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风姬源的身上有一本书,而那书本里面可是有姬訶的毕生所学。而姬訶身为姬氏一族的女巫,她什么宝物没有?随着她从原本的世界来到这个空间,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东西留在那便宜那群破坏者?所以…
不过…紫眸风姬源望了眼等着她亮鼎的医师学姐,对付这个人何需用到那么好的药鼎?中华儿女都有一种美德,谦虚。所以嘛…
‘唰’地一下,风姬源从储藏空间的书本里召唤出了一个乌黑的鼎。
擂台下忽然一阵沉默,哪怕是那排名前十的医师们的心性,此时也是有了一丝震动。
“你没有给小丫头一个好药鼎?”高台上的莫斯转首问向宗阅。
“……”宗阅有些憋屈了,小丫头炼药根本不需要药鼎,他给她药鼎做什么?!
“你还真是吝啬!”莫斯毫不留情地讽刺着。
“…”宗阅更是憋屈,老夫给了小丫头更好的东西好嘛!你呢?你给了什么!
……
“呵呵,风学妹,你这鼎,还能炼药嘛?”望着风姬源拿出的药鼎,医师学姐嘴角勾起‘好心’问道。别到时候输了找借口是因为自己没有用好药鼎!
风姬源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自以为是的学姐,手指一弹,黑色药鼎直接浮在半空中,随即又是手指一挥,一团不大不小的黑色火焰从鼎底出现。
这是?!申城与冷夕互相对视一眼,那不是在黑暗空间里,第六层里面的黑火吗?!他们什么都能忘记,但是伤了他们的火焰,他们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而在风姬源放出黑火之后,四周的气氛忽地变得很低,整个擂台周围,每个人都能从心底感觉到了一股骚动,虽然这骚动他们不知为何…
“那是什么火?我竟然感觉不到它的属性。”炼药堂排行前十的这一方,几人互相对视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看着那火焰的时候,整个人的心神都在颤抖。”另一个人回道。
“不愧是首席医师大人看上的人,难怪…”又有人呢喃道,很明显,他是以为宗阅他们是看出了风姬源的炼药火很不一般。
宗阅:放屁!老夫是那么肤浅的人嘛!
只是……
“怎么回事?!”莫斯又转向宗阅问道,没办法在炼药这方面,他是远远不如宗阅的。但是感悟天地与周身气息的他,很明显是看出了自从那黑火出来后,一切都变了般…
宗阅眉头紧皱,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团小而不灭的黑火,“若是老夫没有猜错,那是地狱黑炎…”那可是暗炼药堂才会掌握的一个火焰才是,怎么会…而且,风姬源这个小丫头,明明在出去之前展示的炼药术并非这样,为何现在如此‘循规蹈矩’。
地狱黑炎虽然是暗炼药堂能掌握,完全是因为他们用着非人的残忍手法让地狱黑炎据为己有。而风姬源的黑炎并非散发着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应当…不是暗炼药堂搞的鬼才是…
若不是的话…莫非,风姬源这个小丫头有很好处理黑炎的方法?!
想到这,宗阅的情绪也是有了变化,地狱黑炎虽然被刻上了暗炼药堂的名字,但是并非炼药师不能用。相反,只要不是暗炼药堂的人,不用残忍手段可以运用黑炎的话,他们医师可是很想要这样的火焰作为炼药火。
“就这么一小撮火焰也想与我争斗?”擂台上那学姐很是不屑,也是直接点亮了九鼎底下的炼药火,只不过虽然声势浩大,却仅仅是普通的炼药火。
风姬源这下是连眼皮也懒得掀了,聒噪加智障…不想理,拉低智商。随后缓步走向擂台上准备好的药材旁,就要取药入鼎。
那学姐见风姬源竟然直接无视自己走向药材台,以为她要先一步拣掉好的药材,连忙也跟了过来,在风姬源手即将碰上的药材时,直接快速夺了过来。
她可是听李昌说过,这个风姬源在拣药材上很是有一手的!绝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
炼药擂台的比试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用着准备好的药材,炼出品质等级最为高的药液或者丹药。自然,学姐是不会让风姬源将好的药材挑走…
“她是怎么达到中级医师的?吃相真丑!”依旧还是炼药堂排行前十的方向,很是不满的说道。
其他几人闻言眉头也是一皱,别人看不懂可能觉得那女子手速快,可是他们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抢夺了风姬源原本想要拿走的药材。
风姬源被那学姐抢走了几次,面上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再次将手伸向药材的时候,忽地对着一旁的学姐说道,“一个中级药液你准备了三次机会?”
很简单的一句话,立马又让擂台上的人运动大脑胡思乱想起来。学姐明明是一个中级药师,而今日擂台上的药材,摆明了也是中级里的一个药液配方,为何是需要这么多次呢?还是说她这个中级医师并不稳定?
那学姐闻言准备再抢的手忽地一顿,竟然只顾着去抢药材,忘了分量,这次真是丢大了,都是怪这个风姬源!
“我只是想要突破一下罢了。”眼珠一转,那学姐忽地想到了这个方法,立即冷嘲回去。
风姬源闻言又做沉默状,继续眼皮也不抬一下,拿着自己的药材分量,直接转身回到了黑色药鼎旁边。她之所以会突然废话一句,无非就是为了拿到自己需要的药材,再让那个智障学姐抢下去,她的黑鼎可就承受不住下面的黑火考验了。
智障学姐见风姬源抱着很少分量的药材,再看看自己抢来的药材,也没有了再去看药材的欲望。只不过望向风姬源的背影很是不屑地勾起,一份药材,看她能炼出什么样的品质药液!
不对,那人给他的感觉并非是源儿!
擂台上的风姬源忽地抬首望向风墨,随即对着风墨的方向大大地扬起了嘴角。
风墨的心忽然就没了猜测,这个感觉,是他的源儿,可是,为什么方才,让他强烈地感觉不是呢?