭小非的胡言乱语,说秦娥暖是个喜欢女人的百合。
再说,她和秦娥暖是大学校友。
她记得大学那回,秦娥暖交过一个身高183的篮球队长,两人高调地在校园里爱得死去活来,轰动全校。
结论,秦娥暖才不可能喜欢女人呢。
而那晚值夜班的秦娥暖,看见走进来的病人竟然是妖媚多姿的司马芬,不住一乍一惊,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快飞天。
没想到,今晚老天爷特地给她掉了一份绝品礼物。
司马芬是那种一站出来,就让无数小弟膜拜,气场强大的黑道大小姐,而且下手毒辣,跟黑寡妇蜘蛛一样。
她这身份,让秦娥暖随便yy就觉得刺激万分。
还有,她跟自己一样,有男人恐惧症。
这样的女人,最特么适合掰弯成百合。
那晚,百感交集的司马芬遇见古人,不住躺在秦娥暖的怀里,哭成泪人。
她不住这些年的委屈,压力,人言可畏,都化成涓涓热泪,一一说给秦娥暖听。
她哭得梨花带泪,让秦娥暖的心都痛了。
“宝贝,妳真让我心疼。没事,以后有我罩妳,对妳不离不弃。”秦娥暖替用纤纤玉指,温柔地替她擦眼泪。
“嗯,我们来当闺蜜吧。”司马芬主动说。
她是个孤独寂寞的大姐头,不但没有男人,也没有半个说得上话的闺蜜。
女人爬得越高,就越是寂寞如雪。
所以,秦娥暖今天所做的一切,真的很让她感动流涕。
“没问题,是妳说的哟。那我们以后就是闺中密友。”秦娥暖璀璨地跟她打勾勾。
嘿嘿,闺蜜——和闺中密友——
这两个词好像很近,但又好像很远。
前者,是女人最高的友谊。
而后者,是可以做亲密事情的闺蜜。
“来,我给妳看看肺部吧。”
秦娥暖戴上听筒,熟练地给司马芬解纽扣。
她真是是个善解人衣的姑娘,三两下手脚,就将纽扣利索地解开。
呃,请问,肺部在哪里?
噢,就在胸口附近丫。
当医生就是好,可以随便摸心****摸肺,而不被当事人大喊非礼。
此时她的手,摸到两团麻薯一样柔软,弹性,又带q韧的嫩肉,滑腻似酥。
哇,这样的身体状态,不像30,而更像20出头,果然保养得很好。
她偷瞄一眼,发现里头的一对的红酒色的蓓蕾,是那种成熟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的肉体。
视觉上的刺激,更增加了手感和心理的享受,让她越摸越爽,不想停下来了……
“妳在干嘛?”司马芬觉得怪怪的,检查肺部需要这样吗?
“我在帮妳仔细检查肺部,顺便检查有没有ru房疾病。妳知道,我是个ru房科的权威,最担心妹纸们得到这种病。”她以专业的口吻回答。
“嗯。”女人都闻ru癌色变,所以司马芬也不疑有他。
笃笃笃——
马丹,在这种销魂锁骨的时刻,竟然有人大力敲门。
谁?秦娥暖一愣。
靠,难道来人又是那个吃饱没事,总是坏她好事的臭小非?
不过没事,她已经让人换上最好的铁钢门,纵然臭小非有金刚不坏之身,也未必能闯进来。
所以,她此刻还是安心地享受闺中密友的细皮嫩肉吧——
她像游鱼一样,肆无忌弹地将小手放进黑色小礼服的底部,一手摸着她性感的黑丝袜,然后停在那里揉捏,感受大腿的温柔。
“干嘛?滚!”这下,司马芬再笨,也知道这个秦娥暖非常不妥。
她拼力挣扎,却发现自己被下了药,身体动弹不得。
“小芬芬,既然我们都一样讨厌男人,那我们两个大美人干脆走在一起,气死那些臭男人去吧——”秦娥暖的声音,柔软得像一团水。
“不——别碰我!”
司马芬全身顿起鸡毛疙瘩。
她的身体洁癖,原来不单是对男人,对秦娥暖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
除了痛苦,还恶心。
“给我一个机会吧,妳会死心塌地地爱上我。”
“我是不喜欢男人没错。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女人。”司马芬斩钉截铁表示。
门外的小非不住为这话暗赞。
难道,某人说不喜欢吃饭,就代表他喜欢****吗?(哇咔咔)
“别忘了,妳每年的妇科检查都是我来经手。我当然比谁都知道,妳只是名誉上结了6次婚而已,但妳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秦娥暖大咧咧地表示
所谓的妇科检查,包括检查胸部和子宫。所以将身上最隐私的部分,都曝露到妇科医生的眼里。
“……”
是啊,司马芬虽然结婚6次,但老公们都在新婚晚上相继暴毙在婚床上,让她什么都没做,就冤屈地背负了各种难听的恶名。
而伏在外头偷听到这些的仇小非,简直太开心。
原以为这个黑寡妇已经是残花败柳,没想到结了六次婚还是原装。
真捡到宝啦——
“小芬芬,我保证我会照顾好妳,呵护好妳,不让别人再叫妳黑寡妇。”秦娥暖耍了小小霸道,相当帅气。
然并卯,仇小非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知道撞门要快点,不能再让这个变态百合多吃美女的豆腐。
还有,他已经花重金打造了一把********,用锁匙轻轻一扭,就将钢铁门给开了。
叮叮,他的出现,又再次破坏了秦娥暖的好事。
她真的好恨他,恨得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看见那被欺凌的司马芬,仇小非内心的英雄主义又发作了。
他立刻想抱起司马芬,离开这间恶心的病房。
司马芬却对他央求:“求求你,叫我弟弟来带我走。”
“好吧。”看见她患上这么严重的身体洁癖症,他妥协了。
这种病不好医治,需要从生理和心理下手,对中医来说是很大的挑战。
不过没事,他不是中医。
而是——神医!嘎嘎嘎……
反正,天下没有什么病,是他仇小非治不好的。
没多久,司马威便被仇小非叫进来病房。
“姐姐,是仇小非欺负妳吗?我帮妳打屎他!!!”司马威愤怒地瞪着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