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逗她玩,是真的需要她献声。
毕竟罗西和威尔不是自己人,他们又都住在二楼,总不能让他们觉出异样来。
元锦西半天没吱声,亓放还只当她不乐意,正打算做她的思想工作呢,不想她突然坐起来,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神晶亮的看着他。
他有点儿害怕,元锦西这是什么眼神,好像要吃了他!
“我们真做吧”,她轻轻说道,似是怕他不明白,又解释一句,“真的zuoai”。
短暂的惊诧之后亓放也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要真做,目的只有一个,把他们的关系更加逼真化。
演戏始终是演戏,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被别人识破,而真实发生的一切绝对不会让人找出破绽来。
其实早在确定元锦西做他的新搭档的时候上面就要求他们假戏真做,是他偷换概念告诉元锦西关键时刻要做出牺牲。
因为他总觉得元锦西的牺牲已经很大,不到最关键的时候,他实在不想再让她做出牺牲。
可现在,竟然是她主动提出要完成最后一步,他要不要顺水推舟?
看出他的犹豫,她解释道:“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刨去其他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很正常。等以后我们回国,我也绝对不会赖上你”。
原来她误会他了,亓放觉得好笑,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我巴不得你赖上我,赖着我一辈子。我是想说,男人大多用下半身思考,抽身而出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女人不一样,一个男人真真实实的进入她的身体里,会改变很多东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怕……”
他怕他们真的有最亲密的接触之后她会对他产生类似喜欢或者爱的情感,他不确定有了这份情感之后她是否还能保持冷静。
“你放心,就算我爱你也不会失去理智”,元锦西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坚定的说道:“我不是小q,你给我记住,我不是小q”。
她提到小q,他又想起一件事。
当年小q就是chu\nv之身受辱,为了不让她是chu\nv的事情传出去,让他们失去卷土重来的机会,上面冒险动用安插在l国部队的暗棋悄悄做掉所有侮辱小q的人,这才把这个大破绽堵住,让他们有机会重新部署。
元锦西说过绝对不会给别人折辱她的机会,他知道她说的是若是被抓会选择自尽,可自尽没办法毁尸,还是有暴露的风险。
“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当老大”,亓放真心说道。
他敏感、心软,做事看似果决实则很多时候瞻前顾后,若是有更多的准备时间,这个老大的位置说什么也不该他来做。
“不,你最适合”,元锦西笃定的说道:“你感情细腻,会考虑到每个人的感受,这很重要。至于其他方面的不足,我帮你弥补。我们是最亲密的搭档,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她话音刚落,亓放突然发力,直接把她甩到一边自己欺身而上,变成他上她下的体、位。
“你说的,我们永远都是最亲密的搭档”,他定定的看着她,求她一个答案。
在她点头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吻下来。
这个吻跟以往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同,他们都倾注了真心,没有试探,没有较量,只有静夜里彼此抚慰彼此信任彼此支撑的情感。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元锦西更是清晰的感受到顶在她腿间的硬邦邦的物什。
几乎是同时,他们再度贴近彼此,又缠缠绵绵的吻在一起。
二十五岁马上就要二十六岁的亓放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他只靠看过的众多小电影的片段以及男人的本能想尽办法取悦她。
他极尽温柔的吻遍她的全身,大手轻柔的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她是易碎的玻璃,但凡多用一点力气就会碎裂开来。
他怕伤到她,所以很有耐心,即便自己疼痛难忍也极力忍耐,没想到最后是元锦西先失去了耐心。
她也不是木头人,能感受到他的怜爱与珍视,身体自然也有反应,急切的需要他来填补身体的空虚。
她一手轻抚亓放的后背一手伸到床头柜子里,拿出个长方体小盒子摊在亓放面前,喘息道:“我准备好了”。
“你竟然准备了这个”,一脑门子汗的亓放傻笑着撕开盒子,取出一枚撕开包装。
兴许是前期投入的恰到好处,真正交融的时候并没有很疼,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怪怪的,她有些不适应。
可剑已出鞘的亓放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没有什么技巧,就是速度结合力量,却已然足够让她难以自控的吟、哦出声。
配合着双人床吱嘎吱嘎的声响,这个宁谧的夜里,注定有人在这动听的旋律里彻夜难眠。
两个人体力都不错,不过亓放伤还未愈,元锦西怕他伤口裂开耽误后面的行动,释放过一次之后死活不许他再胡来。
两个人大汗淋淋的并排躺在床上,似乎真的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这不一样叫一直纠结的他安心,让从来不曾改变初衷的她更加坚定。
他们二人有共同的信仰,有共同的奋斗目标,在某些事情上甚至还有相同的执着,所以,他们的结合会爆发出更大的力量。
“等我们全身而退的时候,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们就……”
“不要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元锦西侧头看他,轻轻一笑,“你要相信我们是有未来的”。
她的话模棱两可,他并没有往深里探究,也不需要探究,时间会给出最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他们下楼的时候,老鬼几人都用别有意味的眼神看他们,不过言语上倒是没有打趣他俩,倒是更开放一些的罗西忍不住用蹩脚的z文打趣一句,“你俩昨晚动静太大,吵的我半夜都睡不着”。
亓放豪爽一笑,伸手揽过元锦西的肩,吧唧在她侧脸上亲一口,“甭羡慕,这趟活干完也放你们逍遥几天,别说半夜不睡,就是整夜不睡都没人管”。
“什么整夜不睡?”他话音刚落,一个陌生的怪腔怪调的声音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