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横空出世的许清如在过去几个月中大放异彩,但还是不可能与顾筠之相提并论。
顾筠之那是什么人?
家学深厚,自小训练,又有多年的经验积累。
再者,顾筠之并不是只身一人,他的背后,有整个顾家。
许清如有什么?
可许多人仍然期待看看这一场竞争,毕竟,看许清如惨淡落败,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倒是有一些“不寻常之辈”,嚷嚷着,许清如一定要打败顾筠之,给他们那些老古董一些颜色看看。甚至有的人,不知道从何得知许清如在顾氏医院的事情,礼物、花篮接连不断地往医院送。
傅天泽调侃她:“我堂堂傅董事长住院,一个花篮都没有,我老婆的花篮,倒是快摆满房间了。小如,你的粉丝很热情啊。”
许清如窘迫无比,这都叫什么事?
她涉足南北派不深,难道南北派也有“追星”?
可就算“追星”,关她什么事,她现在有这么大名气了?
许清如扯着花篮里的花瓣,左立不安。
顾筠之来拜访的时候,看到那些花篮,一脸淡定。
“这个……清如你要习以为常,以前经常有小姑娘往顾家名下各企业送礼物,指名道姓是给我的。”
顾筠之回忆起往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许清如继续窘迫:“顾少,小姑娘送你礼物,是因为你未婚,也没有女朋友,她们向你表达心意。可南北派谁不知道,我已婚了……”
顾筠之笑:“已婚又怎样?已婚他们照样可以表达对你的倾慕之情。”
许清如这下无语凝噎了。
傅天泽听到这番对话,脸色突然沉下来,片刻后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孔,说:“小如,我觉得这些花的气味不太好,你能帮我全扔出去吗?”
许清如看着其中一篮百合,皱眉:“全扔了?可是之前你不是还让我去买百合,放在病房里去除气味吗?”
傅天泽挑眉:“今时不同往日。”
许清如莫名其妙,但还是提着那些花篮,悻悻地出门去扔。
顾筠之叹气:“你这里怎么这么酸?酿醋了?”
傅天泽不置可否:“酿醋又怎样?”
“……”
顾筠之轻咳了一声,赶紧扯别的话题:“我今天来,有事跟你和清如商量。”
“什么事?你说。”
“清如之前应该和你提过,我们得到关于‘边郎国’墓葬群的线索,是指向曲静的。”顾筠之说道。
傅天泽想了想,点头:“是说过。”
“我是想问你们,是要在第三次竞选开始前去曲靖,还是之后再去?”
“你有什么顾虑?”
傅天泽猜想,顾筠之这么问,一定是因为心里有了什么考虑,否则,不会以竞选来作为分隔的时间点。现在顾筠之和许清如都已经锁定了掌门人位置,剩下竞选,他们都不会有多在意。
顾筠之道:“我的顾虑是,第三次竞选结束后,我和清如就正式成为南北两派的掌门人,有许多的杂事需要处理,出门在外,也会有许多的不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