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找到的?”许清如笑着问傅天泽。
傅天泽裂开嘴角:“你猜。”
“你告诉我啊……”
许清如趴过去,在他怀里,用期许的眸光看着傅天泽。
傅天泽根本抵不住这样的眼光,很快便告诉了她:“在花满楼,你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摘下来了,忘在了洗漱台。”
“那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我的。”
傅天泽解释完,许清如依旧不解:“他们怎么知道这个戒指和你有关?”
傅天泽幽怨地叹了口气,问她:“小如,你是不是没有仔细看过这枚戒指?”
许清如咬咬嘴唇,低头想拔下戒指看看,傅天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许摘下来。”
“我……我只是想再看看,是不是戒指内环刻了什么?”
许清如问。
“还算聪明。”
傅天泽不许她摘下戒指,却摘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给许清如看。
许清如细细看去,便看到内环刻着“清如”两个细小的字。
这么说,她的那只内侧刻的是“天泽”。
就像当初那对雪花银戒指一样,都在内环刻了字。
许清如小心翼翼握着那枚戒指,就像握着稀世珍宝。
最珍贵的宝贝。
她拉着傅天泽的手,为他再次戴上,而后抬眸看他:“你以后也不许摘。”
傅天泽轻笑:“前几天某人还非要和我彻底断绝,对吧?彻底断绝还要戴着我的戒指离开,对吧?”
他又取笑她了。
可她早已经迷恋这种取笑,抓着他的手问:“傅董事长,你准备拿这件事取笑我多久?”
“不久,就一百来年吧,这要取决于我们一辈子有多久。”
傅天泽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清如内心微触,抓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不明所以的酸涩,看着她。
傅天泽低头凝望她明亮的眼眸,开口问她:“小如,你还想瞒我多久?”
许清如的眼皮跳了跳。
“我去了海口,去了文笔峰找到姜霖,他说你把姜家留下来的造赝名录拿走了。”
“……”
傅天泽既然这样说了,许清如便知道傅天泽大概已经知道整件事情了。
她扁扁嘴:“你怎么这么聪明,嘻嘻。”
“我聪明?小如,这三年来你干的事情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你连程浩都瞒着?是谁帮你在悄悄造赝品?嗯?”
傅天泽径直问道。
许清如咬咬嘴唇,靠近傅天泽怀中,说道:“是姚先生帮了我。”
原来是姚朝云。
“他知道你要做什么吗?”傅天泽问。
许清如摇头,转而说另一件:“你应该记得,这几年造赝市场出现了一批来历不明的赝品,搅得‘六蠹门’很不安。那些赝品以假乱真的程度比‘六蠹门’核心据点造出来的东西还要高,可‘六蠹门’一直找不到幕后老板。”
傅天泽想了想,问她:“这些赝品就是姚朝云帮你造的?”
许清如点头。
“我不觉得姚朝云和他手下的人有这样高超的造赝能力。小如,是你提的方案?”傅天泽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