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去那儿吧师傅。”罗琼一听高兴得直嚷嚷。
出租车开到一个不错的小区,师傅边带他们走边介绍:“前面临主街道,生活方便,卖什么的都有。后面靠海,有个后大门可以直接到海边。像你们这样的小情人随时可以浪漫一把。”
章鸣刚要解释,罗琼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少说话。
房子很不错,三室两厅,家具电器一应齐全,最让人满意的是床上被褥枕头一样不少,什么不用买,来了就可以住。
“师傅,除了这里还有没有……”章鸣话没问完,腰上又被掐了一把。
出租车司机听懂了:“这么好的房子还不满意?人家可是要得不高,一月才三千!”
“不是不是,”罗琼抢着回答,“有合同吗?现在就签。”说完给章鸣使了个眼色,意思好像是说以后的事再说。
“有的。他们出国前就打印好了一沓,填上日期姓名就完事。”司机从包里掏出合同书。
章鸣其实对房子很满意,只是想问附近还有没有房子,再租一套,因为他和罗琼是两个人嘛。看罗琼的神态,等这套房子办好了再说另一套房子的事,也就不再说话,看着罗琼和司机签合同。
签完合同,罗琼通过手机向司机打了一年的租金,拿了钥匙拉着章鸣到房间里转。
“我还要跟他再去找房子呢。”章鸣急的掰她拉自己胳膊的指头。
“小声点。这么大房子姐姐一个人住啊?”
“我走了啊!有什么事打电话,合同上有。”外面传来的士司机的声音,接着一声门响。
“你的意思咱俩住一块?”
罗琼杏眼又睁圆了:“你想耍流氓?谁跟你住一块!我的意思你一间我一间,这叫合租,合租懂吗?”
章鸣真不想跟她合租,这姑奶奶事多,自己的身份和她在一起诸多不便。但小区后面的大海对他诱惑力太大,他琢磨出的练式最好方法就是需要有海的地方。想想也行,实在太闹腾就给她加意念,不信她不老实。于是答应下来,说:
“行吧,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不用了。一个人一月一千五,就算我雇了个小跟班。以后记住啦,括弟要听琼姐的话——不对,‘括弟’‘琼姐’?你阔我穷?不行,以后按姓叫,杨弟罗姐,对,就这么叫!以后在家要抢着干活,大小事听罗姐的……对,最重要一条:没罗姐的允许,不得踏入罗姐房间半步!”说着来到主卧室,“就是这间。”
章鸣笑着摇摇头,心想谁听谁的还不知道呢,让她先图个嘴巴快活。
屋子干净整洁,几乎没什么好收拾的。章鸣来时没带任何东西,把住的小房间按自己的意愿稍加整理,就和罗琼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回来蒙头大睡,半天一夜的火车坐的实在累,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咚咚咚”的擂门声把章鸣吵醒,一看表,乖乖,下午两点,这一觉睡的时间够长!
章鸣睡眼惺忪地跑去开门,门一开脑袋上就被捣了一指头,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咋回事你?明知道我在不远,跑的飞快,连招呼都不打,还跑到青岛来了,害人家挨了好一顿批。”
是贺琴。她背了个大双肩包,地上还放了旅行箱。
章鸣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贺琴本事真不小,竟然直接追到青岛,而且还追的刚租几个小时的出租房来了?也是,都怪罗琼,一直粘着自己,电话都没打。他赶紧道歉:
“怪我,想打电话来着,事一多忘记了。”
贺琴却愣在原地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刚才捣人和说话时没朝脸上看,只大略看了穿着和身材,章鸣说话的时候才望了一眼,这一望完全愣住了:声音是章鸣的没错,脸却不是章鸣,根本就没见过!
见贺琴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又捣头又埋怨,突然像遇到鬼了样的看自己,章鸣一下反应过来:难怪贺琴蒙圈,自己变相了啊。赶紧解释:“化妆,海人间谍弄的。”
贺琴毕竟是rt的的职业特工,迅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语气瞬间变回去:
“累成这样,大包小包的,堵着门不让进啊!”贺琴气呼呼地说着,一把推开站门口章鸣,刚要跨进门,抬头一看,一个姑娘斜靠在里面一个门边上充满敌意地盯着她,立刻小声问,“她是谁?”
章鸣赶快帮贺琴把箱子拿进来:“合租的。”
“合租?本事真不小,才多长时间就勾搭个女人住一起!”
“不是这样……先进来,慢慢给你说。”
“我说杨弟呀,放进来的谁啊?”罗琼不是个省油的灯,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问。
章鸣头都大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贺琴。”又转身指指罗琼,“这位是罗琼。”
“杨括的姐。”罗琼补充,眼神富有挑战性地盯着贺琴。
“杨括?”贺琴愣了片刻,没有说下去,知道其中情况尚待了解,把包取下来放在地上,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喘气,下飞机就赶往这里,累的够呛。
罗琼慢慢度过来,坐在贺琴对面:“一,东西不能乱放;二,这里现在是我的房子,请说明来的目的。”
贺琴没理她,看着章鸣说:“具体介绍下。”
章鸣说:“火车上认识的,到这儿上大学,正好也要租房,图方便就一起租了。”
听这一说,贺琴心里有了底:“一,那个包和箱子现在就收拾起来,章……杨……那个什么,帮我把东西提到你屋里;二,既然是合租,也是他的房子对不……”
“他是我雇的小跑腿。”
贺琴睁大眼睛:“小跑腿?”
“是这样,”章鸣急着解释,“租金是罗琼付的,小跑腿是开玩笑。”
“那我们走,再找地儿租。”贺琴说着站起来就要去拿包。
“是,小跑腿是开玩笑,杨括住这挺好……不过,你是他什么人,能替他做主?”
“我是他什么人你不用管,反正能做他的主,是不是杨、杨括?”
章鸣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女人他都摆不平,两个更一点儿招都没有。
后来经过协商,大家都住这,书房添个床正好能住三个人。当然,章鸣住书房。
现在的节奏很快,打个电话不久床就送来了。两个女人帮章鸣收拾好房间,罗琼出去逛街。章鸣一直对贺琴的“从天而降”心存疑虑,问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贺琴告诉他,内部手机里有追踪定位装置,哪怕他钻到地洞里也能把他揪出来。
“你们监视我?”章鸣生气了。
“不是监视,是保护。像昨天那种情况,万一海底间谍把你劫持到哪儿,我们很快能帮到你。告诉你是想让你今后利用这一便利更好地保护自己。”贺琴说,同时告诫章鸣,“你现在是有组织的人,今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必须第一时间告知我,听见没有?”说着就要来揪章鸣的耳朵。
章鸣忙躲到一边:“你咋这么暴力啊……进门时把我头戳的好疼。”
“知道就好,以后老实点。”贺琴边说边把自己双手的手指头弄的“嘎嘣嘣”直响。
章鸣知道这丫头在向自己示威。心想等着瞧,式练好出几个像样的功能不整的你哭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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