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小凤被刘崇辉折磨的生不如死,巴不得他被人打死。
“宝宝,快跟妈妈离开这里,一会警察来了,会把你抓起来的。”
刘宝是小孩子,被一吓就不敢在回去。
而这一幕却被陈卓听得清清楚楚,他看到高老师被咸猪手,还被打,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刘玉祥已经将男人打倒在地,他追过去就看到高小凤拉着小孩落荒而逃,可能人声喧嚣,亦或者是高小凤太害怕被人看见,慌乱中他叫了几声高老师都没听到。
反而,高小凤慌忙中说的话全被陈卓听到了,他更是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原来高老师结婚了,有丈夫还有孩子。
“你特么谁啊,凭什么打我?”
刘玉祥被商场的保安拉开,刘崇辉再能打但终究不是愣头青的对手,又加之猝不及防,在一开始就失了先机,被骑在身下就没了翻身的机会。
此刻鼻青脸肿的摸索到地上的眼睛戴上,看清是个面生的毛头小子,气的直接炸了,扑过来就要打回去,却被人拦住。
刘玉祥是混混出身,虽四六不着调,却是个仗义的混混,他瞎闹归瞎闹,但从不欺负女人小孩,还有好人。
刚才看到刘崇辉大色狼,竟然欺负高老师,早就忘了在丽丽面前保持绅士的意识,直接开打,最好打到色狼的老娘都不认识。
“凭什么?你特么好意思问我凭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打女人你还有理了,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为老不尊,你这种畜生就是欠揍,老子今天不打到你满地找牙,就不在xa市混了,你给我过来……”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
刘崇辉脸疼的抽了抽,特么出门没烧香啊,要是早知道会平白挨揍就不逛什么破街了。
更可气的他,他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我摸自己老婆就有罪了?那家法律规定不准摸自己老婆屁股的,我看你小子就是找死,今天这事你小子给我等着。”
刘玉祥越听越生气,高老师在学校有口皆碑,谁人不知道高老师是最受同学喜欢的美女老师,人不但漂亮温柔,还有气质有学问,未婚没有男朋友,不知多少年轻未婚的男老师对她青睐有加,甚至私底下有好多男同学都对她有爱慕之意。
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个油头猪面的色狼欺负不说,还玷污高老师的清白,说是他的老婆,就他那丑啦吧唧的样子,要不是身上挂着名牌,他还真以为是哪家被猪拱了的土墙,一脸精明算计,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刘玉祥身形轻巧,脱离保安的包围,绕过人群又在刘崇辉的身上踹了脚:“你把你的臭嘴给老子闭上,老子在听到你污蔑高老师,老子就撕烂你的嘴。”
刘崇辉连连被打,气不过顺势反扑被保安制服,然后将两人带到了办公室调查情况。
陈卓见势不妙,急忙跑到内衣店顾不得害羞不害羞的,拉着蒋小爱和丽丽把刘玉祥打架的事说了。
蒋小爱扶着丽丽边往办公室走边问道:“他为什么打架啊?这才多大功夫就惹事?”
丽丽也蹙着眉不说话,生闷气。
陈卓看了眼丽丽,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他刚听到的可是关乎高小凤名节的。
蒋小爱喝道:“快说啊,遮遮掩掩干嘛呢?”
陈卓想了想,反正丽丽不是学生,知道了也没事,于是就把刚才所见所闻讲了。
蒋小爱震惊不已:“你是说高小凤结过婚,有丈夫还有孩子?”
陈卓点头:“我也不敢信,可刚才我是亲耳听到高老师说的,还有那个小孩叫高老师妈妈,叫被打的男人爸爸,而且我看高老师的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大庭广众下耍流氓,还动手打人,所以祥哥一时冲动,没搞清楚状况就把那个男人给打了。”
蒋小爱蓦然想到了那次在新华书店遇到的小孩,高小凤说是她哥哥家的孩子,难道她那时是在说话?
可她既然有丈夫有孩子,为什么还缠着陈振兴?
这不是婚内出轨吗?
如果真是如此,男人头上是一片青青大草原,怎么可能忍得住,这要是给任何人气炸了都会动手的。
商场保安办公室里,此刻叫骂声一片,刘玉祥和刘崇辉两人骂的是难舍难分,就连保安也拉不住。
“你们再这样吵闹,我就打电话报警了,让公安过来处理。”
保安队的队长头疼的毛都炸了起来,他们是保安队,不是公安,最大的权限就是调解,可这两个男人比女人还难说话,根本不听他们的调解。
刘玉祥一听举手赞同:“好,我同意报警,这种流氓就该让公安抓起来,然后把那双咸猪手给剁了,看还敢以后不老实。”
“我不同意,我摸自己的老婆犯法了吗?你们不能让公安抓我?而是该让这个小子向我赔礼道歉。”
刘崇辉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治住了。
只是他身份不便,要是为这事闹到公安,那可就麻烦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公安在他身上查出些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在查到那批文物,白粉,再把林默牵连了,到那时他盘算的一切可都付诸东流了,即使能逃得过公安的追捕,但也难道林默的追杀,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虽然他想代替林默当老大,但现在时机不成熟,还不是时候。
再说一个高小凤还不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险。
说起高小凤,他突然想起来,那个臭女人竟然在那种危急的时候扔下他跑了,真是该死。
“你个不要脸的,都什么时候还说高老师是你老婆,分明是你耍流氓欺负老师,结果被我抓住,怕蹲局子才撒谎说高老师是你老婆,不过,既然你说你和高老师是夫妻,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我就相信你。”
刘玉祥见刘崇辉死不认账,保安说叫公安解决,他不赞同,于是就猜到他肯定是在说慌,否则怎么不敢叫公安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