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就是自私的,在芊芊世界之中,有时遇到一个人会是你一生的噩梦。
在太阳升起的地方住的不是神,是躲在阴影之中的魔鬼……
张度安带着白邵华出了城市,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平房处。在平房的门口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在拭擦着一块白色的玉佩,见到白邵华他满意的扬起一个笑容:“你终于来了。”
“你怎么知道邵华会来?”张度安惊讶的问。
男人笑了两声说:“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我来会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
“我应该知道吗?我只知道应该在这里等一个人而已。”
“好吧,我想问你你会抓鬼吗?”
“不会。”男人回答的很直接。
“好,既然你是风水师,那你可以告诉我世界上有鬼吗?”
“有。”男人说,“风水师也好,算命师也吧,都是对世界上的鬼有那么一点点了解,都不可能会抓鬼,准确的说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杀死鬼,于是便有了风水师和算命师,他们利用一些有关鬼的习性的基本常识教人们躲避阴气重的地方。”
“世界有鬼?什么是鬼?”张度安问。
“这可是二十一世纪,谁相信鬼?”白邵华故意强调。
“信不信由你们,关于鬼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有你们自己接触了才会知道,那都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顿了顿男人又继续说道,“鬼其实也是人的一种存在形式,根据能量守恒的原则,人时候生前的思想行为等形式的能量是不可能消失的,它们就成了一样特殊的存在,以某种脑电波的形式保存了下来,这种脑电波是致命的,它可以无形又可以有形,更能轻而易举的杀人,它保留着死者生前的所有信息。所以鬼这东西也不是特别可怕,也不是见人就杀,就像你们说的不打过路人,可以说除了一些生前思想扭曲的人,总之生前如何死后就怎样。”
“这么说世界上没有鬼?”白邵华问。
“也不能这么说。那些人死后的脑电波如同神话般,它们在一些阴暗的地方就容易保存不容易变成其它的能量,死者生前执念太重也容易保留下来,它也可以吸收其它活人的脑电波壮大自己的能量就是所谓的杀人。”
“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打算怎么做?”白邵华紧紧盯着男人不放过他一丝表情,他可不能确定这个人会不会也是那什么脑电波。
“人也是一种能量,一种能量的改变会影响其它能量的变化,这就是我怎么知道的,说了你也听不懂。”男人不屑的笑了笑。
“邵华发生了什么事吗?”张度安不解的看着白邵华,“你怎么今天净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没什么。”白邵华苍白的笑着。
男人目光犀利的看着白邵华怀里的白冥渊,白冥渊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男人说:“想要那些奇怪的事情结束必须知道死者死之前发生过什么,它要根据死者的遗愿做什么,它是不可能毫无原因的缠上某个人。”
“要怎么去找?它又不会说。”白邵华问。
“去找它。”
“什么?那不是等于送死吗?”
“你儿子是个不错的东西。”男人答非所问的说。
“请你说话注意点!!!”白邵华后退了一步,突然想到那个差点让儿子死在床上的东西。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男人安抚着白邵华对着白邵华勾勾手指,“小家伙,过来,来叔叔这里,让叔叔好好看看你。”
“小渊!”白邵华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真的挣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向男人走了过去。
“呵呵,真乖。”男人摸摸白冥渊的头将他楼住。白冥渊看着白邵华笑了起来,白邵华愣了,儿子原来也会笑。
“你儿子叫什么?”
“白冥渊。”
“名字不错,与他很相配。”男人说完又问:“知道为什么你儿子与一般的小孩不一样吗?”
“我儿子和一般小孩有什么不一样。”白邵华否认。
“你就一点不好奇?为什么你儿子生来是个哑巴?为什么一头银发?为什么不是黑色瞳孔而是银色?”
“为、为什么?”
“因为上天在给了他一些常人没有的东西的同时,也拿走了一些常人该有的东西。”
“常人没有的?你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你儿子可以看到鬼,看到死人的脑电波。”
“我也看到过。”白邵华反驳。
“幼稚。”男人冷笑一声,“你看到的不过是那个东西故意让你看见的,当它无形的时候你们就看不见而你儿子可以看见,还可以推算出它要做什么,你以为你儿子就这么从它刀下逃走了?”
白冥渊听的哑口无言。血,被杀死的黑猫,杨翔涵,鬼,难道儿子真的是这样?
“看,你儿子这异于常人的瞳孔便是传说中的阴阳眼,阴阳眼可以看到肉眼看不到的电磁波,即脑电波,是上天赐予了你儿子阴阳眼,却也夺走了你儿子说话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你儿子生来是个哑巴,至于你儿子的银发根本不是什么白化病,而是他瞳孔可以吸收特殊电磁波而造成的。因此他可以根据这些电磁波做出一系列常人办不到的判断。”
“难道你想借我儿子找那个东西!”白邵华猛然瞳孔放大。
“不错,只能这样。”男人回答。
“不行!我不允许!”白邵华从男人怀里拉回儿子,他绝不允许用儿子去冒险。
“我可以保证你儿子安全。”
“不行!”
“好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算了下次我回亲自去找你。”
“什么意思?”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请回吧。”男人下了逐客令拿着那块白玉就进了那间平房。
经过那一翻折腾天已经亮了,白邵华告别张度安还是硬着头皮将儿子送到了学校里。白邵华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男人悄悄塞给他的白玉带在儿子的脖子上,虽然不相信男人,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这块玉带在了儿子的脖子上。
“乖,爸爸下班后就来接你。”
白冥渊看着脖子上的那块白玉,等父亲离开后才跑到校门口像个木头一样站着。南路学校的学生路过白冥渊时都会指指点点的说上两句。
杨翔涵和王子南勾肩搭背走在路上,太阳已经升了起来直直的照在他们身上。
“王子……”杨翔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
“是你啊,小弟弟,找我干什么呢?”杨翔涵来了兴趣捏捏白冥渊的小脸问。
白冥渊伸出小手到杨翔涵眼前,杨翔涵拿起那枚白玉看了看又放到白冥渊手里说:“谢谢你啊小弟弟,不过我不能要的。”
白冥渊不顾杨翔涵的话,踮起脚尖将白玉挂在杨翔涵的脖子上满意的笑了起来。
“真是够倔,我喜欢。”杨翔涵无奈的看着白冥渊。
白冥渊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就小跑着离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王子南凑到杨翔涵的脖子处抓起那块玉左瞧右看也没见有什么奇怪之处。
“管它呢,走,要上课了。”
回到教室白冥渊就发现张子宇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着自己,眼里冲满了仇恨。白冥渊撇过头不再向那边看,虽然张子宇经常欺负自己,可是这样的眼神白冥渊倒是第一次从张子宇身上看到。
好熟悉,有点……有点像那天晚上拿着水果刀的杨翔涵!白冥渊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是它!为什么自己会看不出来??
这节课异常的漫长,白冥渊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钢笔,他知道下课后将有一场风浪在等待着他。张子宇有一下没一下的向白冥渊那边看去,今天,他就要替李鸣讨回公道。
讲台上的大钟啪嗒啪嗒的走着,每响一下白冥渊的心就沉的更低一点。
“好了,下课。”老师放下教案转身离去。
张子宇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凳子,缓缓的向白冥渊逼近。白冥渊后背抵着墙,呼吸都已经凝固了。
张子宇最后还是到了他身旁,抓起白冥渊的衣领就拖着他向教室外面走去。
白冥渊被拖着,他哼也不哼一声,虽然很害怕,但白冥渊相信它总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
王子南上完厕所回来走在长廊上正要去,嘴巴就张成了o形,这也太牛逼了吧!即使他看不清楚下面人的面目,他却也能清楚的看到一个小孩,一只手!拖着另一个小孩!王子南为了确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如此。
“翔涵!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王子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冲回自己的教室……
白冥渊被提到操场,那些人如同上次一样快速的将白冥渊和张子宇给团团围住。
“白冥渊。”张子宇阴阴的喊道,“你活的倒是挺好的,鸣哥失踪了,你一回来鸣哥就失踪了!你就是天孤煞星!”
周围的听着张子宇的话也开始跃跃欲试,指指点点的看着白冥渊和身边的人议论了起来。
白冥渊不知道这个家伙要对于自己做什么,但是他相信这次张子宇至少都会让他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