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看着她:“怎么说?”
慕清:“尸体的下体被严重毁坏,所以并不能知道死者有没有被性侵犯过,三年前秦末对妓女的愤恨都是由于他的母亲,秦末只有恨,而现在犯案的凶手,他到更像一个性无能听从服从秦末的奴仆,在秦末的感染之下再加上他本身的问题,秦末的恨让凶手有了同样的感触,这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凶手因为自己的性无能虐待毒打死者以获取***,另一方面凶手受秦末的影响,对妓女深恶痛绝认为一切的原因都在于妓女身上,但是之间又好像多了一点仁慈,慈悲为怀的感觉,不过这些都是我瞎猜的。”
白首:“瞎猜的,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马晓峰:“不是啊,我认为慕清的想法也不能说全错。”
肖琦琦自然是挺慕清的,“是啊!”
白首看向坐在一旁的郭慧明:“郭慧明你认为呢?”
郭慧明:“现在的一切我们也只能推论,秦末狡猾诡计多端,一切的猜测都只有证据才能证实。”
慕清补充:“不过凶手好像跟死者认识。”
白首:“又是猜的?”
“不是,刚才慧明也说了,死者在被掳走到死亡的中间这一时间段,死者和凶手在一起待的时间挺久的,而且死者身上的伤也出现了半愈合状态,所以我认为死者和凶手是认识的,也就是刚刚我所说的奇怪之处,凶手似乎有点念旧,有点慈悲心。”慕清也说不清楚,反正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虽然她自己都认为挺荒唐的,慈悲?
白首:“怎么可能……?”
肖琦琦即使打住:“停……,我们目前还是专注于各自的任务吧!”看这架势,白首是看准慕清了。
郭慧明想了想,她认为慕清说的有道理,“不过,慕清你刚才说的凶手跟死者或许认识,这一点我赞同,这样死者身上的伤就能解释清楚,不过还要在你们明天的调查里才能证实。”
白首和马晓峰离开一会,他们要调查一些事情。
郭慧明先开启了八卦模式:“喂,琦琦,可以啊!现在晓峰都是明恋了。”
人皆有八卦之心,自然她的这个话题,慕清也有兴趣。
肖琦琦嘴上说着,其实脸上特别高兴,“什么明恋?他什么时候有明恋暗恋过我。”
郭慧明和慕清异口同声:“有啊!”
肖琦琦诧异:“什么?”
郭慧明和他们几人从以前开始就认识,多多少少她也知道看得出来,“其实晓峰从以前就一直暗恋你。”
肖琦琦:“我怎么不知道?”
慕清:“我才来几个月,我都看出来了。”
肖琦琦一脸茫然:“慕清你也知道?”
郭慧明:“只有你不知道,不过现在还不算太晚,晓峰也可以啊!憋了那么久,才终于从暗恋到明恋,正大光明的追求你。”
女生之间的小八卦话题,总是又无聊又好玩,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的拉拢,能一下子从压抑恐怖的命案讨论中解脱出来,也只有女生之间的小秘密小话题。
而她们聊着八卦的时候,办公室里,温浩伦和程坤对明天的事,倍感压力。
特别是程坤,他把所有案件资料信息统统记在脑中,一副犹如上战场打仗一样的气势。
温浩伦笑了笑说:“不用那么严肃,你的严肃跟认真只会让秦末觉得好玩,让他有自豪感,冷静点,明天就跟去见一个普通人一样,秦末很聪明,到时候就不知道是我们在询问他,还是他在叙旧带我们兜圈子。”
程坤:“秦末那么狡猾,浩伦三年前你是怎么猜想到,他抛尸的地点?”
温浩伦回想起三年前:“只是认为秦末不仅仅想要引起媒体还有群众的恐慌,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大。”
程坤先送郭慧明回宾馆,肖琦琦也跟着马晓峰一起回去,温浩伦还留在办公室,慕清坐在办公室外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不走,只是看到温浩伦一直没有出来离开,她也不想离开。
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进去,温浩伦看着白板,他在梳理头绪,今晚彻夜难眠,沉重又复杂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而他们调查了那么久,都没有一个嫌疑人。
温浩伦三年前和秦末打过照面,明天的见面,他们两人都热血沸腾,温浩伦坐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而现在秦末面对着黑暗漆黑一片的墙壁,两人就好像面对面的坐着一样。
慕清走进去,温浩伦看到她回过神问:“怎么还不回去?”他语气中带着疲惫又有一丝丝软糯。
慕清反问:“你怎么不回去?”
温浩伦:“有些事,还没有理清楚。”
慕清坐到他旁边,整个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两人都没有再继续说话,慕清只是坐在他旁边,明天她要去调查张娜以前工作过的夜总会,反正也没有事,就在这查一下。
警局外,白首刚刚从其他科室出来,要回家,郭慧明等人都在外面,她看了一眼说:“怎么没有看见温浩伦和慕清?”说着她就要返回去办公室。
肖琦琦一把拉住她说“他们俩早走了。”
白首只能作罢,开车离开。
马晓峰问:“刚才慕清和头儿不是都在办公室里吗?”
肖琦琦:“你傻啊!只有他们两不是刚好,让白首上去干什么?”
郭慧明坐在车上,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我们出来的时候就问过慕清了,她现在和浩伦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我们先走。”
……
兴许是翻看资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慕清趴在桌子上,温浩伦转过头,看着她的睡颜笑了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慕清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小小的脸看着就是累坏了,睡着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温浩伦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抱着她,再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感受到她匀称的呼吸声,她整个人软软糯糯的,靠在身上一点重量都没有,温浩伦第一次靠一个女人那么近,几乎是0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