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的棺盖缓缓被打开,露出里面的真容,里面躺着的正是我们熟悉的老.胡!
“啥子回事啊?咋会是老.胡啊!老.胡不是嗝屁在那刑罚的石洞之中,咋就会出现在这石棺里捏!难道这墓主长得跟老.胡一个德行!”三爷看着棺材中的老.胡一脸的疑惑。
“这他娘的是墓主的话,这墓主死了千年保存技术比毛爷爷还厉害着了!这怎么可能!不会是撞邪了吧咱们!”炮子道。
“小林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胡同志睡在这石棺之中,那跟我们一路而行的小胡同志又是什么情况,我也被搞混了头脑,这实在是不好解释啊!”陈老师也是一脸的迷茫,看着石棺中的老.胡又是惊喜又是惊吓!
二叔看着石棺中多年的好友,也是一脸的迷茫与不解。炮子也是直爽,从包中翻出个黑驴蹄子,就对着大伙说道:“管他是人是鬼,反正拿着黑驴蹄子往他嘴里一塞,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咱都安全!”说着就拿着黑驴蹄子朝着老.胡的嘴巴塞去。
大伙也都没阻止,这黑驴蹄子本来就是克邪之物,只要是粽子,邪物碰到了准能难受一阵,这东西往老.胡嘴里一塞,就算是鬼也得趴着!
黑驴蹄子离着老.胡的嘴越来越近,最终一把塞入老.胡嘴中!再塞入的同时,我们听到“嗯啊”的一声,老.胡便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们,还时不时地发着“嗯唔嗯唔”的声音诉说着什么。
“老.胡醒了,炮子,麻溜地将黑驴蹄子起开!”我看着醒来的老.胡对着炮子说道。
炮子坚决反对,说是现在出现两个老.胡,鬼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棺中的老.胡说不定就是个大粽子的玩意,如果将黑驴蹄子扯开,那出事可就麻烦了!二叔都说这墓主可不是个好惹得主,还是以防万一让老.胡多啃会儿黑驴蹄子来的安全。
炮子的话说的也着实一个道理,这出现两个老.胡是真是假都难分辨,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也没再坚持。连一向以人命关天的陈老师都露出一副愁容,看着老.胡难以判断,不该如何是好。
“小胡同志,真是委屈你了...”
二叔对着棺中的老.胡说道:“老.胡,不是兄弟我不仁啊,只是这出现的怪事太多了!实在是出此下策。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同意就眨一下双眼,如果不同意那就眨两下眼睛,好让我们辨别你的身份。我想就算这个假老.胡再怎么厉害,应该都不知道我们之间以前所发生的事情。”
老.胡听了二叔的话,眨了眨双眼表示肯定。
“你左边屁股上有一颗半径大概五厘米的红色胎记,是不是!”二叔一开口就震惊了我们,他居然还知道老.胡这么隐秘的地方还有胎记,顿时我们几人都坏笑着看着二叔,二叔也略表尴尬干咳着解释道:“问就得问隐秘的,这不是打小闹一块,光着屁股下河闹腾知道的嘛!”
棺中的老.胡也是被二叔的问题给问的无语,瞪了瞪二叔眨了下眼睛表示肯定。
二叔也微微点头表示肯定,又问道:“我当年上山拜师,你跟我一同前去,我的师尊名讳称悟觉大师可是?”
棺中的老.胡眨了两下双眼也眨了一下眼睛,二叔跟我们解释道,老.胡回答的没错,当年是我一个人上山拜师,他并没有随行,但他知道我师傅的名讳。
“这主也千年前的人物,一定不知道咱我们这革命的歌曲,老小我们就受教育唱过一首歌,你听着我唱的对不对!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
就在二叔高唱着东方红的时候,棺中的老.胡也跟着旋律支支吾吾地哼唱起来,二叔一拍即合,说道他娘的错不了,就是老.胡没准了,说着就忙着抽掉了老.胡口中的黑驴蹄子。
“老.胡!咱是相见恨晚啊,你可不能怪罪我炮子啊。炮子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你说你突然死了又突然出现在这石棺之中,这到底闹哪样哈!”炮子赶忙解释道,说着就要去拉老.胡起来。
二叔赶忙阻止了炮子的举动,对着老.胡.说道:“老.胡,不是兄弟不帮你,是不能帮你,你身后有个主,这一把你拉起来,准把你身后的主一起给带起来,这顶头的第九柱可连接着这个主,出来可就乱了!”
我们顺着二叔的指向看去,只见老.胡身后躺在一具乌黑的尸骨,尸骨不是单纯地白骨,尸骨上滋生这一层浅淡的血肉,尸骨的双手正抓着老.胡的腰部两侧,贴身地怀抱着老.胡。
这么一看可让我头皮一阵发麻,我做法医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白骨上会自己滋生血肉的尸骨,他娘的简直刺激恐怖,光想想如果我身后被一个这么的玩意怀抱着,我就忍不住一阵颤抖。
“老.胡,你他娘的被这主看上了,你他娘这是要倒插门的节奏啊!”三爷看着老.胡身后的主吓吓地说道。
老.胡深深地咽了口口说,滚动着喉结,瞪大着眼睛对着我们颤抖地说道:“这..这特娘的..睡了一觉醒来,我咱就要倒插门了,我..啥时候在这地方,老林啊,你个道士真得救救我啊!”
二叔示意老.胡稍安勿躁,看着身后的主也是一阵的头大皱眉,“这九柱锁魂阵倒是让这主给滋生了血肉,等着九人都变成了干尸,这主估计也就大成了!老.胡估计是最后的祭品,不是吸取就是附身!”
“老林啊,你就别吵吵了,麻溜地将我救出去,这主在我身后磕碜地我尿都要出来了!”老.胡也是阵阵哆嗦地说着。
二叔拿出炮子手中的黑驴蹄子,示意老.胡抬起头颅,斜着将黑驴蹄子插入墓主的口中,又从怀中掏出符箓贴在了棺头棺尾,点燃三柱清香插入正北也就是棺头的位置,拿出铜钱剑,小心地将抓在老.胡两侧的手骨给慢慢撬开.....
在二叔行动地时候,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个不留神玩意把身后的主给惹活了,估摸着大难就来了。炮子三爷的早已经时刻戒备,持着抢牢牢的对着棺口,只要一见形势不对,保证二话不说开枪射击!炮子还不停地对老.胡说着:“老.胡,你可别怪我,你都反正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主活了,炮子连人带主的可就射击了!那可别怪俺了,俺最多多给你烧点纸钱美女的,好让你在地下不那么寂寞。”
“你特娘的别唠叨,听着心烦!”三爷一口呵斥,聚精会神地瞄准着棺中。
经过好几分钟的努力,二叔终于把老.胡从棺材之中给弄了出来,老.胡出来就是给二叔一个超大的拥抱表示着内心的激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胡同志福大命大!回来就好!”陈老师也在一旁安慰着说道。
“陈老师,小胡我可要跟你一起寻找那萨燮族遗迹的存在,怎么能这么早就走了呢!”老.胡握着陈老师的手激动地说着。
“好...好!就该如此,就该如此!”
“哎,得勒!你是真老.胡,那跟咱们一起前进的老.胡又是谁?难道我们撞邪了不成?”三爷问道。
提起这回事,我们就跟老.胡叙述了这一路过来的事情,老.胡全然不知,就说道自己在那晚上睡着过去,一觉醒来便是在这石棺之中遇到了我们。我们心里阵阵发絉,不是真的老.胡,那一路跟我们走来的不是粽子就是鬼怪。
回忆起种种迹象,我觉得确实是有这种可能,尤其是老.胡进入帐篷时候的那种让我记忆犹新发寒的笑意与见到老.胡嘴角出现的血肉却一霎消失,还有那说着黑白萨满神邪恶之分的了解,都感觉那时的老.胡的确不是一个我们熟悉的老.胡。
只是我们奇怪,那不是真的老.胡居然会死在这熟悉的地方,还是被恶魔的使者给吞噬而死。她不正是黑胡子恶魔的代表吗?如果他的死是有意的,那么说明,其实那假的老.胡或许还没有真正的死去!
我将自己的推断说给了大家,大家听后也认同了起来,二叔说道,如果那假的老.胡不是真正的死亡,那他可能就是这个墓中的守墓人。
二叔看向石棺之中,石棺中除了尸骨,还放着三具千眼黑佛,黑佛入棺可表示着必定尸变,为了以防万一,将棺盖合上,拿出一根红绳,将石棺用红绳给绑了起来!在道家风水学中,凡是尸变的棺主都有着煞气入体,红绳绑棺,是因为这红绳浸过黑狗血,叫做红绳避煞,其实跟黑驴蹄子差不多的道理。
就在我们将棺材牢牢用红绳捆住,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吟唱,这吟唱像是佛教的梵文又听着不太相像,只见入口台阶下跪拜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老人的身边还放有一具刚死不久地尸体。老人像是念完了梵文,抬头看向了我们,我发现老师虽然面容干枯发黄,却神似老.胡模样,老人对着我们一阵笑意渐渐消失不见。
突然,身后的石棺中传来一阵“咯咯”的响动和一阵浓重的呼吸声,被红绳捆绑的棺盖发出敲击地声响,不停地抖动起来!像是一只庞然大物即将破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