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泽擒住她,皱眉:“别乱动。”
“这件事很急啊!”都快急死她了。
傅天泽轻叹:“小如,我看你真的是工作狂。”
“嗯?”
“放心吧,我已经告诉筠之,他应该已经去处理这件事了。”
许清如惊讶:“你也猜到了?”
“没有,是许掌门在睡梦中告诉我的。”
“你……你别那样叫我。”
许清如心下落了石,注意到傅天泽对她的称呼,觉得有些窘迫。
傅天泽轻笑,拥住她:“不这么叫你,那怎么叫你?”
这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许清如脸红:“反正你不许那么叫。”
“奇了怪了,别人都能这么叫,怎么为夫不能这么叫?”傅天泽不依不饶。
许清如无奈,只好趴在他怀里说:“你这么叫,总觉得有些和我有些生疏,我……不喜欢。”
这话傅天泽相当受用,吻吻她的额头,笑:“遵命,老婆大人。”
这下,许清如的脸更红了。
清醒过来的许清如,吃了一顿饭后,依旧心事重重的,思绪里还是那些事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傅天泽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有些无奈地说:“小如,我有些后悔。”
许清如终于神游回来,不解:“嗯?后悔?”
“或许不该支持你来当这个什么掌门人。”
这是怎么了?不是很早以前,这便是他的计划了吗?
许清如抓抓他的手说:“我没事的,这些事情,不管我是不是掌门人,我都会去想。”
“而且……”她顿了顿,又说,“这是我爸爸一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我对于他的意义,不就是对付‘六蠹门’吗?”
这话说得很心酸,傅天泽伸手将她拥进怀里,说:“那是他的想法而已,小如,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许清如在他怀中蹭了一会,抬眸朝他笑:“那天泽,你陪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你想怎么放松?”傅天泽低头看她,见她双眸盈动,脸色红晕,竟然有些情不自禁。
于是在想明白之前,他便已经付出行动,俯身下去,吻了她。
许久之后,两人平息下来,许清如抬手打他,发泄不满:“我还生病呢……”
“嗯,还好不烫了。”
谁跟他说这个了?
脸皮真厚。
许清如挣扎了一会,说:“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放松一下?”
傅天泽抱着她,不许她乱动,笑:“陪,你想做什么我都陪。”
这还差不多。
许清如想了想,说:“吃了饭,我们去大栅栏吃糖葫芦好不好?夏天我们来的时候,糖葫芦没有冻起来,肯定没有现在好吃。”
傅天泽继续笑:“你是不是还想吃羊蝎子?”
许清如眼睛亮了起来:“可以吗?”
“不可以。”傅天泽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病还没好,不能吃这么燥热的东西。”
许清如心里不满,心心念念了羊蝎子这么久,来北京三次,还是没有吃到。
不过转眼一想,有冰糖葫芦也不错,于是又笑了起来:“那去吃糖葫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