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张洺隽不会说,张贺礼那个爱慕虚荣假清高的老头子,也会欣然接受的。”
烛鱼闷闷的说:“不过他们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啊。”
“他们也是这么打算的,反正到时候人们传的是好的话,他们就不解释,若是不好的话,那就出面澄清,反正都是他们说了算。”绾念拿起扇子装模作样的扇了扇风说:“好的话他们能听到,不好的话,就像是与厉王私相授受,或者是私下定亲的事情,在厉王进府求亲之前,也不会传出来的。”
“惹上厉王这样的家伙,恐怕会让人头疼至极。”
清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绾念顺势转过身子,只见清昭和阿弥从树后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来了?”
绾念笑道。
清昭看着绾念一脸浅淡的笑容,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之前的绾念总是有几分锋芒毕露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沉稳了许多,身上的锐气也少了,清昭感叹道:“俗话说朝堂和内室是最锻炼人的地方,绾念你也变了不少。”
“变了吗?”
绾念将自己脸上的面纱解开,清昭和阿弥看着绾念脸上带着的浅笑,还是原来的样貌,那样美丽,不过却是丝毫没有化妆的样子,即使这样,也令人觉得惊人心魄的美丽。
“还是以前那样好看。”
绾念哈哈笑了两声说:“阿弥,这么久不见,怎么突然会说好听的话让人开心了呢。”
阿弥顿时含羞带臊的,明明自己是说个实话而已,怎么对上绾念的眼睛愣是说不出来话呢。
“好了,莫要再逗阿弥了,我们先进去再说吧,省的一会儿撞见那个厉王。”
“也好。”
绾念跟着两个人,从林间小路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了屋子,阿弥和清昭这才放松下来。
“今日的戏已经唱完了吗?”
烛鱼问道,阿弥走到桌边倒水,温柔的说:“恩,今日就到这里了。”
“我能问个问题吗?”
清昭看着坐在对面的绾念,脸上的神情有些纠结,绾念伸手接过阿弥的水杯,说:“可是问我为何将厉王引到张洺隽的身上?”
“恩。”清昭点了点头,神色有些不开心的说:“这个厉王如此难缠,若是想要教训他,偷偷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利用那位张洺隽姑娘的身份。”
虽然清昭不喜欢厉王,但是无缘无故牵扯到一个女子身上,也属实不是清昭所希望的,甚至清昭还觉得绾念做的有点不太合适。
绾念看着清昭脸上的表情,看出来她并不认同刚刚自己的做法。
“你可知道张洺隽是谁?”
“我不知道。”清昭侧过头,说:“但是肯定是一位姑娘,你这样岂不是将张姑娘的名声搞砸了吗,若是厉王以后还去找事的话,那个姑娘还能嫁出去吗?”
“张洺隽是张贺礼的千金,若是张贺礼不同意,厉王也勉强不了。”
绾念伸手玩弄着桌子上的水杯。
张贺礼……是个大官,清昭就算不了解朝堂上的事情,但是也听到过张贺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