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个武功,我练习了以后对整个身体和功法都有极其高的提升,不过这里面好像也有一些隐患和弊端,不过我并不是很清楚。”
程海晏低声说:“当初丧婆活爷并没有告诉我这个功法的具体事宜,只是告诉我,不练死练了活。”
“这还真像是他们的作风。”
燕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本来看丧婆活爷就觉得他们阴森的很,并不是很舒服,如今看来,果真是人如其名。”
“他们的年纪也大了,许是想要找个能够继承衣钵的人,正好,我当时的情况最为合适了。”
“也是。”
燕柏认可到:“毕竟师兄可是练武奇才,要不是师父对这种继承衣钵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那咱们师兄弟几个,定然是你的。”
“你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担心了。”
程海晏起身,去了一旁拿了些纸笔,说:“我准备给宋师兄写封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宋师兄吗?”
燕柏将手撑在下巴下面,思考了一下说:“我跟宋师兄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的亲近,也不太知道该问些什么。”
“那好吧。”
程海晏点了点头,说:“宋初黎的性子,确实是冷淡了一些,你不敢说些也属于正常的。”
“说到底还是挺担心师傅和师兄的,不过他们应该会照顾好自己的。”
“恩,我让他们去调查一下,争取能早些联系上,到时候也能放心一些。”
练功房。
安长歌坐在地上,看着烛鱼疑惑地说:“我方才打坐,这气息已经是十分凝实了,本该继续便的深厚起来,凝聚一些内力,但是却迟迟的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
烛鱼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说:“是不是遇到了瓶颈期啊。”
“不会吧,我不过才修炼了一个月?这就到了瓶颈期?”
安长歌有些不信,说:“那该怎么办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烛鱼伸开双臂,仰面躺在地上,一脸惬意的说。
安长歌见状,也知道自己好像是白问了,移过了视线,不信邪的又试了一次。
确实,内力在体内的流动极其的凝固,确实是在停滞不前的。
安长歌想了想,也跟着烛鱼一样躺在了地上,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说:“闲的无事可做。”
“我也是。”
烛鱼无奈的说:“咱们要不然也跟程哥哥一样,在这里切磋切磋?”
“别,我可不想累的一身汗。”
安长歌无奈的说:“要不出去跟阿晏说一说,去官府上看一看,反正咱们也有御张岚的关系,大可进去。”
“可以,我倒想看看那群楚国的人,在大牢里面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的。”
烛鱼直接说:“走?”
“可以。”
安长歌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烛鱼就出了屋子。
一出去,才发现外面已经恢复了安静。
之前在这里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也已经坐在地上说起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