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见状连忙取出内丹,一颗红色的珠子漂浮在半空,他挥舞着双手,只见一阵红色光线倾斜而下。寒以芯的身体冒出一股黑气,渐渐地她的脸上稍微有了血色。
羽墨只能用自己的极阳之气逼出寒以芯体内的寒气,稍微缓解一下魔性症状。但是如果两年没有完全逼出她体内魔性的办法,寒以芯就会魔毒攻心,届时她就真的成为一个真的的魔灵了。
“咳咳.....”
一阵咳嗽传来,羽墨收回内丹连忙上去扶着地上寒以芯。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羽墨正焦急地盯着自己看。
“你醒了?”羽墨温柔的目光笼罩着寒以芯。
寒以芯想要站起来,无奈浑身使不上劲。
寒以芯现在是一个半仙之体,她体内的魔性正在和她的仙气做抗争,所以她偶尔会出现头昏脑涨的感觉,严重的时候会晕睡过去。
“没什么,染了风寒,娘子以后少碰冰寒之水,我抱你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羽墨话毕一把将寒以芯抱着走。
这一路上,寒以芯盯着心事凝重的羽墨越想越生气,一想到他趾高气昂地使唤自己就咽不下这口气。
她看着羽墨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羽墨闷哼了一声,垂眼看着寒以芯,眼里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羽墨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
“芯宝,心里舒服了吗?来用力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寒以芯疑惑地看着羽墨,他被咬了竟然不生气,正确反应不是应该把她放到地上扬长而去吗?
“你不疼吗?”寒以芯斜着眼睛。
“不疼,只要芯宝不生我气了我就不疼。”他的目光依旧温柔。
寒以芯换了一身衣裳躺了下来,此刻没有什么比躺着更舒服了。
“芯宝你那头发干了吗?不能这么躺。”
羽墨看了看寒以芯还带着湿气的头发,他寻了一块吸水的布过来,那修长的手掖了掖床边的被子,他在床沿坐了下来。
他娴熟地摘下寒以芯头上的簪子,刹那间,寒以芯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瀑布一样,一下子披在了脑后,她面无表情,仿佛她都习惯了羽墨替她做的这些事情。
羽墨认真地擦拭着她头发上的水气,动作娴熟温柔。他修长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的长发,指尖挑着发隙,白色的布与黑色的发丝交错。
“相公,下次还要使唤我吗?”寒以芯看着他优美的下颚,他粉红的唇紧紧地闭着。
“小的不敢了娘子,我知道错了,你现在让我干什么都行,随时都听命于娘子的吩咐。”羽墨做出一个哭丧脸的表情。
寒以芯冷哼了一句,想着是不是该让他跪个搓衣板之类的,但看他细皮嫩肉的,又不由得觉得心疼起来,这万一把膝盖跪坏了以后自己的幸福谁给啊?
“芯宝宝,你那个方晶有没有每天滴血?”
寒以芯心虚地看向了别处,她的眼神里有几分躲闪。“自是应该的,我每天都很认真地滴血上去。”
“既然如此怎么会......”羽墨顿了顿陷入了沉思。
“相公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来暗中观察我们吗?”寒以芯打断了上一个话题。
“这两天潜在我晓梦庄的人是碧落,碧落是书亦仙尊的亲信,这个书亦仙尊为了当上仙祖,想把仙族里法力强的仙尊都除后患。”羽墨缓缓道来。
寒以芯闻言点了点头,“我不小心掉落书亦殿,书亦仙尊他让我归顺于他。”
羽墨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这个书亦仙尊可不是什么好人,心眼多。
“你怎么回应他的?”
“我说愿意归顺,我想摸清他的诡计。”
羽墨板着脸,冷冷道:“我不想让你搅和进来这些内战,你年龄尚浅心思单纯,玩不过那些老狐狸的,我怕到时候受伤的是你啊。”
寒以芯嘟起嘴一脸的不开心,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着想啊,他怎么不领情呢?
“相公,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谨慎行事的,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劝我了。”
寒以芯一把抢过羽墨手里擦头发的布,扔到了桌子上,她一扯被子把头蒙进被子里,气哼哼地翻个身。
这个羽墨就是瞧不起她寒以芯,她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寒以芯了,羽墨跟本不知道她在人间的时候,做生意乞讨经历的勾心斗角可不比仙族里的少。
“老狐狸又怎么样?像我这种长相单纯看起来无公害的人,别人还不会有太多的顾虑。”寒以芯从被子里发出几声闷声。
羽墨掀开被子,她的头露了出来,他在她的额间轻轻吻了一口,他知道寒以芯都是因为他才去冒这个险,他既心疼又无奈,无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用,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就算了,还要她一个弱女子去做斗争。
“芯宝,休息吧。”
“更何况,我寒以芯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我就是看不惯他勾结魔界,自古巾帼不让须眉,我学这一身本事不是一个喜欢享受安逸之人,我是为了正义而战,羽墨你不能阻止我。”
寒以芯一脸坚定地看着羽墨,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诉羽墨此事已经不容争辩了一般。
“我们休息好吧?你身体都没好,明天再说这些事情。”羽墨扯了扯被子,盖在她的脖子间。
“我要你陪我睡,这被子都不暖和,我要你来温暖我。”寒以芯一副楚楚可怜地看着羽墨。
“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好好好,我温暖你。”羽墨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空气中充满了甜甜腻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