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有的,不过被我的手给捂住了,变成了闷声,我想我当时的目光应该很吓人,不然他看我的眼神里不会充满了恐惧,我想我的目光已经是非人类的了,甚至可能是在野兽身上才会出现的目光,无情,凶残,其中还带点兴奋,报复后的快感。
这一切比想象的快很多,每人三刀而已,一个已经晕了,一个因为痛觉又不能发出声音,为什么不能发出声音?因为我不让,我说了,你再叫,我就给你胸口也来一下,同时手上使力,插在他身体里的匕首,使劲搅了一下,疼得他发出闷哼。
其实另外一个在这个人被插三刀的时候,痛的不由自主发出的惨叫的同时,已经被惊醒了,只不过他不敢睁开眼而已,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他错了,周米已经从僵硬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手掌知道了,他醒了。
有时候看到的不恐怖,反而是听到了,看不见才是最恐怖的,周米故意在前一个人身上多花了一点时间,让这个装晕的人,好好享受恐惧的知味,让他听见自己对别人的威胁,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怎么让他爽翻了。
周米在决定下手偷袭的时候,已经把事先准备的鬼脸面具给戴上了,那是一张扭曲的脸,白色得脸,空洞的双眼,现在不在黑漆漆,而是有了周米那双闪烁着凶光的瞳孔,黑洞般咆哮的嘴里,传来周米低沉的笑声,嘿嘿,嘿嘿,我会对你好的,让你爽爽的,边说着,边慢慢蹲了下来。
已经被三刀的人,晕了,疼晕的,他暂时解脱了,周米看着眼前颤抖的越来越严重的人,心里极度舒爽,突然那人张开了双眼,想要求饶,眼里全是恐惧,无助。
周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手捂住他的嘴,先给他来了第三刀,噗呲,手里感受到刺入肉后的阻隔感,对于他,周米这次下手特别的慢,因为这个人是让他,最有印象的一个,周米的右手是他打断的,原先另外那几个已经打累了,不想打了,他却不,他倒是打上瘾了,最后在周米被打断双腿,疼的直翻白眼的时候,他给自己的右手来了最后一击,周米现在还记得那舒爽的感觉,而且他也是带头在他脸上吐痰的人,你们说,我要不要好好谢谢他啊?
这第三刀,周米比前一个人的深了好几厘米,往下拉扯的时候,感觉到了吃力,而且刀好像不怎么锋利了,有些钝,不知道是前面的人,皮太厚了,还是这个人的贱肉,比自己想象的扎实?所以要用的力气也更加大了,不过周米不介意,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让这个人更加的舒爽,也会让他自己更加舒爽。
突然那人双眼一翻,身体因为极度恐惧,抽搐起来,就像在砧板上要死的鱼一样,使劲蹦哒,晕了,这种人真是让周米失望,原先以为他有多狠,多牛逼,原来都是对,不能反抗,不敢反抗的人们,才会出现的嘴脸,这好像就是真正的欺软怕硬吧,呵呵,没意思,周米收起了捂住他嘴巴得手,上面全是口水,真是恶心,周米在受害人身上擦了擦,拿着匕首的手,快速对着他的大腿,来了两刀,当然也是比前一个人要深一点点。
周米再次用他的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液,他慢慢的站起来,然后盯着像死鱼一样的人自顾自说道,我这人最公平,别人怎么对我,我记得,对我好的,我就十倍奉还,对我不好的,我就嘿嘿,会让你永远记得我。
看起来像是很久一样,其实嘛,不久,也就几分钟,从戴上面具算起,六分钟左右吧,巷子深,没什么人,路灯昏暗,也照不到这个没有路灯的黑暗角落,其实周米已经疯狂了,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他现在只想报仇,其他的管他呢。
你以为就这样就完了?不要这么善良也不要这么健忘,他们可是五个人呢?现在去找他们已经不现实,不过嘛,周米有后手。
这五人在周米的观察中,他们虽然是各怀鬼胎,不过嘛,该做样子的还是要做样子的,这么久不见这两人去和他们回合,按理说他们还是回找来的,就算不找过来。难道这里真就是无人区吗?没人路过,那就真是天意弄人了,老天有眼了,让这两个乌龟王八蛋早日超生,阿弥陀佛,愿这两人下十八层地狱,就算轮回也一定要分进畜生道阿,周米看着像两瘫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人,心里十分解气,他转身走了,至于这两人会不会失血过多,会不会没有人发现,会不会死掉,这一切又关他周米什么事呢?
年轻就是任性,冲动是魔鬼,周米长期的压抑和忍耐,因为这五人的过度行为,爆发了,被父亲无视,被父亲暴打,被小朋友孤立,被小朋友嘲笑,出门什么都不会,好不容易放下尊严乞讨,还要被这些人渣欺负,周米已经不是原来的周米了,他要释放,哪怕是用生命,也要让它像空中的烟花一样,灿烂,闪耀,所以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他,反正已经没有在乎他的人了,也没有他在乎的人了,只是有点对不起救过他,帮助过他的人们,不过能见到亲爱的爷爷奶奶也不错。
周米的打算就是把剩下的三个人教训一遍,然后如果被抓,他会第一时间去找思念已久的爷爷奶奶,反正该做的他一定要做,他要教这些畜生怎么做人。
要知道,敌人有了防范就比较难搞了,所以周米事先戴了面具,他打算从敌人内部瓦解他们,前提一切都要看他们是否还有一点人性,如果他们没有回来救这两个人的话,事情反而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