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昭不过也是装出来的,也没有因为厉王改变,没事的。”
绾念小声的说,烛鱼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边插嘴道:“什么什么……什么装的,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阿弥在一边欲言又止,绾念直接无视了叽叽喳喳的烛鱼。
“可是……即使是装的,醉酒对身体也不好啊。清昭为了迷惑大家,天天捧着那大酒坛子不动地方,身子不会变差吗?”阿弥一脸的担心,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这样的局面。”
“快了……”
绾念喃喃的说。
阿弥听到绾念说的两个字,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怎么,你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绾念嘴角微微扬起,看着阿弥不说话,阿弥担心的看着绾念的笑容说:“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不会的。”绾念笑着说。
这厉王私铸兵器,屯私粮组军队,或是私下分地的事情若是被皇帝知晓,也不知道下场会如何。
这全都在他换下那《雾岭溪寒》图之前,绾念便想好的。
早在丹秋门时绾念便看到过换下《雾岭溪寒》图所需要的东西,昨日便诱惑那高闲厉换下那图。
等到真正高闲厉将所有的东西给了那旗木大师的弟子以后,也算是证据确凿,倒时候利用民间舆论,引导大臣语势,届时定会引起皇帝的轩然大怒。
毕竟这样的事情,是每个皇帝都忌讳的事情。
如果不出自己的预料,今日高闲厉便会派人将《雾岭溪寒》图送到张贺礼的府上。
可惜……张贺礼或是张洺隽是收不到这幅旷世奇作了。
绾念笑了笑,自己早上便派了两个高伯容的暗卫去了从厉王府到张府的必经之路,等到高闲厉的人到了,一举拿下《雾岭溪寒》图。
怕不是这个高闲厉是叫苦都无处可叫。
绾念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烛鱼在一边一直不停的追问阿弥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阿弥咬死不说,气的烛鱼在一边嗷嗷乱叫。
活像只被激怒的小猫。
惹得阿弥是又喜又烦,头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妃……”
突然,屋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吓了边上的阿弥一跳,作势就要出去叫人。
“自己人。”
绾念连忙拉住阿弥说。
“吓死我了。”阿弥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看着绾念说:“武功真高,我可从来没见过。”
逗得烛鱼大笑,绾念拉开了烛鱼,看着阿弥说:“我过一会儿就走了,现在也算是道别吧。”
“这就走?这么快?”阿弥惊讶的说:“绾念你才在修妱园里待了几日,这就要离开了?”
“恩,时间已经不短了,王爷让我离开了。”
想到刚才黑衣人口中说的王妃,阿弥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看着边上地黑衣人眨了眨眼,果如成王一般,面无表情,不苟言笑。
“王爷不来接你吗?”
阿弥轻声问道,若是让绾念这般轻易的跟着这黑衣人离开,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