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根本听不到那个亲戚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看着那样的情景,他脑海里就好像出现了亲戚的声音一般。
他感到说着这话的亲戚竟然在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向他发掌。
每次看那亲戚发掌,他都仿佛看到一些波向自己这里传了过来,他感觉那些波像是打在了自己心上。
亲戚刚发了几掌后,亲戚的形象再次变成了他父亲的形象,在他看来,此刻就是他父亲在对他发掌。
他依然能仿佛看到一些波向自己传了过来,那些波也依旧像是会打在自己心上。
他看着父亲的嘴形,感觉父亲正跟他说:“你这样,我救不了你。你回答我,当时你为什么要杀我!”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刚要动嘴说话,确看到那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显出的父亲好像立即又说话了,他看了父亲的嘴形,虽然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心里就是确定父亲说的就是“别出声,用心回答我,用心跟我对话!”这话。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也没动嘴说话,试着“用心”跟那里的父亲说:“爹,我没杀你!”
在那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父亲动了动嘴形,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就认为父亲说:“杀了我,还不承认?”
这时父亲又发了掌,他又感到一些波向自己传来。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看到父亲立即又动了动嘴形,他认为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父亲这次说:“我以为这些‘摄波’能令你老实地回答我。”
“爹,我只是杀了那个亲戚,那个蓝甲人。”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再次试着“用心”跟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父亲说。
说完,他就看到父亲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微笑甚是吓人,仿佛能在瞬间将他的魂都夺走一般。
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哆嗦着,没立刻再次试着“用心”跟哪里的父亲说话。
红色圆板上流动着的血上出现的父亲突然间全身都变成了白骨,但变成白骨之后,依然在对他发掌。他又感受到了一些波向自己传来了。
其实如果他不用眼睛看那个地方,他便不会感到那些波向自己传来,然而他被灰手人控制之后,根本就没法转身,没法转头,也没法闭眼。
他仿佛亲眼看见父亲变成了白骨,那过程令他深陷恐惧中,更令他觉得深受cìjī的是,就在父亲变成白骨的前一刻,他看到了父亲十指的指甲都是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