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每击中一下,小绿萝的心里就安一下,原来这些有没有多可怕。那边的白明寿已经到了那壁脚下,他发现这居然全部是尸体,表情狰狞的陷入泥土里面。
“快走!”再还等他看明白,后面跟上来的白明福拉扯了他一下。
“该死该死全部都该死”
“妈妈好痛”
“呜呜我的头我的头在哪里?”
还来不及退出来,整个头顶笼罩着黑雾,一片呜呜咽咽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眼前出现一幕又一幕的虐杀情景。“大哥!这冤魂索命?”
“对!”
白明寿把小绿萝拉紧,而白岁初被他父亲白明寿护在身后。“这群该死的鬼子兵想做什么?”
“送冤魂入地府!”白明禄忽然开口,在一些术法中有说起过。“水源九处,幽冥皇城,冤魂入,生死不归。”
“这布局,水源九处,难道我们白家沟”
“该死的,这鬼子还是人吗?还白家沟变成幽冥路,他们这是想置白家寨百里地于死地吗?”白明福抽出桃木剑把白岁初护在身后。“小初,等下你带着师姐逃,这地方不能善了了。”
“不!师伯,他们!他们都是可怜的村民。”小绿萝瑟瑟发抖,那找头的冤魂她认识,是给他馒头的阿婆的孙子,那小小的孩子也死在鬼子的手里,千该万死的魔鬼。
“孩子,他们已经是没有了良知的冤魂,他们已经是没有意识的,他们只知道杀杀杀的了。”白明禄摸了摸小绿萝的脑袋,这孩子的感知高的可怕,做他们这一行的,感知高有好处也是坏处。
“师伯!”
“大哥,超渡吧!看能不能超渡!”白明寿不想看着这孩子受折磨,他们这一喊能够积阴德也好的。
他们说话见那原本面目狰狞的尸体忽然从泥土咝咝啦啦的挣扎这出来了,那僵硬的动作,还有那呜啦呜啦的吼叫着,在原本不宽敞的井底刺的耳朵生疼。小绿萝捂住耳朵,呜呜的流着眼泪。她感觉到那群乡亲在挣扎,那挥舞着刺刀的鬼子兵一刺刀下去,他们家隔壁的婆婆在进门的媳妇那大大的肚子背划开了,那已经成形的孩子被那带血的刺刀高高挑起,那还没有死透的媳妇趴着亲抓那鬼子兵的裤脚,可是被另外一个鬼子兵一脚踹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媳妇子死之前都没有闭上眼睛,那眼睛没有包含了太多的不甘和怨恨,恨这世道,恨这该死的鬼子
“阿玉嫂子,阿玉嫂子,你们走吧!别在逗留了,你们这样留下没有办法投胎转世的,叶婆婆,谢谢你的馒头,阿萝会给你们报仇的,会把鬼子赶出国门的,你们留下会让关心你们的亲人不安,会永远也没有办法再转世投胎的。呜呜小宝小宝姐姐不能知道你们听得到”
看着受罪的冤魂,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这千千万万的冤魂都是那鬼子兵造的孽,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世道呀!
看着呜呜哭泣的小绿萝,白岁初把她护在身边,他想安慰小绿萝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白明寿三兄弟在小绿萝出声的那边就发现那些冤魂安静了一会会,可是等小绿萝呜呜哭着没有出声以后,那冤魂有开始暴动了,还有那摇摇晃晃走来的尸体。“该死”
“老三布阵,超渡!老二,我们对付那躯壳,冤魂吞噬了生魂,躯壳尸变了。”白明福手中的桃木剑翻飞,然后看着白明寿开始布阵,那么他们首要的是解决那群鬼子兵的尸体。
两兄弟配合默契的冲出黑色的雾气,然后金色的符箓配合着手中的桃木剑,先挑翻了那第一个晃上前来的尸体,那狰狞的面容看得两人想吐,居然没有看到眼珠子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心些,太诡异了!”白明福翻身绕到另外一具僵尸的后面,才发现这鬼子兵居然没有手臂。
“大哥,他们不会自相残杀吧!”白明禄在他们四兄弟中是最冷静的一个,看着这一幕,目光飘向后面,那群摇摇晃晃的僵尸,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还有少眼珠子或者耳朵什么的,这
“解决了再管,老三那边的阵法应该布置的差不多了,速度要快!”
白明禄点了点头,然后手中的符箓一个一个的飞出。“嗯!我可不想超渡鬼子兵,谁知道我们的阎王爷管不管之前家伙。”
两人合作在一翻的折腾下,看着在符箓下燃烧起来的尸体,他们看着一片片黑气翻腾起。“该死出岔子了,快,老三你的阵法好了没有!”
白明福在发现他们解决了鬼子的尸体,那边翻滚的黑气居然升腾起来,还有那边白晃晃的水面,忽然黑气翻滚,好像煮开了沸水,骨碌碌的冒着黑色的气泡。
“该死的,这群鬼子兵到底在这里聚集了多说冤魂,这些冤魂他们怎么带到这里来的。”白明禄冲到阵法里面,看着那不停的翻滚的黑水,对原本白晃晃的水面变成黑水,透着死气的黑水。
“绿萝,你还记得那群冤魂你们的熟人吗?你试试跟他们说话,看能不能唤起他们的意识。”白明寿盘腿坐下,作为白见赶尸匠,他们每人都能会学习超渡的方法,只是他们不能跟和尚比,他们超渡不了太多的冤魂,可是这次情况太诡异了,他们不行也得硬着头皮上。
“嗯!”小绿萝坐在师父的边上,看着那黑气升腾的天空,然后一点点的回应,她的父母,她的家人,还有邻居。同样是被鬼子杀害的,可是他没有发现她的亲人。不过那些她乞讨过的村子,她发现很多熟悉的人在这里。
“大牛伯伯,你不要在怨恨了,等我见到小牛哥哥,我就告诉他,让他杀狗鬼子兵,帮您报仇,把鬼子赶出国门,不让他们在欺负大家”
小绿萝碎碎叨叨的说着,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等她再次抬起头,她发现一缕阳光从井上空照耀下来,师父跟师伯都盘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